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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频lay (第1/1页)

    大年二十九,天气虽然寒冷,却挡不住人们迎接新年的喜气,哪怕明晚才是除夕,街上的年味儿特别足,广场人山人海,空气里荡漾着淡淡的烟花味。

    尹家热闹非凡,欢聚一堂吃团圆饭,豆大的小孩儿满天飞,畅饮畅谈,其乐融融,甚是温馨。连林女士新养的小狗都激动地团团转。

    对于奔三的单身汉,免不了时刻被催婚,虽然尹赞尚未确切地告知傅长浔俩人之间的关系,但也快了。

    阳台的视野开阔,夜幕下远方的山脉乌龙似的横卧,连绵起伏,左边山凹处现出远处的几栋楼房,右边山头后面一簇簇烟花冲天而起,却终究被夜色吞噬。

    尹赞躲着内室的亲戚独自来到阳台,抬头望着那迷人的星空,右手握着的手机屏幕还没熄下去。

    ‘大年廿九,万事顺意!’

    ‘我好想医生[小兔子哭哭]…‘

    月光总是给人清冷的感觉,有时,多出几丝静谧,几缕愁絮,月亮并不是单纯地点缀天空,还寄托了每个人的情感。

    素白纤长的手机敲着键盘,成功发送给南半球的青年。

    ‘我也想你了‘

    澳大利亚的时差快了三小时,傅长浔确定自己没有眼花,心里像揣着小兔嘭嘭直跳,从床上猛地弹起来,面颊微微发红,连耳廓都是通红。

    ’哇!医生有天天想我吗?‘

    哪知对方转移了话题:什么时候回来?

    其实傅长浔早就把机票买好了,就明天下午,但他打算给医生惊喜,希望大年三十能和医生一起吃年饭、看春晚、守岁,当然还有滚床单!

    ‘医生迫不及待想见我了吗?’

    些许明亮的光线从阳台的落地窗洒进来,照着斑驳的人影,耳根粉透。

    ‘嗯’

    ‘那医生的小馋逼有没有想我到流水?医生有没有揉揉花蒂再用按摩棒cao自己?’

    青年趁胜追击,仿若耳旁拂过熟悉的气息,尹赞面上一烫,双颊没忍住粉成一片,下身慢半拍地烧了起来,脑子很快就被往日yin靡的画面一寸寸侵蚀。

    ‘医生许久没给我喂奶,大rutou没被嘬吮肯定很寂寞吧,医生的小roubang翘起来了吗?’

    要不是家里有人,浑身软绵的男人就差在阳台脱光自慰了,股间湿乎乎的伴随着sao痒,前后两口roudong里好像想要吞吃什么一般。

    傅长浔去澳大利亚差不多快有个把月,是被他母亲接去的,可能重新组成家庭后良心发现,俩人每日会互发消息语音打电话,看样子青年在那边的生活蛮不错的。

    苦了双性身体,无人抚慰,寂寞难捱,再加上青年恶趣味的语言挑逗,尹赞这一个月来没开荤,两根超大型按摩棒都吃不够。

    ‘混蛋’

    这句消息发了约莫四十分钟后,对方打来了视频通话,镜头对着男人半张脸以上的位置,傅长浔知道自己的伎俩终于得逞。

    “sao医生,居然和我裸聊。”

    巴掌大的小脸五官精致,皮肤白皙如羊脂,漂亮的星眸水灵灵的,如碧透的泉,又带着捉摸不透的涟漪。

    “明明是你先发情。”

    光线较暗,但他可以看见男人露出来的部位浸出一层淡淡的樱粉,显而易见是情欲的颜色,偏偏那双大眼睛晶莹剔透,无辜的纯欲。

    “发情?医生用词贴切欸,难不成医生真是光溜溜的?”

    是的,团年饭早已结束,尹赞强忍欲望从父母家赶回独居处,内裤跟泡过水似的,束胸衣也湿透了。

    他对上青年含笑的黑眸,往窝里缩了缩,声音微

    糯,“你猜。”

    对方黑眸立刻深邃起来,藏着少有的不羁,长长的睫毛温顺地覆在其上,鼻梁很是挺立,总会让尹赞想起他舔吻自己全身的动作。

    青年笑出声,细散的碎发垂在他硬朗的眉骨,面容在卧室壁灯的照映下半明半暗,张扬,有几分痞痞的味道,突起的喉结尖尖的。

    “要是我躺医生身边,早就伸手进去摸摸了,医生也会张开腿让我舔的吧?”

    话筒传来的低沉嗓音像是贴着耳朵灌入,尾音拉长,懒散的语调让男人的双腿情不自禁地夹紧,像是敏感点被抚摸过那般酥麻一瞬。

    “呜不…不许说…”

    似乎更渴望了,两个xiaoxue没有被揉着,yin水却还是不断流出来,而且roubang已经翘得高高的,特别想要得到纾解。他的手指情难自控地滑到私处,想起硬胀性器的时候,愈发饥渴,看向前置摄像头的眼眸里都泛着迷离的水光。

    傅长浔将手机放置稳当后,掀开被子径直释放出憋屈已久的壮根,巨硕粗rou直挺挺地耸立,趾高气扬地昂着粉色的肥大蘑菇头,威风凛凛。

    “医生,舔舔它。”

    粗粗长长阳具在屏幕里仿佛冒着热气,铃口滴着水液仿佛下一刻就送至唇边,散发诱人的味道,尹赞喘息几道,粉舌在口腔里蠕动了一圈,最终颤巍巍地从双唇间探了出来,仿佛日思夜想的大jiba真的在面前,迫不及待舔了上去。

    “唔好美味嗯、好大好硬…”

    傅长浔目光如炬地盯着小粉舌一下一下往空气中舔着,含不住的涎水从嘴角滴落。

    镜头下他好似往青年的rou冠上舔弄,吸吮到了浓郁的汁水那般,甚至还模糊地说着’sao货想被插‘之类的话。

    那根舌头显然很会舔,双手悄悄探进腿间,一边撸动小roubang一边揉逼,但是不够!完全都不够!底下的俩yinxue疯狂蠕动翕张!

    “呜想要、傅长浔…嗯给我、太痒了啊…揉揉sao逼…哈啊好多水…”

    愈发sao痒饥渴,指腹摁压鲍鱼xue的两瓣yinchun狠狠摩擦着,延伸出来的快感让他爽到不行,星眸迷离,红晕遍脸。

    幻想着傅长浔的手指正在抚慰他的珍珠和阴蒂,青年修长的手指总是那么热,像是要把小逼给烫坏了,而且力道刚刚好,一摸上去就愉悦快活。

    他无数次思念渴求深入的抽插打桩,本来就极粗极壮极长极硬guntang得似烧红的烙铁巨龙就塞得花径里面满满的,充实无比,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更要命的是拳头大小的龙头,来回滑动间将幽深蜜xue里每个角落每个皱褶都照顾到。

    不知疲惫,越捣越狠,越捣越深。

    “啊啊啊————”

    傅长浔知道男人潮吹了,仰起玉颈,泪水已经滚滚流落,透着那一点微弱的亮光,清纯与柔媚、sao浪与娇软,截然不同的气质完美地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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