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父子情_拖拉机突突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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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拖拉机突突突 (第1/2页)

    今年庄稼的收成不错,连圈里大肥猪的出栏率也很是喜人,王大能早就打算去联系镇里的屠宰厂来上门收猪,也省得他每年一趟又一趟地去跟村子里那些穷酸鬼讨价还价。

    就是上山下山再赶去镇里连夜奔波恐怕也得要上个两天,父子俩现在是蜜里调油,老头一晚也舍不得离开他的宝贝儿子,他就怕回来一看这小子又不见了。左思右想的王大能一拍桌子,决定就带着儿子一起下山。

    早晨的靶子山一贯宁静,只有几声细锐的鸟鸣穿插于深林当中,薄薄的山雾原本都轻轻地盖着,却被幽幽山道上依稀传来车轮嘎吱声惊扰了。

    “咑驾!”坐在崭新的铁板车上赶着四头健硕的黑毛驴,王大能心情异常的畅快,他身后是满满几大袋晒干的玉米棒子和两头五花大绑的大肥猪,还有他最得意的小儿子,这简直和二十年前拖着堆破盆烂罐和一个病婆娘逃窜上山的落魄样子天差地别,如今他王大能也算是扬眉吐气,苦尽甘来了。

    王顺安静地倚靠在板车一角,扶着摇摇晃晃的玉米袋子不发一语,时隔多年又踏上下山小路他倒是心情平静,对外面的世界他早就不再抱有幻想,山上的一隅静谧已经足够让他学会知足。

    驴车速度太慢,还是要先去村子里换个运输工具,沉重的货物即使用上四头壮驴也拉了大半天才进村,正好是吃饭的时间,到处都能看到端着饭碗蹲坐在黄土地上的农民,本来都三三俩俩地围聚在一起唠着家常扒拉饭,现在突然看到久未露面的王老头拉来了辆满满当当的驴车,大家饭也不吃了,端着饭碗就跟在驴车后面看热闹。

    驴蹄阵阵引着好事的村民来到一处停着拖拉机的小院子处停下,里面的人许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还没等王大能下地就掀开门帘子端着碗饭出来了。

    “哟,这不是咱们王老哥吗,哪阵风把您从山上吹下来了,瞧瞧这拉来的东西,老哥一定在山上发了大财了吧。”出来的这人叫赵胜利,在这个落后偏僻的小山村里脑子还算灵光,不务农不种地,把家里的所有东西都变卖了贷款买了辆四轮柴油拖拉机专跑运输,是靶子村正经的运输司机第一人。只可惜村里大都是守着一亩地啃到老的农民,他这门生意并没有多少人买账,现在只能仗着嘴皮子够利索惯会说好话的,勉强拉生意糊口饭吃。

    “嗨,今年山上肥猪出栏的数目实在是太多,村子里肯定是吃不下这么多的,我这人又怕麻烦,就想着干脆让镇上那个屠宰厂直接上门来整车的拉掉算了。那镇上的屠宰厂还真是见过世面,一听就知道咱这个是山猪,让先送两头活猪去那边看一看嘛。”

    可算有机会让王老头炫耀了,他得意地环顾了四周,生怕别人听不见似地大声嚷嚷“你今儿个下午有没有空,老哥租你这台拖拉机帮我把这些东西运到乡镇上,咱们还是老价格,哥哥我一分钱也不少你。”

    “有空有空,当然有空,这车还刚好灌了新油呢。只是老哥啊,你这次拉来的东西可不轻,恐怕价格得…”赵胜利暗示性地朝王大能比了个数字。

    “这才重了多少怎么价钱就要翻这么多!”王大能气得吹胡子瞪眼忍不住提高了嗓门,周围围观的村民窃窃私语发出偷笑。

    老头马上强压怒火暗自腹诽,什么重不重的,这个赵胜利就是坐地起价,要他在这么多人面前下不来台!但他现在也只能故作潇洒咬牙同意“行,年底了,也算做哥的提前给弟媳妇包个红包。顺子,你赵叔年纪大了腰不好,你自己下车去抬那些东西。”

    在驴车上沉默着坐了许久的王顺终于站了起来,高挑结实的青年身着成套的军绿色工装,一米八几大高个头,干净干练的让人眼前一亮。

    “哎我说老王大哥,你这是急什么,我把拖拉机开出来咱们一人一只手帮着相互抬抬不就成了。”赵胜利也知道这次赚得狠了,赶紧扔下碗筷一溜烟跑去把拖拉机开出来后就下车来帮忙。

    王顺看了眼还带着不少猪圈泥泞的两头大肥猪,制止了赵胜利想要来帮忙的手。他脱下工装外套交给王大能,长腿一跨下了板车,背身单膝跪下,左右手分别抓住被捆缚着的猪腿贴紧脖颈,深吸口气,一个发力站了起来。

    周围看热闹的村民立马爆发出一阵惊叹,搁平时得要三四个人才能合力抬起大肥猪,这个不声不响的小青年居然一个人就背起来,而且现在看起来还有点游刃有余。

    两百多斤的重量挂在肩头还是行步艰难的,王顺调整呼吸肌rou紧绷,贴身的跨栏背心被漂亮的蜜色腱子rou撑得满满的,根本遮不住块状隆起的胸肌,小麦色肌肤包裹着的身体饱含了充沛的生命力量,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即使拖拉机和驴车离得不远,但一遍又一遍地扛送重物还是让王顺冒出了细汗,周遭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王大能坐在驴车上享受着周遭人交头接耳的赞叹声,眯着眼盯着儿子散发着热气的性感身躯,他王大能的人生中真是再也没有比拥有这个儿子还要更加得意的事情了。

    “哎呀,王老哥我真是服了你了,你这小子可真是养得不赖啊,要我说咱们村都找不出这么有力气的年轻后生了,全村的老少爷们都怕是佩服得紧啊,大家伙说是不是?”赵胜利帮着扶了把最后一袋玉米棒子上车,蹲在车斗上又开始连篇的恭维话,引起现场村民们粗俗的哄笑声。

    “行了,你屁话那么多还走不走了。”王老爹本被奉承得喜滋滋的油脸突然却脸色一变,他沉着脸挺着大肚子艰难地爬上了拖拉机,一句话也不说。

    赵胜利这回可是马屁拍在了驴蹄子上,只得灰溜溜地驱散开看热闹的众人,冒着黑烟的柴油拖拉机终于能拉着王大能和他的家当,轰隆作响地向着远方驶去。

    农村没有修路,黄土地多,风沙也大,车子天天敞开着停在院子里积了厚厚一层黄土,原本墨绿的车斗早被吹得都看不清底色。

    看了一圈只有挡板底下窄窄的一圈车沿还算没被黄土覆盖完全,王顺勉强挑了驾驶室背面的最干净的车沿处坐下。已经快入冬了,冷风一吹刚还冒汗的身子瞬间冷了下来,他拍了拍沾满灰尘泥土的后背,套上了整洁的军绿色外套。

    一只咸猪手悄悄从衣服下摆伸了进来,沿着劲瘦的侧腰,隆起的胸肌外围,一路滑行到了最终目的地,柔软的rutou。

    王顺震惊了,赶忙抓住捣乱的猪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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