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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邪神的祭品和脔宠/触手丸吞狂男人身上所有孔洞 (第1/1页)
事实证明,不要一个人跑到鸟不拉屎的地方来旅游,你以为你是来到了世界尽头冒险,实际上可能是来送菜的。你以为原住民是在围着火焰跳舞,其实人家可能是在祭祀。你以为白裙戴花环的小女孩向你甜甜微笑,还送你水果吃,说不定你吃完就像祁诚一样吧唧倒地,人事不省。 等恢复意识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木筏上,浑身麻痹。 太阳像一只滴血的眼球,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坠入海平面。 天空的色彩黯淡下来,如同阴郁的鱼皮。 沉沉的乌云压向大海,灰蓝的海面仿佛泥浆翻腾,涌动着沼泽鱼鳞似的泡沫。那泡沫与泡沫的间隙,海藻与礁石的庞大阴影里,隐藏着诡异的轮廓。 狂热的人群跪伏在楼塔状的篝火四周,反复吟诵着什么祁诚听不懂的句子。 他们每个人的神情都雷同得好似面具,空洞而炽烈,就好像所有的人群都只有一个念头,共享着一种思想。 密密麻麻的絮语在夜色暗涌,海水逐渐膨胀成了乌黑的影子,深不可测,吞噬着光明与活物。 狂欢的篝火即将燃尽,还是那个给祁诚送果子的女童,面无表情地赤脚走过来,在沙滩上留下一串串稚嫩的脚印。 海水吃掉了那些人类的脚印。 乩童割断了木筏的绳子。 松动的木筏被一股怪力推向大海,海浪忽然改变了涌动的方向,簇拥着这祭品向深海奔去。 最后的火焰也消失了,唯有那越发嘶哑的吟诵声犹如成群的乌鸦,叫得祁诚心神不宁,耳鸣心悸。 祁诚躺在正在逐渐散架的木筏上,苦中作乐地吐槽着,心里激情辱骂这帮龟孙子一万句,可怜的衣服早就被海水泡得透透的,贴在健壮的好身材上,连胸部鼓鼓囊囊的肌rou形状都看得无比清楚。 四面八方全是雾沉沉的海水,咸涩而冰凉。灰白的雾气迷蒙缭绕,温度骤降,波翻浪涌,不停拍打着木筏与绳子。 祁诚的脸湿漉漉的,小麦色的肌肤看起来健康而有活力,充满年轻的血色美,好像能通过这手臂上的血管,看到里面红通通的液体流动。 他憋着一股子闷气,觉得太窝囊了。 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自己被献祭给了什么鬼东西!淦!死都死不明白! 一声撞击声险些震碎祁诚的耳膜,不堪重负的木筏彻底报废,他脑子里嗡嗡作响,似乎有无数只飞蛾绕着他打转。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漂流到哪儿撞到了什么,这四分五裂的木筏就带着倒霉的他翻到了水里。 厚重的海水瞬间将他淹没,眼耳口鼻全灌了又咸又苦的水腥味,有什么滑腻腻的东西勾住了他的小腿,像水鬼的头发。 祁诚的脸色比生吃了章鱼还难看,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用力一踹,却被反作用力震得 腿麻。 更多丝滑的东西如水蛇般缠绕上来,柔软无骨,毫无温度,它们活泼得像爬山虎的脚,只是远没有那么可爱。 你有没有徒手抓过蛇?没有的话,试着想一想下雨天满地的蜗牛、河里无壳的蛞蝓水母或者章鱼,比那更恐怖且恶心,眨眼间就爬满了祁诚全身,没有给他一丝反抗和喘息的余地,整个将他吞吃了。 就这样成为这怪物的食粮吗?他甚至连它长什么样都没见到…… 绳索和衣服都消失在阴影里,祁诚仓促张开的嘴里被一根触手似的玩意捅了进来,游戏似的戳刺几下喉咙。 祁诚本能地反胃想吐,喉咙口一缩,夹住了触手的尖端。这种反馈似乎取悦到了对方,于是更多的触手一拥而上,占领了人类所有的孔洞。 它们变换着大小和形态,细得如牛毛针尖,粗得像马鞭巨rou,毫不费力地插遍了祁诚的身体,激起他剧烈的颤抖和惊叫。 “啊啊啊……唔……”触手滑过他的舌头直捣黄龙,捅开狭窄的喉咙就插进食管,然后一边向下,一边吐出甜腻的液体。 前所未有的被深入的感觉,吓得祁诚胡乱挣扎,紧接着下身被侵犯的可怕痛楚伴随着窒息的快感,尖锐地刺激着他的大脑。 他无法反抗,无法呼吸,无法思考,整张脸在惊惧中被乌黑的泥沼阴影漫过,压迫得他呜咽摇头,胸口上下起伏,喘息越来越艰难。 “呃……呜……”缺氧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尿道被强行撑开探索的痛苦针刺般鲜明,后xue猛然间被几根触手插得满满当当,争先恐后般激情cao弄,更是在濒死的恐惧里升起非比寻常的快感。 他好像变成了一个欲望的容器,身上所有的孔洞都是为了被触手插入,所有的血rou都是为了被邪神吞食,面临死亡的恐慌,又或是攀登极乐的喜悦,也不过是另一种情绪变化的养料。 他是邪神的食物,祁诚可悲地意识到了这一点,可他的脸上却诚实地泛起激动的红晕,肾上腺素飙升,血脉贲张,明明是被强jianian丸吞,随时可能死去,然而下身迅速在催情的液体里鼓胀起来,浑身酥麻燥热,口干舌燥,甚至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嗯……好爽……有本事cao死我……啊……”他硬着头皮挑衅道,大有一种反正是死不如shuangsi的倔强。 “那就cao死你好了。”有清脆的少年音在祁诚的大脑里这样回应道。 祁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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