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的复仇(惊悚短篇)_他背后展开的巨大双翼,或许是我的幻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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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背后展开的巨大双翼,或许是我的幻觉 (第2/2页)

哭喊求饶。

    “好爽……别放开我……”我抓住他坚实的手臂,让他把我抱得更紧,阮鸰用另一只手掐住我的喉咙,每次他zuoai特别兴奋的时候,我都会有种他想要杀了我的错觉,可是巨大的如同狂风暴雨的快感和逐渐缺氧让大脑无法思考,“射给我!我好害怕……不要……再快点……”到后来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害怕些什么了,我就要死在这样的极乐地狱了,我仿佛看见了阮鸰身后展开的沉重双翼,像天使的翅膀一样,这大概是我濒死前产生的幻觉。

    伴随着男人凶狠的cao干,身下湿热的水柱喷射而出,我在一瞬间在窒息中达到了高潮和失禁,guntang的精水注入我的后xue,如同潮水般将我溺毙于其中。

    就让这样的疯狂填满我可悲的余生吧,困倦袭来,我的意识逐渐沉重起来……

    我曾经有过一个前男友。

    他的名字是鹤霆,我们是大学的同学,相识十年,恋爱五年,如果不是同性情侣的缘故,我想我们应该早就结婚了。

    戴着副金丝眼镜,容貌端正帅气,个子很高,很受女孩子们的欢迎,所以我一开始并没有和他特别亲近,这样板正的家伙一看就是直男吧。除了长相英俊,他还散发着一般帅哥没有的求道精神,在大学里成绩优秀,正是所谓的秀才型性格,所以就算被女孩子缠上也不会闹出问题。是个非常稳重的好人。

    大致就是这样。

    鹤霆就是这样一个人。

    所以这样优秀的人才在学业上一路顺风顺水地,读完博士后就留校做了研究员。顺带一提,我也是一样,这并没有自夸的意思,甚至说,正是因为我们在科研上似乎走得太顺,或许是因为过于无知愚蠢,触及了我们不该触碰的禁忌领域,才导致了后面的一系列悲剧,这么说来其实都是咎由自取。

    我和鹤霆在课题上有合作的项目,这个项目是关于……B兵器的,即Biologyon,也就是生物兵器。

    生物兵器——通过对既有生物的基因进行定向改造,从而达到一定的军事目的或利用价值,几乎是个相当冰冷而没有感情的词语,人们只在、漫画、电影中逐渐鲜活对这一概念的认知。

    对于普通市民来说,提及生物兵器都会有不寒而栗的感觉,在这样一个和平安定的国家,我们甚至很难近距离目的真实的兵器,遑论生物兵器。

    生物兵器为什么让人如此害怕呢?普通人多半会想到细菌病毒这一类的病原体,使用一些致死率极高的病毒,就可以在动用极少其他军事力量的情况下重创敌方,如果带着这样可怕的目的培养并保存这样的菌种或病毒,对其进行基因层面的cao控,使其变异成令疫苗失效的可怕品种。

    说起来,在美容院流行的关于注射rou毒杆菌可以达到紧致肌肤的效果,因此法需要生产大量的rou毒杆菌,是否有可能流入恐怖组织呢?想想都令人头皮发麻。

    就算是知道了这件事,我们还是有种无法释怀的危机感,这是理所当然的,因为我们凭rou眼无法看见这样的东西,人类本能地对未知感到恐惧。

    我根本不想要参与到这样可怕的武器研制中去,但是我太信任鹤霆了,他说这并不是研发某种可怕的武器,不是有很多科学研究如何训练海豚去排除水雷吗,所以生物兵器也并不全是坏事。

    信任他不是因为我特别爱他,因为他是我认定的爱人,我认为找到了适合与自己共度一生的人,和他在一起和爱情其实没什么关系。

    我其实不知道为什么鹤霆会选择我,我一直觉得他是异性恋,作为天生的基佬,我不想掰弯直男,也不愿意形婚,从事研究所的工作,我早已做好了孤独一生的准备。

    我和鹤霆在同一个宿舍,科研的工作经常是早出晚归,比起靠前面,我更喜欢通过刺激后xue来达到高潮,但我无法想象一个直男如果知道自己表面正常的舍友是个喜欢用假阳具捅自己后面的变态,会给他的精神带来多大的冲击,所以我会谨慎地挑选自己自慰的时间,尽量与鹤霆的行程错开。

    有一回他因为课题要出差,他的航班定在晚上十点,而此时正是我欲望高涨的美妙时刻,我面上维持淡定,实际上早就在心里催促他快点离开,我迫不及待地想试试最近才买的新玩具,我心不在焉地注意着他什么时候出门,他前脚刚走,我立刻拆开了最新款的硅胶阳具。

    这一款在材质上做了更新,还有发热的功能,使用的时候比一般的性器更加guntang,我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这粗壮模型上的仿真筋脉,心想可能买的稍微有些大,我不知道自己今晚能不能顺利吞进,我打开了玩具上的开关,它离开令人兴奋地震动起来,发出了嗡嗡的声音,专注于享受性事的我忽略了被我扔在卫生间同样在振动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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