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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胡闹(一)(修4)  (第1/1页)
    “你是要孤帮你脱衣还是自己脱?”    楼信愣住,难道他要在这里……    除了有点脏,亵渎了金銮殿,其他也不是不行。    想到今早齐暄怎么帮自己穿衣的,又是怎么把他压在梳妆台上索吻的,楼信说:“臣自己脱。”    齐暄好整以暇看着他。    腰封、外袍、内衫、亵衣,一样样落地。    发带扯落,青丝垂落腰际。双手自然垂落身边,腕上红痕还未尽消。    墨发覆在莹白如玉的身躯上,堪堪遮住臀部,额间朱红色情花纹衬得他眉目愈发秾艳。    这个情花纹是齐暄今早把他按在铜镜前画的,原因嘛——    他现在是齐暄的奴后,额间画情花纹以示脔宠身份,表明他只供人取乐。    腿根处垂落的红穗俨然湿透,隐约可见小抹碧色。    男根被红绸束缚,银簪末端的小球牵引下坠。    齐暄看到他上身光洁,腿间却一片艳色,不由勾唇,吩咐道:“跪下,背对着孤。”    楼信依言下跪,没有衣服阻隔,地砖沁凉,冰的膝盖发疼。这回没要齐暄提醒,他腿分得极开,以至玉势没含住,啪嗒掉到地上,摔成两截。    玉势表面水渍明显,被yin液滋养得晶亮,在地上滚了几圈沾了泥,不清理显然不能塞回去。但已经断成两截,怎么塞倒是个问题。    这根玉势比昨夜那根小了一号,却更长,是今早齐暄替他清理了昨晚弄到里面的白浊后塞进去的,紧压宫口。    顾及朝会,齐暄今早没要他,想着结束后补回来便塞了根玉势进去扩xue,现在这玉势竟被他弄掉了。    美人不敢去捡玉势,跪伏在地上瑟瑟发抖,齐暄漫不经心问:“孤昨夜说若是你夹不住,要怎么罚你来着?”    楼信难堪开口:“陛下说要把奴的……xue抽肿,抽到能含住为止。”    抽xue之刑,楼信相当畏惧。那处娇嫩,稍微挨责就受不了,遑论抽肿。    齐暄轻笑:“茶水好喝吗?”    楼信疑惑:“嗯?”他不理解齐暄干嘛要问毫无关联的两句话,照实回答:“尚可。”    齐暄没再追问,抬靴在他臀rou上碾磨,臀rou白皙,极富弹性,在他靴底随意揉捏,变化形状。    跪伏在地上被人踩着臀rou,硬质靴底在上面碾磨,时不时有臀rou嵌入花纹,算是不小的羞辱了。齐暄用的力气不小,臀面一阵刺痛。    楼信玉势离身,色泽糜丽的花xue口大张着,xuerou外翻,似是被玉势彻底cao开了,随着黑靴碾磨臀rou,又有黏糊糊的透明yin液渗出,若是仔细看,还能发现有亮闪银丝附着在殷红色洞壁上。    齐暄靴面下移,抵到花xue口,淅淅沥沥的yin水很快将缎面打湿,xue口被缎面完整堵住的触感奇异,有点闷,还有些热。    楼信保持跪伏的姿势默默承受来自陛下的玩弄。    齐暄玩心大起,就着这个位置,鞋面朝楼信花xue狠踢了数十下。    缎面柔软,在大力作用下,一遍遍扇打花xue,初始的绵软温和蜕变为酷刑,痛苦降临得又快又准,直冲xue口,那处又痒又疼,因yin水流的太多,刚开始还算脆的拍打声变得越来越闷,混杂潮吹的声音。    在疼痒折磨下,楼信却被快感冲昏了头,唇间溢出嗯啊的呻吟,身体下意识扭动。    齐暄不再踢他,继续去碾磨他的臀rou,他却主动翘臀露xue,将湿透的xue口递送到齐暄靴下。    齐暄收回脚,蹲下身,看到楼信合不拢的花xue口,指尖刮了层yin水,插进他菊xue,沉声道:“信信下面这张小嘴一直在吐水,怎么也得让另一张嘴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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