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通发达:向往_第二十一章 过来,也给你二妈请个午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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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过来,也给你二妈请个午安 (第1/3页)

    “什么做到了?”

    姬发被迫嘟着嘴巴,任由他把脸捧在手里揉搓。

    殷郊眼睛里光芒四射:“祖宗真的应许我们了!”

    他边说边在姬发的脸颊左右各亲了一口,兴高采烈道:“太好了!太好了!”紧接着又想再亲姬发的嘴唇。

    “等等!”姬发连忙躲开他的吻,要他先讲明白是什么意思。

    殷郊的手指摩挲他的嘴唇,指腹轻轻抚过上唇的小痣,激动道:“叔祖让我手持沉香从外堂一路跪拜到内堂,这可是最崇高的礼节,必须发自内心感谢祖先赐福。”

    “这说明我心心念念的想法得到了祖先认可。”

    按照礼节应该是在衔接的露天天井正午、下午、晚上各跪一个时辰,吸取天地日月精华,与天地、祖先对话,感谢赐福庇佑。跪上三个时辰,看起来是惩罚,其实是认可。而叔祖却要他跪六个时辰,另一半是替姬发受的,说明祖宗承认了姬发为殷郊的妻子,将他列为皇室中人。

    听着殷郊的解释,姬发不敢相信,第一反应是:“昨晚的混账事还是被祖先知道了?”

    他羞耻得很,耳垂泛红又想再锤一次殷郊。可仔细一看,他衣服上的污渍痕迹骗不了人,白色世子服衣袖和膝盖处的印子格外明显,一定跪拜了好长时间。

    姬发不自觉噘起嘴巴,想:怎么可能呢?莫不是在骗我,会不会……会不会是想多了?

    殷郊看出他的犹豫和疑惑,狠狠在他嘴巴上亲了两口,低声道:“说是祖宗,可事实上昨晚除了我们两人,其他都只是些木头牌子。”

    姬发捂住他的嘴:“你别乱说。”

    殷郊眼睛明亮,并没有半分不敬的意思,他轻轻拉下姬发的手,认真道:“不管祖宗有没有看到,总之,叔祖让我替你那份一起跪拜,说明他与他代表的天地祖先承认了你是我的世子妃。”

    “啊?”

    姬发脸色变得通红,这让他以后还怎么好意思再面对比干叔祖。

    比干有一颗七窍玲珑心,用龟甲占卜又厉害,那他会不会知道他们昨晚的放肆。

    青天白日,殷郊内心也升起一丝羞耻感,但是强撑着嘴硬道:“反正做都做了,怕什么,祖宗都同意了,叔祖知道又怎么样。”

    “你!”姬发狠狠打他肩膀两下,又羞涩地埋进他颈间,喃喃自语:“总归是不好……”

    殷郊抱着他,想了想今天早晨比干的眼神,应该是不知道的吧?要是叔祖真知道他这么大不敬,怕是当场要抽出剑来,狠狠教训一顿。

    他将想法与姬发一说,又抱着他亲,伸进舌头深深缠绕吻在一起。反正祖先同意了,别的都不是什么大事。

    见他这副乐天派的样子,姬发是又开心又羞怒,真想再如昨晚那般咬他舌头,可是心头又惦记着他可能痛楚有余,心里一软,又由着他里里外外亲了好几次。

    其实殷郊想的没错,比干确实不知道他干了这样大不敬的事,要不然非得狠狠打上一顿不可。

    他拿着上午占卜的龟甲,摆放到外堂的架子上,心里感叹,深邃的眼睛里还是有几分不可置信。这两个小孩是从小看着一起长大的,都是正直善良的乖孩子,感情甚笃,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小时候的殷郊,自己养了一只小龟,特意拿来宗庙让他占卜,希望祖宗保佑全家幸福,父亲母亲、叔祖、爷爷奶奶、伯父伯母都要好好的。

    再大一点,被殷寿提溜在皇城司训练,变得更壮但也更累,偶尔身上有伤痕。尽管很累,他每月休沐必来宗庙看望,身边也多了个小小的姬发。

    两个人关系很好,对他也孝顺,还会一起给他捶腿捶背,只是小孩心性,有时还会在祠堂打闹。两个乖孩子心地善良,每年祭祀时间长事情繁杂,还会一起给栓起来的黄牛喂草,怕黄牛肚子饿。

    更大一点时,比干就知道两个孩子关系不一般,他曾占卜过,天意显示顺其自然,不可多加干涉,他也就由着去了。

    今天早晨得知姬发不在房内,他就知道是去了殷郊房里,终究是防不住。比干内心深深地叹息一声,他本来防的是郊儿夜袭,发儿一向乖巧明事理,可……怎么连一晚也熬不住。

    这里可是宗庙,却偏要睡在一起,真是任性妄为!两个小孩起来后必须好好教训教训!

    实在是过于亲密,于是他早晨又用龟甲算了一卦,结果显示:事之与否,来之则安,已矣。

    连续卜上三次,结果都一样,再看侄孙饭桌上心虚的模样,他便知道这卦象的意思。

    天意如此,那便按礼法规矩来。

    礼部的官员今天一到宗庙就见到诧异的一幕,一向威风凛凛的世子双膝着地崇敬地跪在天井,有人路过也是目不斜视,虔诚跪拜天地。

    这……上次见到这种场面,还是好多年以前,世子和姬发玩闹时不小心打碎了供奉的琉璃盏,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其中一位侍郎大胆发问:“尚书大人,世子是犯什么错了吗?”

    比干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摇摇头表示:“恰恰相反,他算是做了好事。”

    做好事还要被罚跪?几位侍郎对视一眼,均是不可置信。

    比干插好手中的沉香,语气平静:“天道,不可说。”

    不可说,不可说。除了二人,在场的就只有姬发知道真正的原因。

    他背靠粗重的柱子,心疼地看着殷郊。因为还没有正式大婚,所以跪拜只能让殷郊来。

    姬发心里涨涨的,不敢相信祖先真的认可他们在一起,同时又心疼殷郊要跪上六个时辰直到深夜。

    他想一起跪但又不合礼数,比干直截了当阻止他一起下跪。殷郊则是害怕他身体难受,昨天肆意妄为,现在底下一定还酸痛着,不让他跪,也不让他在太阳底下晒着,让他必须坐在阴凉处或回去房里睡觉。

    看着他被头上高高悬挂的太阳晒得面红,额头还隐隐有汗珠,但仍然面不改色、腰背挺立,敬重祖先。姬发泪水都要盈满眼眶。

    殷郊……他太好了,太赤诚了。

    直至深夜,殷郊才在姬发的搀扶下起身回房。殷郊简单吃了点东西,姬发便把他按在榻上,执拗地脱掉他的鞋袜,挽起裤脚查看膝盖状况。

    两边膝盖都是通红的,微微肿胀,姬发心疼地给他揉捏因长时间跪立而僵硬的腿部,轻轻按摩膝盖。

    就在姬发准备唤人请大夫时,比干来了。他手上拿着药,交给姬发,让他这几天晚间、早晨不间断地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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