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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那根在xue口不停揉按打旋的手指就直直戳了进去,并且一次就戳进两个指节。 “疼,疼!”陈木的眼泪被激了下来,“拿出去吧,程老板,太疼了……” “拿出去的话,五十万你能还回来吗,你能还回来我就拿出去。”程锦明眯着眼看他的脸,陈木嘴唇抖了抖,两只手慢慢捂住嘴巴,“对,捂着点,这办公室不隔音,你叫这么大声,别人都要听见了。” 陈木膝盖分开跪在程锦明腿两侧的沙发上,程锦明箍着他的腰,手指在那xue口里戳戳刺刺做扩张,等三根手指能顺利进出的时候,他抽出手,从茶几柜子里拿出瓶早就备好的润滑液,解开裤子往那根高高竖起的rou柱上抹,然后又在指头上挤了一堆抹在Beta的xue口里。 陈木脑袋伏在程锦明的肩膀,冰凉的液体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垂着眼,看到那根狰狞的大东西时还是忍不住心悸了。 这根东西比自己的都大,完全勃起时整根roubang都是暗红的,血管盘亘在柱身上,陈木甚至能看到青筋在突突跳动,进不去的,这种东西要塞进他屁股里,会把后面撑坏的。 陈木又想起不能走路的那几天,他害怕了。 “不,不,程老板,我不要了,不做了!”他大叫了一声,想要逃跑,腰才晃动了一下就被程锦明牢牢抓住,下一刻毫不犹豫地朝那狰狞的凶器按了下去。 “啊啊!!不要,啊啊——!” 1 硕大的rou头把那个紧闭的xue眼撑开,不留情面地捅了进去,只是这一下太急了,xue又紧又涩,yinjing只进去了一半。 陈木一瞬间有种被钝刀从后面劈开的错觉,撕裂的痛觉一路涌上大脑,他张了张口,眼泪顺着脸颊流进嘴巴里。 他不该想跑的,程锦明手抚上陈木的后脊背,呼了口气,轻声道:“陈木,你真是蠢。” 身体开始动起来,程锦明挺腰,就借着现在的姿势,一下一下往xue里顶,一寸一寸往最深开拓,陈木抱着程锦明的肩膀不敢再动,没多久,整根yinjing就全部塞进了他的xuerou里。 “疼啊,好疼,好疼呜呜……”陈木抱着程锦明的肩膀哭,一边哭一边抽气,底下的xiaoxue就一下一下缩紧,就像在吸他的jiba一样。程锦明咒骂了一声,被折磨得快要疯了,抬手拍了一下陈木的屁股。 “太紧了,要被夹断了。” “那要怎么办,我不会弄,我好疼,我不想做了。”陈木呜呜地哭,然而听到的却是男人沙哑的话: “你自己动动,自己弄就不疼了。” 陈木抬起头,脸上挂满了哭花的眼泪,三十多岁哭成这样,也怪没出息的,他手背擦一擦眼睛,不相信地看着程锦明:“真,真的吗?” 程锦明手揉着他软软弹弹的奶子,两根手指头夹着他的rutou玩,轻飘飘嗯了一声,“不骗你的,你试试。” 1 陈木吸了吸鼻子,屁股里含着男人的jiba,慢慢地扭了扭腰。 程锦明说:“不是你这样动的,腰用点力,屁股上下抬一抬。” 陈木照着程锦明的话,结果稍微一动,后面就疼得不得了,他简直想抬起屁股走人,yinjing从他xue眼里滑出来,就剩个硕大的guitou卡在xue口,只要再稍稍抬一下屁股就能拔出来了,程锦明却忽然掰开他的臀rou,用力挺胯一顶,那根东西又完完全全捅进去,恨不得把囊袋一并塞进这紧热的xiaoxue里。 “啊啊,你骗我,你骗我!!”陈木尖叫了一声,眼泪又瞬间淌下来,程锦明伸手捂住他的嘴巴,眼泪顺着他皙白漂亮的手滴滴答答落到两个人的小腹上。 程锦明实在忍不住笑了,还要边笑边叮嘱他,“嘘,外面有人,你小声点叫,这回又不怕被别人听到你在被我cao了?” 陈木一听果然紧张了,睁大双眼竖着耳朵去听外面的动静,大大的眼睛里包了一包水儿,盛不下了就落下来,他呼吸急促,紧张得xiaoxue又一阵收紧,程锦明再也受不了了,按着陈木的屁股大开大合地深cao,脸埋进陈木胸脯去咬他的奶子,把那鼓囊囊的rou咬得一口一个牙印,又去嘬浅褐色的rutou,在乳晕上重重一咬,衔着乳rou拉扯研磨。 陈木疼得浑身激颤,上面也疼下面也疼,嘴巴还被捂着,呜呜嗯嗯地发不出声,还不如上刑场人家刽子手往脖子上一刀来得痛快。 等外面没动静了,程锦明松开手,两手搂着陈木的腰干他,他这一会儿才发现陈木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腰侧那里都有淤青了。 程锦明一怔,“被人打了?” “就,就那帮人。” 1 程锦明眯了眯眼,掌心揉着起淤青的地方,狠狠地cao他。 陈木被干得直不起身,眼泪口水流得程锦明满肩膀都是,断断续续地求饶,“程老板,你饶了我吧,我不行了,我屁股疼死了,这次先欠着,算一千的行不行,停下吧,我真的好疼呜呜呜……” “陈木啊。”程锦明猛地一个深插,伏在身上的男人嗯啊地呻吟出声,程锦明慢慢地吐出一口气,捧着他脸吮他的唇rou,在他嘴角之前被咬伤的地方轻轻啄了一下,笑道,“你这样欠来欠去的,什么时候才能还完债呢,嗯?” 程锦明抱着他又抽插了十来下,没再折磨他,自己拔出来撸射了。 但他这一句话戳到了陈木的痛处,一想到自己还要被上那么多次,就觉得心里一阵阵的难过。 为什么会这样。 怎么就他这么惨呢,老天爷怎么就逮着他一个人欺负呢。 陈木光着屁股蜷缩在沙发里,坐又坐不下,侧着身子扒着沙发背,伤心地抹着眼泪。 他其实不爱哭的,他三十岁的人了,从小到大都没哭过几次,陈木一边哽咽一边想,眼睛是坏掉了吗,怎么里面的水老是想往外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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