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朽木/母子luanlun_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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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无法解释心里的感觉,她留下的巴掌,咒骂,像流沙一样沉到脚底。

    李娇看他定在原地跟个老钟似的,扯出抹不自然的笑,说,“哎呀,你别管我了,赶紧收拾收拾去西南吧,你还要读大学勒,前途一片光明,快去快去。”

    对啊,这条分水岭踏过去,他们的人生早就划分界限了。

    男人还定在那,也不说话也不动,李娇吸了下鼻子,这电线杆子把房间里的氧气都吸干了,她攥紧书包带子,小幅度移动着。

    宁柏仁滚动着喉结,又抓住她的手腕,哑声开口,“饿不饿。”

    “……………”这句话也说过无数次。

    他奶奶的,真是受不了了。

    怕归怕,但这口气不撒出来真要得乳腺增生了,李娇深呼吸几口,用力甩开他的手,“宁柏仁,你真的是贱啊,是不是不骂你两句你浑身刺挠?哦,就喜欢当狗,就喜欢给人洗衣做饭?你就没一点做人的尊严和底线?口口声声说爱我,结果连做狗的忠诚都没有,别贱了行吗,你不嫌恶心就去厕所挖两坨屎吃。”

    一大串说完,李娇拍了拍胸膛顺气,她抬头看他,宁柏仁的眼神逐渐复杂,“你…你说什么?”

    李娇把脸侧过去,眼睛斜起,嘴巴撅起,用自认为的王之蔑视他,“什么什么啊,复述不了,好狗不挡路,我要出去玩了。”

    宁柏仁猛地把她按在衣柜上,镜片下的眸光慢慢变浓,“你为什么会说…我…”

    靠的太近,她心咯噔一下,被股不详的预感围绕,“干什么,放开我!”

    男人死死按住她的肩膀,那两个字如鲠在喉,高挺的身躯比她还抖的厉害。

    完了完了,发病了。

    他可是敢杀人的,癫起来把自己往死里打,不行,他现在还讨厌自己,不能让他先下手,李娇尖叫着闭上眼,双手突然掐住他的脖子。

    “啊啊啊啊,坏人,把你掐死。”

    “………………”

    宁柏仁脸黑了一瞬,单手锁住她两只手腕轻轻松松举到头顶。

    女孩愣了,腿一软,哇的一声嚎啕大哭,上面冒水,下面也……

    宁柏仁另只手穿过她左边嘎吱窝,防止她跪下去,鼻翼微动,黑沉的眸光在她斑驳泛红的脸蛋上。

    “呜啊…呜呜呜…呜呜!”她越哭调子越高,蛮撕心裂肺的。

    宁柏仁看着她哭了几分钟,微微叹了口气,把她的手放下来,拇指擦去她眼角的泪水,“好了,对不起,你明天再去找何欣玩好不好。”

    李娇别过脸,不准他碰,自己抬起手肘擦眼泪,哽咽着,“我要出去。”

    “不是说了明天去吗。”

    “那你出去。”

    “…………………”

    宁柏仁哽了一下,岔开话题,说,“你要不要去洗个澡,全身都湿了。”

    “不去,臭死你。”

    “……………”

    宁柏仁把她拉到床上坐下后,打开衣柜,翻出套嫩黄色睡衣,喉结滚了一下,又从抽屉拿出条印着碎花的内裤。

    “去吧,洗完吃点东西。”

    哼。李娇撅起小嘴,往脸往被子里一埋,就不去,臭死你个杀人犯。

    宁柏仁看着这头沉默的倔驴,打开门走了出去。回来时,手里接了盆温水,拿了条毛巾。

    李娇偷偷掀开条缝窥视他,见他抿唇摘眼镜,心一惊立马翻过身,“我…我待会自己会去洗!”

    宁柏仁淡淡嗯了声,慢条斯理把毛巾浸湿,突然拽住她的脚腕往身前一拖,快速扯下那条湿透的内裤,水光淋淋的xiaoxue暴露在空气中。

    “不要!呜,不要,放开我!”李娇几度想支起身子,都被他死死按下去,怎么回事,怎么又发展成这样了……

    宁柏仁目不转睛盯着那里,别看面无表情,眼睛都快射出两道激光了。

    李娇惊恐的看着他裤裆一点一点被撑成可怖的形状,不要啊…好绝望…她抓住男人的手臂,哀声祈求,“宁柏仁…不要,我们不能做。”

    做了就真完了,她又要死一次。

    宁柏仁顿了顿,目光移到她脸上,哑声问,“做什么?”

    你要不要看看你在问什么。

    李娇欲哭无泪,声音弱下几分,“你…你不能cao我…你不是讨厌我吗,我霸凌过你,逼你在女厕跪下,你忘了吗。”

    “…………”宁柏仁嘴角抽了抽,用毛巾轻轻擦拭她的xue缝,“我现在觉得,还好。”

    “什么?”

    “不过,你能跟我说说,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爱你?”

    李娇完全懵逼住,不是,这都哪跟哪。他今天很奇怪,又是打听她去哪又是脱她内裤的,总觉得自己要是反抗又是死路一条,第六感绝不会错。

    要不把话挑明了?说不定他知道未来自己会死,就放过她了?她往床上一躺,两手一摊,酝酿完便开口,“我也不知道是过去还是未来,就当是未来叭。”

    “你杀了好多好多人,说太爱我为了我杀的,但你其实也想杀我,我流了很多血,还打了胎。”

    宁柏仁动作一怔,“打胎?”

    李娇连忙把腿合上,说,“对,对啊,但重点是你把我往死里打,不准我出门,还把我mama杀掉了,反正你对我一点都不好。”

    宁柏仁沉默片刻,问,“我为什么打你?”

    李娇支起身,往后缩了缩,“可能没顺着你叭……”

    宁柏仁垂下眼,将毛巾放进水盆,“如果真像你说的这样,那应该是你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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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是你掌控欲太强了,我跑了你又打我,一巴掌把我扇飞了那种。”李娇哽长了脖子,越说越气。

    气到一半又狐疑的打量他,“你现在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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