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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阳 (第1/2页)

    这边,萧闻问他接下来想去看什么,他指了左侧的博坊。

    萧闻道:“博坊,是为赌坊,南阳禁赌,只有节庆时开放,今日冬至,人只多不少,王妃可在旁一观,若想玩也可。”

    听到是赌坊,少年脚步微滞,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他想起在北月时的一件事,他九岁时,差点死在赌场,有些记忆埋藏在心里,身体却忘不掉。

    北月有一种赌场,奴隶与野兽相斗的兽场,是王公贵族的娱乐场所。

    当时三王子变着法的折磨他,训不化的硬骨头朗煦,被扔去了兽场,与凶兽相斗。

    他手持匕首面对嗜血凶残的狼,三王子不会让他死了亦不会让他好过,然赌场一切都是难以意料,风云莫测的。

    虽然有三王子的仆从与兽场打过招呼,但头次有孩子与兽斗,作为商人,兽场老板怎会放过此次血赚的机会,根本没把三王子的话放心上,一个奴隶死了便死了。

    兽场开盘下注,重注赌狼胜,瘦弱的孩子怎么和狼斗,必死无疑。

    朗煦当然打不过狼,只得撒腿跑,那狼很聪明,不仅不慢的追着他,跟他保持一定距离,又能让他心生恐惧。

    猫抓老鼠般戏弄他,看客们哄笑,让他上去和狼打上一打,兽场就是如此,冷血无情,没人心疼那不过九岁的孩童。

    良久,小朗煦身疲力竭,停下脚步,胸口不停起伏,喘着粗气。

    母亲的遗言回荡在他的脑海,字字诛心。

    “我儿沈清宁能死,但朗煦不能。”

    “你身上流着罪恶的血,你得好好活着,用你的一生去赎罪。”

    他在心中默言:母亲,煦儿下来同母亲赔罪罢,母亲,您别怪我啊。

    在众人哄笑嘲弄的声朝中,他拔出匕首,坚定转身与狼对视,向狼奔去。

    他被狼爪拍翻在地,浑身骨头差点被拍散架了,他躺在地上冒着冷汗,口中呛出一口鲜血,没入黄土。

    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没了力气,这时狼扑了上来,双爪钳住他的臂膀,腥臭的口水滴在他脸上,好似下一刻那口中利齿就要刺破他的喉管,撕碎他的身体。

    在他蓄力扬起匕首的同时,那股钳制的力道竟然松懈了下来,他抓住时机,用尽全身力气把匕首刺入狼的脖颈,guntang的鲜血喷涌而出,烫得他颤了颤,狼血浸透了他的衣衫。

    狼死了,兽场瞬间雅雀无声。

    只有小朗煦知道有人暗中帮了他,用一枚珠子打中了狼的命门,所以他才能绝境逢生反杀狼。

    他抓住裂开的玉珠,紧紧捏在手里,从珠子飞来的方向望去,看客们交头接耳,只有那人鹤立人群,银色的面具遮住半张脸,亦看着小朗煦。

    小朗煦满脸血污,那双眼睛却干净透彻,他盯着面具男人离去的背影,慢慢闭上了眼睛。

    母亲,煦儿不明白,煦儿到底做错了什么?

    朗煦不想去赌坊了,他朝萧闻摇头,男人也恰巧开口。

    “赌坊鱼龙混杂,大多是输红眼的赌徒,出老千的庄家,吵闹的很,不如去对面雅茗轩。”

    朗煦点头,面前这人好似知道他不想进赌坊,他之前坦白可没提到兽场之事,萧闻也不可能做到手眼通天,什么事都知道。

    如他所想,萧闻的确不知,只是察觉了他的异样而已。

    萧闻带着他进了雅茗轩,里面人不多,零零散散坐着几桌客人,中央的台子上,坐着个清秀的琵琶女,正拨弄着琴弦。

    他们要了二楼的雅间,秦朔守在门口,他所在的位置可看见对面的博坊,两个公子哥在博坊门口拉拉扯扯,很是亲密,还有些眼熟,他走到栏杆旁欲仔细看一下,那二人已跨进门去,看不清了。

    在雅间的窗边摆着精致的茶桌,桌上是整套烹茶的器具,在这里喝茶须得自己动手。

    煮水烹茶的事自然落到萧闻手上,朗煦双手端着下颌看他。

    他将茶叶碾磨成粉末放在一旁,开始生火煮水,说起来他也是第一次点茶,按照曾在书上看到的点茶方法来做,应当不至于难喝。

    萧闻手上动作井然有序,不紧不慢,举止优雅,实在赏心悦目。

    楼下琵琶女一曲毕,退了下去,换了个老头登台。

    老头上台咳嗽两声,常来的茶客向他提问。

    “老先生今日讲什么故事。”

    “痴男怨女,儿女情长,咱都听得耳朵都长茧子了。”

    “对啊,老先生,今日讲讲新鲜事儿呗。”

    待堂内男女老少向他看去,老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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