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孩子_第三十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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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 (第1/2页)

    文森特驾着车慢慢驶进一片破旧的住宅,这里是白华曾经的家。

    昨天晚上他被撵回去之后一宿没合眼。他原本计划在一早的时候就跟白华谈谈心,但当他在看到白华时,他却突然胆怯起来。文森特甚至不敢靠近白华,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最后,文森特眼巴巴地望着绝尘而去的白华内心满是失落,他觉得自己真的应该亲自去白华曾经住过的地方,好好探寻他的过去。

    简单收拾过后,文森特发动车子朝着与白华离去的相反方向出发——老城区,一个充斥贫穷与破落的地方,也是白华度过童年的地方。

    不合理的规划让这些灰乎乎的水泥楼房看起来排列得十分凌乱,整片街道都显得拥挤不堪。墙皮大块脱落露出来里面浅色的墙体,这些墙体又被下了命令漆成了靠近原来却明显不同的颜色,新旧不一的颜料使这些楼看起来像是一块缝补得疤疤裂裂的抹布。街道狭窄又脏乱,几乎每一处墙根都堆着大量的垃圾,就连下了一夜的大雪也不能掩盖它们。

    文森特有些嫌弃地环视着周围,对于从小在整洁干净的独栋别墅群里长大的他来说,这种环境是他从来没见过的糟糕,他难以置信他的白华是怎么在这里度过整个童年的。

    因为街道太窄,男人的车开不进去,万般无奈之下他只能把它停在路边,步行深入到一幢幢老房子构成的森林里。这里的居民大多生活贫苦,文森特刚一下车就引来了不少好奇和嫉愤的目光,其实在他刚刚把车开进这老城区时这些目光就已经紧紧粘着他了。他尽己所能忽略掉这些不善,加快脚步朝着白华以前住址走去。

    ……

    白华没有反抗,顺从地跟着一帮人走进极夜顶层的包房。屋子装修得典雅,暗红色实木家具厚重又压抑,如果没有那些看起来就令人不适的设施,这间屋子的设计师就真的藏好了它背后的龌龊。

    极夜的经理狠狠地对白华的膝窝踹了一脚,他摔倒在地上。过会,那位同意把白苏换成他的老板会在此地用他的身体发泄兽欲,据说那位客人喜欢用羞辱和痛苦折磨被送来的玩具,所以他特别要求老板保留玩具们的衣服,因为没有什么比撕碎绝望的玩具们最后一层屏障更令他快乐的。

    时间流逝得慢得让人窒息,又快得叫人绝望。

    沉重的红木雕花门打开,给死寂的屋子里带来一丝毫无作用的光亮。四个男人进来,白华通过被擦的光洁的地板可以看见他们的下半身,以及从那扇暂时还未关闭的大门外射进来的灯光。男人们的皮鞋在镜像中敲击着地板发出的闷声,是死神送给他的丧钟。

    内心里的恐惧和绝望在顷刻间翻涌席卷白华的全身。他不知道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自己会被这些人折磨成什么样子,但他知道不管如何结局都是注定的悲剧。

    白华苦笑着抬起了头,瞳孔在接触那人面孔的顷刻间因惊惧和愤怒而缩小。

    果然是他的“熟人”,是他白华永远也忘不了的,那个强制给他喂酒的混蛋!

    “嗨喽小野狗,我们又见面了。”

    姓邢的混蛋伸出右手摩挲着白华的下巴,他的动作就像逗弄街边流浪犬。从白华眼中流露出的恐惧和厌恶让他愈发地想折磨这个男孩,他要看他在自己身下挣扎哀嚎,把一个艺术品一样的美丽的生物彻底毁坏,令他污浊不堪。他饥渴地舔了舔嘴唇慢慢把手探进男孩的领口。

    ……

    文森特乱逛了好久才找到白华以前居住的楼号,他刚刚敲了他要找的那扇门不过开门的却明显不是他要找的人。无奈之下,他只能找一个足够了解这里的老居民,而小店里的老太太看起来似乎非常符合他的条件。最终他锁定了一家牌匾上的字掉了一半的小杂货店。

    “您好,请问您认识一个叫白家和的人吗?”

    文森特客气的询问打断了她正在看的电视剧,老太太上翻眼睛极不耐烦。

    “他已经死了,你找他干嘛?”

    “我是他儿子的朋友想过来问一问他的情况。”

    “别问我,死太久记不住了。”

    见老太太甚是不耐烦自己,文森特叹了口气指着货架上一包高档烟的仿制品问道,“这东西多少钱?”

    “五十!”

    男人掏出一张百元纸币搁在柜台上,“给我两包,”见老太太喜笑颜开地收走之后再次重问他刚才的问题,“您真的不记得这个人了吗?”

    收了钱的老太太记性好多了,她微微一想就立刻恍然大悟,甚至连脸上的褶子都一块随记性展开,“你说他呀,我想起了,他有个儿子叫……叫……”

    “白华。”

    “对对对!长的可好看了的一个小男孩,还有一个meimei。可惜啊,摊上一对混蛋爹妈。”

    老太太讲得投入,闲话家常也带了不少惋惜。文森特心头一紧连忙追问:“他父母怎么了!”

    “别提了,那女人以前混夜店,被男人花言巧语骗了婚后嫌弃他家男人挣不来钱就丢下一双儿女跟个老板跑了,当时这事闹得可大了咱们整个街都知道!”

    “那他父亲呢?”

    “他家那男人也确实不怎么样,要我说也活该跑老婆,一天天就吵着要挣大钱还不是啥也干不成?就知道喝酒打媳妇。你说这媳妇跑了也该长点记性吧,结果他可倒好,还在喝!天天耍酒疯,媳妇没了就打儿子,要不是他儿子护着他姑娘,指不定哪天就得死一个!”

    老太太长叹一声,摇摇头,“那男孩长得可干净了,又乖又懂事见。人总是笑吟吟的问好,就是可惜了……”

    “小伙子,你不知道啊,那孩子他妈走的那晚上,他家那男人有多过分!我们整栋楼都能听见那孩子嚎啊,嚎的可瘆人了。第二天,小白华出来连路都走不稳,胳膊上全是血道子,掀开他的衣服看见他后背破的一大片一大片!啧啧,才十二三岁的小孩哪受得了啊!”

    “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就再也没听见那孩子出一声,怎么打都不出声。一年后那男的喝多了,去找人挑事被捅死了,他家孩子也算是得救吧,不过人也废了。”老太太啧了一声,“看人阴森森的,我们谁都不敢靠近。我听说他还把好心领养他们的亲戚给砍伤了。”

    老太太还在说些白华的过去,文森特却再也听不下了。讲故事的人即便再能共情,也无法体会到多少个夜晚,白华护着meimei用瘦小的脊背去承受永无尽头的虐打时的痛苦。

    老人说他后来再也没有听过白华哭,他怎么可能不哭?他甚至可能还卑微的求饶过,但当这些毫不起作用之后,他能选择的也只剩下漠然地将痛苦埋在自己的心里。

    文森特突然开始后悔,后悔他为什么不在白华求他的那天晚上立即停手,后悔他为什么端着这个训诫师的架子固执地惩罚他,后悔他怎么不抱着白华听听他的委屈。那么坚强的孩子能如此低三下气地恳求他,白华一定是怕极了,他一定伤透了他的心。

    ……

    邢少的手在男孩的胸前慢移,贪婪地享受着指尖下细腻的触感,白华一动不动。他的顺从令邢少大为满意,他凑近白华开始把手向白华的身下移动。就在他的手距离白华大概十五公分时,白华发疯般扑了上去朝着邢少的咽喉咬下。

    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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