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节牌坊下的女人们_桃林吊R木马刑,戒尺抽B后蜡刑(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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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林吊R木马刑,戒尺抽B后蜡刑(修) (第1/3页)

    傍晚,天边是绚烂的火烧云,橙黄像蓝紫过度,美不胜收。

    桃树林,桃花依旧开得烂漫,粉白一片,还传来阵阵暗香。

    就在这没静谧的黄昏桃花林深处,竟然传来悦耳的铃铛声,一阵一阵的,极有规律,仔细听来,还能听见夹杂着的女子难耐的呜咽声。

    循声入桃林深处,只见一个梳着少妇头的妙龄少女,坐在一块三角的木头上。

    女子面若桃花,一身的雪肌透着淡粉,完美融入这春日开放的白粉色桃花,可不就是刘家才过门三日的新妇娇娘。

    或许用“坐”这个词不太准确,毕竟她踮着脚,最锐利的一角深深地嵌入她的阴部,将她两片红肿的大yinchun硬生生地分开。

    陷入阴部的一角不仅锐利,直直地碾着她的阴蒂与尿棒。与阴部接触的地方还被逆刮过,毛毛的倒刺就这样扎着脆弱的屄rou。虽然不至于扎破皮rou,却最是折磨人。又痛又痒的,一开始最是难耐,好在她在折磨之下屄xue流出了不少yin液,沾湿了毛刺,也没有最开始那般扎人了。

    这块三角木上还按着马头马尾与四条马脚,三角木就是这匹“马”的身子。

    这就是传说中的“三角木马”,专门惩罚yin荡的女子。

    女子的脚连在马脚之上,双手反背绑在身后,根本没有挣脱的可能。

    至于为何娇娘在这露天桃林之中受这木马刑,不过是在晚上的饭桌上,那刘家二少爷刘少禹多看了她几眼,多问候了她几句,就让婆婆和奶奶生出了几分警惕。

    当然,刘少禹作为男子,是没有什么事的,不过是得了自己的娘几句轻风细雨般的叮嘱。

    而娇娘面对的,却是狂风暴雨。

    虽然娇娘事后对天发誓她会恪守两人之间地叔嫂关系不越界,婆婆和老太君都不留情面,一口咬定她背地里施展了狐媚之术勾引刘少禹。毕竟之前刘少禹是个如玉般的温润男子,很少做出这般出格的事情。

    娇娘也不敢说出两人之前的过往,怕面临更严峻的惩罚,只能无奈地接受这桃林露天的yin妇之刑。

    在今天之前,刘少禹一直是她心头的一股暖阳,就算她们没有好的结果她也不悔与他的美好相遇。

    可是才短短一日,她竟对他生出了几分埋怨。虽然知道他对她是有情的,但在长辈面前不太高明的掩饰,却让她多受了这么多份身体上的苦楚。

    娇娘渐渐体力不支,掂起的脚部肌rou酸软,她一松懈,便坐深了些。

    “嗯……”娇娘发出一声闷哼

    “叮咛……”娇娘挂在rutou上的铃铛也发出一声脆响。

    原来娇娘不止受着木马之刑,还受着吊乳之刑。

    她的左右俩rutou先是遭虎口夹夹住,夹子上拴着一对铜铃铛,夹子又分别连着两根细绳,吊在她头顶的树枝上,将她一对乳儿,吊成了两个圆锥状。

    娇娘踮着脚,她那一双乳儿本就拉着绷着不太好受,刚才一泄力,更是扯着难受,竟将rutou又拉长了几分。

    这一泄力,乳儿被吊着,阴部在三角马背上陷得更深。自己脆弱的私处同遭酷刑,她自是难以忍受,只能继续掂起脚尖,减轻些自己的阴部和rutou的痛苦。

    可是长时间踮着脚也是一场酷刑,在她双腿酸软之时,她又会泄力让自己的rutou和私处遭受更大的痛苦。

    就这样循回往复,娇娘身子不断起起伏伏上上下下,在无人的桃林,从一个痛苦的极端荡在另一个痛苦的极端。

    说着娇娘在桃林受着难以明说的酷刑,在全府私密性最强的老太君院落三厢房的大床上,两个长辈躺在宽大的床上翻滚,快活得早就将娇娘抛之脑后。

    许是给娇娘吊乳时寻出了铃铛,老太君也拿出铃铛来寻乐。

    她们分别将力道轻许多的扣夹夹在双乳之上,甚至连胯间的阴蒂之处也夹上了。两人皆是熟妇,胯间的阴蒂大如豌豆,轻易就夹上了。

    婆媳抱在一起,一根双龙贯穿两人的黑屄,身体起伏间,私处的铃铛响个不停,增添了不少情趣。

    两人爽利了一番后,还换了一个姿势,屁股对屁股狗交式,还加上了一根双龙,贯穿了两人的屁眼。

    臀部相撞间,两根双龙清晰可见,夹在阴蒂和rutou上的铃铛更是脆响不断。

    更加快活之后,两婆媳爽利得没了力气,在床上相拥躺了一会,才穿戴整理,走向了桃林。

    此时太阳完全落山了,天色也暗了下来,林月桂在前面端着烛台开路,老太君在后面跟着,一起来到了桃林深处。

    娇娘一看到两位长辈,犹如看到两位救星,嘶哑着声音道:“婆母,老祖宗,贱妾知错了,饶过贱妾吧。”

    老太君上前,弹了一下娇娘左乳上的虎口夹,道:“错哪里了。”

    娇娘娇叫一声,回道:“以后贱妾必定与二少爷保持距离,恪守叔嫂礼节,杜绝传出有碍门风的闲话的可能。”

    老太君这才点点头,解开了娇娘rutou上的夹子,婆婆林月桂帮她解开了身上的绳子。

    娇娘在三角木马上踮脚太久,肌rou酸胀,抬腿从三角木马上下来时一脱力,竟歪歪扭扭地倒地。她刚要起来,就被老太君踢了奶子一脚,道:“先躺地上罢。”

    然后老太君训斥娇娘因为她导致晚上的侍尿推迟,为了节省时间,两边的侍尿同时进行。

    于是,林月桂脱了裤子便蹲在娇娘的头上,然后再帮老太君解裤子。等老太君开始放尿,林月桂开始喝了自己婆婆的尿,才开始放尿。

    长辈放尿结束,就让娇娘回祠堂。

    娇娘夹着双腿,怯怯提醒自己还未放尿。

    老太君嗤笑道:“罪妇延误了长辈放尿的时间,竟然还想准时放尿,看你表现再说罢。”

    就这样,娇娘憋着慢慢一肚子尿水,回到放着亡夫棺椁了祠堂。

    虽然她还是害怕,但想着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明天下葬自己就可以有自己的院子,再害怕也忍住了,拿起被子往墙角缩去。

    虽然忙碌了一天,奈何满肚的尿意,以及祠堂里难闻的尸臭与阴森的氛围,娇娘难以入睡。

    忽然,祠堂的门栓动了,娇娘吓得一激灵。看到来人是二少爷刘少禹,她更是惊吓。

    “二少爷怎得来了!”

    要是以前,娇娘绝对会与自己放在心上的情郎叙旧,可现在她只想让他快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合规矩,要是被旁的人看到,不知有何刑罚在等她。

    “娇娘,我来晚了……”刘少禹没有看懂娇娘此时的恐惧,只想解释自己不是负心汉,“本想等跑完这单生意就向长辈求娶你,奈何命运弄人,大哥去得突然,娘和奶奶竟然找来你来配冥婚,阴差阳错地,我们竟成了叔嫂。”

    刘少禹深深的懊悔情绪,也勾起了娇娘心中的苦楚,“都是……造化弄人。”

    “娇娘,我是真的爱你,除了你,少禹这辈子不想再想旁人了。”刘少禹忽然上前,牵起娇娘的手开始深情表白。

    “我……”娇娘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道她这般尴尬的身份,如何回应他。

    就在此时,祠堂的大门又“嘭”地一声打开了,老太君那威严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三厢房又被烛光照得通明。

    娇娘双手绑起,被悬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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