藏锋步归_只是场春梦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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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场春梦吗 (第3/3页)

,他极力把自己的眼睛闭上,以为这样就不会听见身前的人在说什么——因为看不到,但其实无用,因为耳朵又没被堵住,但他的手呢——没有力气,垂在两侧。佐助玩累了,慢慢地放开了鸣人的嘴。

    “好,你可以说话了。”他说着,没等鸣人反应过来破口大骂的时候,他又亲上了鸣人的唇。

    鸣人痛恨地撕咬着他的嘴唇,但却被他又一次撬开了唇齿,佐助作为报复啃咬着鸣人的舌头,将舌头一直往里探,直抵鸣人的舌根。呛得鸣人咳个不停才松口。

    “你这点能耐不行啊。”他抬起鸣人的下巴,“舌头都受不了,怎么给我口。”说着,他又顶弄了一次鸣人的下体。鸣人被他惹怒了,腿一蹬站了起来,佐助的yinjing也顺势滑了出来。拔落出来那一瞬间又痛得鸣人惊呼一声,但他立马燃起的好胜心让他迅速跪在了佐助两腿间,用手扶着佐助的性器,准备伸进嘴里。

    “那我让你看看到底谁有能耐。”鸣人轻笑,狐狸般向佐助抛了个媚眼。鸣人一边为他koujiao,一边将肩膀紧贴着自己的脸,作出一种娇羞的模样,发丝散在肩间,显得更为谄媚。他如此做目的就是为了刺激佐助,就像只要让他射出来,这场游戏就是自己赢了一般。只要不输给这个畜牲…鸣人想着。

    没几下,佐助就揪起了鸣人的头发,将他的脸提溜起来:“口我的时候牙齿不要碰到啊。把上嘴唇包住上面牙齿啊,你是超级大笨蛋吗。”鸣人有些窘迫,但也如是照做了,他抬头看着佐助,将嘴巴收缩起来,上唇轻微收缩,整个人跪在佐助身前,嘴巴大张着,像在做出邀请一样。

    鸣人脸上的红晕又一次涨了起来,他觉得凭空做这些动作比实践更加羞耻…显然佐助也是这么想的,鸣人摆好这样的动作,佐助顺势将性器插进了他的口中。他一步步告诉鸣人应该怎么做,鸣人在佐助的指导里渐入佳境,舌尖的抵弄,口齿的依附都让佐助无比享受。长时间后,鸣人口腔的温度的确让佐助一阵暗爽,他感觉自己快要出来了,紧接幻想着不久后鸣人被黏液糊一嘴的色气模样,佐助突然一阵脸红,接着便是鸣人的笑声响起。

    “我赢了。”鸣人指着自己口中的浊液,“我把你口出来了。”鸣人呲着舌头,眼睛泛着得意的光,但性感的躯体和完美的脸也在这个角度展现得淋漓尽致。佐助见状,难以忍受的他又一次扑倒了鸣人,又一次开始撕咬鸣人的嘴唇,交换着彼此口腔中的体液。鸣人被亲得有些发懵,而且刚刚顺势往后一倒自己的头发在胸前全部铺散了,佐助见状叼起鸣人的几缕头发去含鸣人的rutou,发丝在胸部间来回滑动,像被什么刀刃摩擦着,亦有种rutou被割开一般的快感,奇妙的感觉让鸣人感到一阵刺激,胸部也慢慢挺起。最可怕的是,他感受到自己的下体,又被什么硬挺的东西顶到……

    “你刚刚不是射了吗…”鸣人看着佐助的脸,有一种危机感扑面而来。

    “刚刚是刚刚。”佐助说着,掐住了鸣人的腰。

    “我的小殿下,夜还长。”

    …一切原来只是场春梦…吗?。身体隐隐作痛,刚想掀开被子检查一番。

    可鸣人一侧眸,佐助正坐在自己的床头,有些嗤笑地看着自己。这把鸣人吓了个半死。

    “哼,吊车尾,醒了啊。”佐助说,“今天有课还起不来,我就坐在这看你什么时候能醒。”

    “你…”鸣人说着,上下打量着佐助,“你怎么知道我的寝宫的?”

    佐助被他问得发懵,思虑了一会。

    佐助眉头微蹙,将目光投向门外。

    佐助随便指了指门口院内正在扫地的奴仆:“他今早带我来的。你这路弯弯绕绕的,真是麻烦。”

    鸣人探探头,接着放心了。

    佐助好像确实是第一次来自己宫中。

    那么昨夜的翻云覆雨,虽痛得那么清晰,但真的是…梦?

    不等他回味那场苦厄的梦境,佐助便起身了。

    他伸手猛地掀起鸣人的被子,本想嘲笑一下鸣人这个时辰了还衣冠不整地睡觉,却看到了十分尴尬的一幕。

    “果然是精力旺盛,每天早上起来还会晨勃。”佐助半捂住嘴,用一种鄙夷的眼神看着鸣人,“这是在梦里脏了谁?”

    鸣人恶狠狠瞪着他,结果佐助转身就走了。嘴里还说着:“不过也随便吧,反正我不会比吊车尾晚到学堂。”

    佐助说着,没多久就没人影了。

    鸣人终于回过神回味了一下那个“梦”,有些恶心的感觉涌上喉头,让他当即吐了出来。

    “我怎么会想和这种烂人…”鸣人想,“真的是恶心…肯定是我最近太焦虑了的说。”

    鸣人在那一刻确定,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对佐助有感觉。虽然本就不该有,因为鸣人可不认为自己喜欢男人。与佐助相关的春梦只是接吻后太饥渴罢了…鸣人这样想,但他在处理自己晨勃问题的时候,脑海中还是只浮现了佐助的脸。

    “……烦死了。”鸣人说。

    但也让鸣人很烦闷的,佐助这家伙刚刚盯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比昨日还要带有衅意。那张臭脸横在面前,让人看了就有些打寒颤。也不知道和昨夜的春梦是否有原因,看着他这张还算清秀的脸,居然心中有些躁动,心中的不平让鸣人感到有些不适。他几乎忘记不了那个噩梦,但也很难再回味了。有时候他甚至觉得那些爽与疼真实得有些不可思议,因为他起身时腰确实有些闪痛。但鸣人想,也许是…落枕吧。

    最困难的事,是如何面对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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