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7违心之论 (第2/2页)

ate艰难地咽下口水，觉得眼前这个向自己贴近的nV人真的太过摧毁她的原则了。小葵有着最温柔而沙哑的音调，这让它听起来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又或许是这甜蜜的气息令人恍惚不已。

    但是Kate连她去哪读了大学都不知道，对她一无所知。

    「你就这麽喜欢捉弄我吗？」

    「是啊。」

    她们坐在升旗台旁的台阶上一同吹着风，正在一盏要暗不明、显然是再度坏了的柱灯之下，小葵眼里的火光猛地闪烁着，有点儿落拓不羁。

    果然，每一次Kate说她是个混蛋nV人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说些别的吧，我头疼。」

    这是真心话。而小葵靠着她的身T，耸耸肩。

    「你想听什麽？」

    「告诉我......」

    有关你的事。告诉我为什麽你总是时而热情，时而又是一个老是Ga0失踪的冷淡混帐。告诉我你有没有想起我过，任何一秒都好——告诉我，你那时说没有力气再跟别的人玩了，是真心的吗？

    「......什麽都好。除了调戏人的，什麽都好。」

    Kate垂下头，尽力用满不在乎的语气总算是说完这句话。

    「回到这里真的让人回忆满满。」

    於是小葵开始说道，弯着唇角靠在她的肩上，丝毫不顾nV人反应略大的一颤。

    「嗯？我猜你肯定从还在念书的时候就开始四处留情了。」

    「倒不是这种回忆。」

    她咯咯地笑了。但你不说我都忘了，她又补充。

    「很小的时候，我的老家还不在这附近，」

    Kate听着她平缓的语调，还热着的面颊被夜风一吹，有点敏感得发痒了。

    「有天我妈带着我去见了一个男人。後来我想过，他大概是我爸，而具T细节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令我印象深刻的是那天傍晚，我妈跟那男人第一次带我来这个C场，然後把我留在这儿就离开了。天sE都暗了，来运动的陌生人也越来越多，那时候我只记得我也是像这样坐在台阶上一动也不动，连哭都不敢，生怕被任何人发现就会被带走。」

    连Kate都不晓得是什麽时候，她已经抬起头来盯着棕发nV人，那轻轻颤抖的下眼睫与在喉头处细微哽咽住的语调，在这个时刻她感觉自己说什麽都不对，却又什麽都想说出口。

    「......不晓得是幸还是不幸，我妈在过了好几个小时之後还是回来了，把我带回家里，但我在这之後再也没见过那男人了。很讽刺的是，她可能真的蠢到以为我当时太小，忘了，还让我回到这里念书。」

    如果这里没有其他的这些寻常居民的话，Kate几乎确定小葵会点起一支菸，但她还是不能。小葵稍微沉默了一会儿，梳理好对此的情感後，才用最淡的语气做出结论：「只要回到这里，我就会忍不住想起这件事，但这里也有很多美好的事，像你就是其中一件。这些话我还没有对谁说过，甚至连小纪也是，但今晚感觉很适合，就说出来了。」

    怎麽办呢。Kate感觉她的理智不断地在塌陷，直到地心深处，或者地球的另一头。她鼓起勇气再对上小葵的双眼时，这nV人已经在笑了，笑得真心觉得很无所谓似，可Kate止不住心疼。

    「你能不能别再这样了？」

    「什麽意思？」

    如果她真心想知道的话。

    「别再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别再勉强自己说出不是真心的话，别再——」

    Kate蹙紧眉心，放肆的话语却被小葵别过头来一个温柔的吻轻易瓦解。这一切来得很缓慢，却又短暂，甚至她都还来不及回吻，小葵便退了回去。别说。她读懂了nV人眼里那句无力的话，而後消失在夜sE的Y影之中。别说。

    ......我真他妈会Ai上这nV人的。想不到吧，Kate也不得不在心里承认这个事实了。

    「Kate，谢谢你。」

    小葵漫不经心地搓r0u着她因为被碰触而绻缩起的手指，目光投向眼前模糊的深黑夜里，轻声说道。

    「谢什麽？」

    「不晓得。」

    这个调皮的笑看起来真X情许多了。

    当纪姐穿戴整齐地带着nV孩回到Circus的门口，竟然有了一种久违紧张得胃有点疼的感觉。明明三天前才回来过的，甚至纪姐还没能跟nV人确认好她的计画跟进度——似乎一直是这样的，下意识地相信V会为她们打点好所有事情。

    而且她还欠小葵一个道歉，例如，一个真真实实敞开心x面对面的道歉，试着去认真厘清她们三人之间到底是怎麽回事并对此作出回应的道歉。

    但在这之前，纪姐还是决定先把恋人介绍到V的眼前。她相信这会让往後更加轻松一些，总是要做这件事的，

    「就是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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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姐没有跟她提过任何一个字，关於她们今天的来访，但V抬起头时，隔着为了看清货单而戴上的黑框眼镜笑了起来，问道。

    「嗯。」

    这个开场白有点仓促，但是十分她的风格。

    「咦？」

    杨彩媞的视线在纪姐与陌生的年长nV人之间来回移动，一时间也不确定是不是该先打个招呼才是。

    「这里是我以前工作的地方。」

    当纪姐开始补充说明时，nV孩才终於开始填补关於这块资讯的空白处。

    「......还有你从高中毕业之後就搬来住了好几年的地方。」

    杨彩媞的目光停在调酒师银制的名牌上，不禁喃喃着说出了「V」。

    V对上她的目光，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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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对，小葵对她说过的，难怪这个名字是如此的熟悉。杨彩媞稍微怔住了，毕竟在小葵的话语中，这nV人是「照顾了她们许久、影响很深、义无反顾地寻欢以及迷人的」，言下之意是可能不大好得到对方的认可，作爲这段关系中的第四个人。

    「怎麽样，小nV孩的酒量好吗？」

    「她不能喝。」

    「你知道这里是酒吧对吧？」

    「你知道她是我的nV朋友吧？」

    等一下......杨彩媞就这麽呆站在原地看着莫名地开始用言语角力的自家恋人与再一个御姐型调酒师，显然还没能Ga0清楚这是怎麽一回事。

    而在这时，一直安静地躺在吧台一角的手机萤幕亮了起来，是一则简单扼要的消息。

    在街上遇到夕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