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后,将主角团调教成狗(NP总受)_3反派X软心硬,只求登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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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反派X软心硬,只求登仙 (第1/1页)

    一,去欢喜门附近的散修集市,以重金去拍卖行碰碰运气。

    二,去陆家村附近的金丹秘境中,博一次机缘。

    前一个,需要大量的灵石,他一个身无分文,吃饭都要人接济的孤儿,哪来的钱?而且,那些大宗门天高路远,没有宗门的灵舟、仙长的飞行法器,凡人赶路都需要两年,更何况,匿骨丹不是寻常修士的必备丹药——如果有好的天资,都恨不得天下皆知,怎么会隐藏——是以,拍卖行也不一定有这种丹药。

    后一个,他一个筑基,去了能回来么?

    陆家村之所以被欢喜门所罩,便是因为这处秘境。否则一个亦正亦邪的宗门,管凡人死活?陆玉星听说过,这秘境中,有匿骨丹存在。

    所以,不论如何,两年间,他至少达到筑基大圆满,不然去金丹秘境就是死。

    不过……

    他上辈子独身一人,全靠自己打拼,这一世,他可能不用再单打独斗。

    这天夜里。

    钟梓珑将陆玉星抱在怀里,从下至上狠狠顶弄。

    稚男开荤,花样玩遍。即便白天农务繁重,回去陆玉星手摸腿蹭,在他耳边喘息低吟,又用濡湿腿心主动骑男人壮实的大腿,用清亮水液描画胸肌腹肌再涂抹狰狞性器。男人经不得几次撩,将人压倒,磨他的yinchun花xue,抵着鼓起的阴蒂刮蹭。

    男人用了他的大腿,用了臀缝,用小小的乳儿,又用湿透的花xue,捏着饱满的臀rou,将人压在床边,窗边,桌上,院中,灶台,yin靡地胡天胡地。钟梓珑很少主动抱他,却每次在他勾人时要他自己坐上来,要他撅起屁股,打开大腿,摸他全身,揉他奶子,再含他的后颈rou,狠狠顶弄抽插。

    两人玩得忘我,十几天了也没人看出猫腻。

    也是因为,钟家是外来户,房子建得距邻居远些,很少有人过来,就算看见两人在院中胡闹,也以为是小子们互相打闹,兄友弟恭,亲亲密密。

    到了二月初二龙抬头这天。

    村里有大户生了胖大小子,宴请全村。

    这宴席要吃三天,早中晚都有,钟梓珑和陆玉星包了红包,去蹭饭,就见新妇包着红头巾,虚弱又慈爱地看着怀里的孩子,对人都是一副笑模样,似乎很幸福。钟梓珑坐他旁边,瞧那新妇样子,眼里涌动莫名的神色,忽然拉住了陆玉星的手。

    他低声道:“我们找个时间,将事办了吧。”

    陆玉星眸色淡淡:“回去再说。”

    那天晚上,陆玉星没去钟家。

    之后两天的宴席,陆玉星也不与他同桌。

    席上有喜婆,说陆玉星老大不小了,该谈婚论嫁。也有人嘀嘀咕咕,说钟家的粮食种得最好,连年丰收,嫁过去有好命。言谈间,不免提到钟家的一些事,说钟梓珑命中带克,早年丧父,之后又丧母,而且他母亲也死得不清白,说是死在别人家床上的。

    污言秽语。

    陆玉星没了胃口,起身离开。

    钟梓珑坐在门口一桌,见他背影,想要起身,却被身边的喜婆拉住,问东问西。钟梓珑性子老实,对长辈尊敬,只能坐下又说了几句。

    陆玉星不重享受,大抵因为从小困苦,他对身外之物的需求,远远不如对实力的追求。他能不顾廉耻当众挨cao,也能罔及人伦父子同床,便是因为他知道,这世间的一切都是假的,只有实力是真的。

    将人命捏在手心,他才能踏实。

    所以,离开钟梓珑烧着地龙的暖屋,独自坐在寒凉的冰榻上,被衾单薄,他也并不觉得难以忍受,就算因为功法升起欲望,他想的也不是去找钟梓珑,而是要寻个机会,去镇上的小倌馆里借根行事。

    至于“借根”的钱财,陆玉星早有打算。

    到惊蛰这天,镇中有大户闹鬼,重金求能人平灾。大户最开始迎了几个假道士,花了大笔冤枉钱,后来有修士路过,三下两下搞定。大户被骗了许多银钱,但家底殷实,将人当作客上宾,供养了很久。

    村里奇人异事很少,一点消息就被传得沸沸扬扬。陆玉星未修仙之前,听闻这故事也惊呼仙人,后来仔细一琢磨那些流言,发现所谓仙人,也不过是个练气小修士罢了。

    他便想去试试,就算搞不定,也能等后来那修士到了后,一起解决此獠。

    打定主意后,陆玉星在家闭关。

    中间,钟梓珑来找过,隔着房门问他,那天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说如果他不愿意,就当自己那些话没说过,又问他能不能出来见见自己。

    陆玉星打开房门,钟梓珑一喜。

    但他没让人进门,而是扯过男人的手,按在自己胯间,问:“你摸到了什么?”

    男人眸色一暗,以为他在调戏自己,下意识要往下面摸去。

    陆玉星按着他的手,让他感受自己胯间的凸起,低喝:“钟梓珑,别逃避,你一年前还当我是男人,因为起了欲望而避开我、远离我。怎么?发现能cao我的saoxue之后,便以为我成了你的女人?想和我成亲,让我跟你生孩子?钟梓珑,你看清楚,我也是男的。”

    钟梓珑浑身一震:“我……”

    陆玉星当了十几年的男人,自然也习得了男人的秉性,若不是他被当作炉鼎被人压榨玩弄,他也不会意识到,男人的本性有多可怕——他们以为自己站了上位,便高人一等,以为雌伏的人,全是人尽可夫的婊子,以为自己腿间有一根棍子,便能打压所有能被棍子进入的人。

    初到修真界,他以为修真界和凡界的人不一样,人人见识广博,端庄正义,后来发现,都不过如此。

    连他这样有棍子的,都要被压榨贬低,那些凡间的女子呢?

    他不可能和人成亲,也不结契,更不可能生儿育女。即便以男子的身份,也不想这么做。因为他不能保证,自己在面对心爱的姑娘时,是否也会不知不觉中,露出掠夺的本性。

    他尝够了人下人的滋味。

    也不想让跟自己一样处境的人,品尝那种滋味。

    他只会踩着那些所谓天之骄子的头颅,教他们做人,让自己登得更高,谁也无法指着他的鼻子骂他贱货。

    “你觉得那妇人开心快乐。等一个月后,再看看吧。”陆玉星道。

    钟梓珑离开了。

    陆玉星在惊蛰这天,突破到了练气四层。

    同时,从镇上来的人,带来了消息:

    镇上姓陶的大户,家里闹鬼。

    陆玉星早早打了水梳洗干净,什么东西都没带,掐决往镇上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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