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恐怖世界里被艹哭是什么体验_1 趴在心口喘息的艳鬼仿佛要压断肋骨般的重量 翻着眼珠直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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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趴在心口喘息的艳鬼仿佛要压断肋骨般的重量 翻着眼珠直笑 (第1/2页)

    雍熙十年,受封国师的摩诫高僧仙去,举国哀祭,按礼停灵三月。

    三月后封棺下葬,当晚风雨大作。此后全国各地妖魔横行,恶事频发——

    “要力气大,绣娘嫁过去可不能搬水抬石,年纪大点也无妨,正好疼人……”

    说话的女人虽年老却也体面,发髻上簪了布做的花,嘴上也涂着胭脂,只是那色彩是太艳了。

    媒婆听她这说了一大段,心里早已有了答案,忙打断她,“知道了知道了,我马月娘这么些年说媒可不是吹的,”眼睛滴溜溜转了转,她在大绣娘耳边说,“有个人倒是哪儿都符合你心意,就是……”

    大绣娘催促她,“说呀!”

    “观尹府那边的一个鳏夫,无父,有个老母亲,叫俞兮庆,在赵员外家做长工,相貌堂堂,年纪正好三十有一,就是有个小孩……”

    大绣娘听了前面倒还好,一听后面犹豫起来,“这……”

    媒婆安抚她道:“俞兮庆可是十里开外都有名的重情之人,嫁过去也少不了你小绣娘的好。不过还不知道他想不想娶呢!”

    媒婆将大绣娘送出屋外,好声好气让她先去跟小绣娘通通气,看着大绣娘离开了,回头她就带着小孩子爱吃的果子糖登门拜访了俞兮庆家。

    “俞小弟?在吗?”

    院内应了一声,声音嘹亮,“谁?”

    媒婆道:“马月娘呀!”

    “就来!”

    片刻后,门开了,一个男人着一身麻布衣,一手抱着个白嫩嫩软乎乎的娃娃,一手拿着把扫帚,将她往里迎。

    男人目若点漆,眉似飞锋,脸上被晒得黝黑却精神,身材高大健壮,尽显男子气概,这张俊俏的脸正是那让许多闺中女子找她说媒的源头。似乎因为刚刚做了运动,还在微微喘着气,胸膛一起一伏,脸上也红润不少。

    别说年轻女子,马月娘兜头看见人高马大的俞兮庆被娃娃抓开衣领子,露了点肌rou,老脸上也热气起来。

    马月娘房内坐下后,问起他老母亲,又扯了许多,才说到正事。

    对面的男人一边兜着怀里闷不吭声的小娃娃,一边思忖起来,片刻后道:“先容我问过家母。”

    媒婆点点头,顺手将娃娃抱过来喂糖吃,定睛一看,这奶娃娃眼睛又大又圆,脸蛋粉扑扑地像个粉团果子,水灵得很,忍不住稀罕地逗了逗。

    “这娃娃真好看。”

    小孩含着糖,大眼睛一个劲看着媒婆,任媒婆怎么逗都不说话。

    侧房内,石海鸣静静走到床边,对着鼓包喊了声,“娘,又来了个媒婆。”

    自从上次的事故过后所有系统开始加班加点,石海鸣也没有休息迅速开启下一个任务,而这次的任务是个难啃的硬骨头。

    缺人的系统将任务派发给其余闲置系统,石海鸣就正好接到了一个外派过来的任务。

    本次世界的任务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见得——

    【将俞司书扶养成人】。

    这是一个罕见的时间跨度极大的任务,一般交由经验丰富之人完成。石海鸣会接到这个任务,是因为顾梁还没结束上一个任务,桑旗和安琪又没有上A级。

    他已经来到世界近月余,摸清了很多东西。比如这个世界……是有妖的。

    也难怪这个任务难,其他系统没能完成。盗贼饥荒都好说,独独这样一个妖魔横行的世界,奶娃娃就难以生存了。毕竟有一些妖魔害人可不问是非,也不管你几岁。

    俞兮庆父母早早去事,孩子刚取了个名叫司书,一岁时妻子就去世了。俞兮庆就将婆婆接过来住。可是石海鸣在记忆中,居然没见过这个婆婆的脸。

    而面前这个,就是他的婆婆。

    寂静中石海鸣后背有些发麻。

    灰蒙蒙的黑暗中,被子里凸起的鼓包微弱地动了动,传出来沙哑得如同声带撕裂般的声音:“三年未到,不能娶亲。让媒婆走吧。”

    石海鸣知道会是这样的回答,关上门回去告诉了媒婆。

    媒婆看了看屋内,悄声说:“俞小弟,你莫怪我话不中听。孩子确实该找个娘了,早找晚找可不是一样么?人都说你重情,我马月娘也佩服,但也没说现在就让你娶妻,你大可以先同这些女子认识着……回头我就让小绣娘同你认识认识罢。”

    司书抬着头,看了看媒婆,朝父亲伸出手,一脸茫然。

    石海鸣忍不住接过了司书。

    这个孩子,他去上工时一般都只能放在家里,看婆婆的样子也不是会下床照顾的,平日里也就一个雇的老婆子给孩子喂饭,可能没人陪,现在怎么都不爱说话……

    石海鸣看着他圆润的脸蛋,不免也心疼起来。

    看出石海鸣的动摇后,马月娘立刻乘胜追击:“哎呀,不用担心,那些个女子都喜欢孩子喜欢得紧,司书如此惹人怜爱,她们巴不得来照顾司书!”

    石海鸣垂眸思考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为了让司书安全成长,一个母亲显然是必不可少的。

    “好。”

    话音刚落,司书忽然哭起来,呜咽并不刺耳,只是豆大的泪珠往下掉,顺着圆脸蛋落在石海鸣手上,让石海鸣手足无措起来。

    屋内忽然传出一道沙哑苍老的声音:“兮庆,送客罢。”

    石海鸣脸色一变,赶紧将一脸茫然的马月娘送走了,说着来日再议才让她离开。

    近日是庄稼成熟的时候。整个下午,石海鸣和别的农民将地里的麦子收了一大半,堆放在了仓库里,清点过后,送了一车去米粮店打成了面粉,再一袋袋地往赵府里送。

    从后门赶入骡车,管事的立刻喊人来搬。

    徐管事是个秀才,在员外府当了十几年管事,算账发钱、总管仆役,多年未娶,膝下无儿。早在俞兮庆还十几岁的时候就认识了,算是看着俞兮庆长大娶妻又生子的。

    “老规矩,去账房,量一石米。”

    现还不到发工钱的日子,徐管事这是额外照顾他,石海鸣忙将擦汗的汗巾塞进腰间,恭敬地躬身道谢,“多谢徐管事。”

    徐管事摆摆手,侧身不受。他最近听了些事,禁不住嘴问了句:“兮庆,近日可是想续弦了?”

    “是有此意。”

    徐管事脸上浮现了揶揄的神色来,“听说单着的汉子容易被些个狐狸精勾去,你这身强体壮又俊,可得小心。还是找个续弦好。”

    石海鸣挠了挠脸,有些躁。

    狐狸精没有,不过俞兮庆的身体大概确实是年轻气盛,每夜他都做些模糊暧昧的香艳梦境,早起梦遗一堆。

    徐管事精瘦的脸上笑着,那两撇八字胡也仿佛在笑着,“有人陪你,桂娘在九泉之下也会开心的罢。”

    聊起前一任妻子,石海鸣没和她相处过,只知道记忆中确实是个温婉娴静的女子,想起似乎是生了孩子就开始生病,不治去世的,心里也有些愧疚,道,“到时候会告诉桂娘的。”

    “有了合心意的,记得也带来见见我。”

    石海鸣忙点头,“徐管事待我如亲儿,这是自然的。”

    正聊着,廊边有人唤了一声,“徐叔。”

    那人喊完咳了一阵,惊得徐管事赶紧迎过去,“大少爷,现下风大,回去躺着吧。”

    “躺着也累,不如出来走走。”说话之人是赵府那自若多病的少爷,赵绪寅。少爷承了母亲的貌美,肤白唇红,黑发如墨,眉目如画,一张脸本该是大富大贵的圆润,却因常年卧病瘦出了下巴尖,显得更脆弱精致。站在廊下披着外袍,不似人,倒像个画中仙。

    赵绪寅瞧了两眼院里的长工,微一点头。

    石海鸣也做了个揖回应。他不常见赵绪寅,这一见倒觉得赵绪寅脸色惨白,身体纤细,的确跟坊间说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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