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合集】欲渡荒流_《失败的施瓦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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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败的施瓦茨》 (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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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蒂亚斯驱动轮椅来到书桌旁,没心思继续看档案或者书籍,于是选择早早洗漱就寝。

    马蒂亚斯通常都是自己解决洗浴问题,眼下一个人坐在淋浴间地上,仰望着放水的花洒,热水洒在裸露的皮肤上,褪去他的烦躁不安,温热的平静同羊水般包裹他,舒服到yinjing半勃起。

    宽厚有力的手掌握住健壮修长两腿间的yinjing,男人一边taonong撸动,一边低低呻吟,不时用指腹抵住马眼摩擦,渐入佳境后慢慢软下身体,倚靠着背后玻璃门,臀部紧紧贴着微凉的地面瓷砖,甚至忍不住磨蹭,冷热交加催动情欲迅速增长。快感登上顶点后男人眼前闪过白光,guitou喷出一股浓稠的jingye,带动小腹前后摆动、剧烈起伏。

    马蒂亚斯一动不动地缓了一阵,热水淌过他的眉眼、胸膛,沿着人鱼线色情地滑入股沟,他坐麻了想要调整姿势,猛然发觉屁股底下一片黏糊,伸手摸去竟从他的直肠里流出,两片屁股瓣中间的肛门一翕一张好不可怜,谁知那括约肌热情地嘬食刚抵住xue口的手指,放肆yin荡地勾引手指“深入交流”。

    马蒂亚斯面色发青,在手指即将滑入肛门前收手,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沾着黏液的手指,震惊地低头看向自己的双腿,于是他难以避免瞧见两粒略微发黑的rutou傲立胸前,它们俩仿佛不长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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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蒂亚斯鬼使神差地捏了捏,即刻低喘了一声,明明已经发xiele一通的yinjing再次勃起,他满脸通红地呆坐半晌,手忙脚乱地将花洒调到冷水模式,无情压制愈演愈烈的荒唐情欲。

    马蒂亚斯不得不承认:旧日“创伤”在他身上有着不可逆的影响,用人话来说就是,被菲利斯在荒屋地下室cao了后,他的身体变敏感了。

    凌晨四点,马蒂亚斯自梦中惊醒坐起,他梦见自己同母狗般被菲利斯按在床上后入,完事后菲利斯抱着自己激情舌吻。

    醒来后的马蒂亚斯懵懵地摸着嘴唇,仿佛回味梦中感触,随即他面露羞耻和厌恶,狠狠擦了擦现实中无辜的嘴唇。

    回过神来的男人忽然感觉庄园安静得仿佛像是墓地,他看向床头闹钟确定时间:这点女仆们应该起床工作,但他没有听到熟悉的皮鞋跟声。

    马蒂亚斯绷紧脑内的一根弦,直觉催促他尽快起床,他一个人将自己转移到轮椅上,大腿盖上毛毯,瞥了眼挂着链条的卧室门,驱动轮椅来到窗帘后,掀开一条缝观察外部景象。

    远方天刚蒙蒙亮,今日的太阳即将诞生,黑漆漆的森林仿佛旗帜林立的骑兵队伍,送去黑夜的死亡、守卫天地的苏醒。

    昨日傍晚出发的人还没有回来……

    马蒂亚斯垂下眼帘,眼睫遮去灰绿眼睛的光彩,冷不丁被敲门声打断思绪。

    敲门声很快消失,马蒂亚斯曲背昂首,警惕周遭任何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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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气中弥散着一股裹着潮湿树木、闷热泥土的咸腥味。

    门把手被慢慢扭动,又在门翕开一条缝时噔的一声复位,门链有效阻止了门继续敞开。

    门里门外安静得要命,草坪原先叫得狂的虫子也早已歇息。

    施瓦茨庄园的木质门在铁锹的猛击下不堪一击,形变、破裂时发出酸涩、刺耳的嘎吱声,暴力破门的巨大声响回荡在仿佛空无一人的死寂庄园内。

    马蒂亚斯的呼吸声逐渐粗重,手指尖竟不能自己的稍许酸麻、胀痛;他听见心于胸腔怦怦跳动,如同渐响的命运鼓点;他滑动喉结,发觉喉咙干涩得紧。

    这种触感鲜活生动,提示他仍是自己身躯和精神的国王。

    诧异、恐惧、兴奋、期待混作一团,堵住了喉咙,又充盈大脑,让他欲罢不能,仿佛重回巴尔摩亚杀人魔的时光——角力、抗争、宰杀——猎物误将猎人当作猎物,亲自步入猎人精心布置的陷阱。

    饱受摧残的门没一会就败下阵来,任命地敞开,门前门后的两人得以直视彼此。

    马蒂亚斯发出短促的轻笑,如他所料,菲利斯像只粘人的小尾巴,自己找上了门。

    菲利斯·德累斯顿穿着瑞德沃德森林巡逻队正式队员的制服,手里拿着马蒂亚斯眼熟的铁锹——马蒂亚斯可没忘记荒屋时自己被菲利斯用铁锹攻击过,还是照着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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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新站在他面前的青年依旧是令人一眼难忘的漂亮面孔,皮肤晒得微红,气质成熟不少,减轻了刚出休斯曼精神病院那股不食人间烟火的疯劲,看得出特意洗过脸和手,还擦过鞋底。

    菲利斯带着森林的气味侵入这间原本封闭的卧室,一如他不容商量地侵入马蒂亚斯的人生。

    那双瓦蓝眼眸一如既往的清澈明亮,真挚、深情、疑惑地凝视着轮椅上的马蒂亚斯,看得后者心里热乎又警铃大作。

    马蒂亚斯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在颤抖,原来他如此期盼菲利斯的到来,达摩克利斯之剑终于落下,他平稳情绪后问:“你知道我在这里?”

    菲利斯停下脚步,回答道:“我听到他们在议论你。”

    马蒂亚斯挑起一边眉毛:“是什么人?”

    菲利斯说:“听声音是两男一女,五个森林巡逻队正式成员在周围保护,巡逻队成员口中他们是施瓦茨家族的人。”

    马蒂亚斯继续问:“他们在议论什么?”

    菲利斯如实相告:“我听不懂。”

    马蒂亚斯一愣,自己一时忘了菲利斯少得可怜的常识和知识储备,他的视线在菲利斯身上的装备停留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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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菲利斯顺着马蒂亚斯的视线低头看了看不合身的装备制服,自顾自解释:这是他从巡逻队正式成员身上扒下来的。

    “你杀了他?”

    马蒂亚斯难以按捺激动之情,音调不由自主地拉长变高,他一看就知道菲利斯这身装备的来处,不知道他怎么搞来巡逻队正式成员的制服,应该还有一把猎枪——菲利斯没有携带这么显眼的装备——按理说正式巡逻队员一般不会单独行动,菲利斯竟然能用铁锹对抗配枪的巡逻队正式成员?

    马蒂亚斯在疑惑的同时,稍稍释怀了昔日与菲利斯两次荒屋交锋都失败的挫败感。

    面对不要命的小家伙,不能用常见手段应对。

    菲利斯摇头,他递进阐述巡逻伙伴莫名其妙一个个倒下的迷茫、用铁锹击倒一名落单正式巡逻队员的亢奋、从对方口中挖出施瓦茨庄园具体方向的喜悦,他承认扒下了对方装备并把那人绑在树上,但否认自己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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