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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4/4页)
就是水神殿的神官,你根本不认识他吧。」席斯弱弱地抗议。 「那就只好刻在水神殿柱子上,这问题有很难解决吗?另外,水神官的治疗能力根本无法应付你们这些人,他离开的时候必定是不告而别吧。」从他们慌慌张张地跑来日神殿找人,不难推测那位水神官离去时的状况。 似乎被说中了,四人一鸟不约而同地低下头。 「或、或许有那麽一点……麻烦他吧。」罗洛德心虚地说。 席斯搔搔脸,眼神飘向天花板,「有时候看到他会躲在角落啜泣……我还以为他又失恋了……那个JiNg神纤细的家伙……」 「晚上睡觉也常常发出奇怪的SHeNY1N……」 七珋再度夸张地b着意义不明的手势,最後被不耐烦的以暮啐了一声後,继续欣然盯着这位金发的祭司。 1 「去Si,你们这些白痴全都去Si个一万遍再对那位神官道歉。」 「对不起。」三个声音,外加一声代替主人的鸟叫。 装扮斯文、手臂也没什麽力气的以暮气势完全压倒面前身经百战的四人,「亏你们还是小有名气的队伍?虽然名不符实的人我也看过很多,但是你们的落差已经到了诈欺程度了吧。也给我向你们所有委托人道歉、向被你们杀掉的所有魔物道歉、向热心接待你们住宿喝酒的老板道歉、还有向被你们添了许多麻烦的我道歉!快点啊!」 「对不起……」 「有点诚意啊,大声点!」 「实在是由衷地感到十二万分抱歉。」四人的头都垂到桌面了。 「很好!忏悔吧,你们这些无知的愚民!」 桌边的四人都低下头,对着桌面的木纹细细咀嚼自己的罪行。 是说他们到底要忏悔什麽啊?「现在到底是什麽情况……」罗洛德把抱怨的话含在嘴里不敢说出来,转动眼珠窥视其他人的样子,赫然瞥见旁边神采奕奕的七珋仰头钦佩地盯着以暮,两手还兴奋到握紧拳头不住颤抖,彷佛随时都想冲上去捧住那位凶恶祭司的脚背亲吻一样——这时罗洛德觉得状况不太对劲;再看看彷佛在回忆自己过往人生、然後为过去犯下的错事感到痛心疾首的卡崔克,他开始为同伴的JiNg神状态感到忧心;接着又瞅见m0着後脑、一脸我的队长如此不成材真是丢脸的席斯,不禁怀疑自己在同伴心中的地位;最後目光落在以暮脸上,年轻的脸庞带着宛如布道中的大神官般庄严神情,真让他有种自惭形Hui的感觉。 种种诡异景象令罗洛德心里兴起一GU不详的预感。 1 拜托清醒的不要只有我一个啊……好歹我也是你们名义上的队长啊! 罗洛德内心的祈祷显然无法上达天听,当然也无法传达给曾一起出生入Si多次的同伴们,更不能被这位理应聆听万物祷告的祭司听到。 以暮双手合十,简单地对他们b了个手势,「很好,看来你们都知道自己造的孽了,我代替所有受害者原谅你们这些腐朽之材,相信主神也会接受你们的悔意。」 四人被温暖的光芒笼罩,不管是遍布手臂的灼伤,还是深可见骨的撕裂伤——瞬间就癒合了。 「喔……真是厉害呐。」卡崔克拆开绷带,看着自己完好的手赞叹,「看来日神官所言不虚。」 席斯不住地点头,「能得到协会与日神殿的大力推荐,能力果然不同一般。」方才对以暮的不满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罗洛德想起当时的情况,「原来那个叫做推荐吗?」强迫推销还差不多! 但即使罗洛德嘴上这麽说,但他确实拥有让人无法挑剔的治癒能力——问题是他吐出来的言语造成的JiNg神损伤远远超过R0UT啊!那些无形的伤痕要怎麽治疗? 以暮满意地颔首,像是点醒了几位冥顽不灵的蠢蛋一样笑着,「很好,现在就是要把过去那宛若烂泥里挣扎打滚、人渣一般的自己给忘了,给我彻头彻尾改善自己的作战方式!抱着绝对不会有人来帮我的心态冲上去!」 「是!」除了罗洛德以外的三人异口同声喊道。 1 「喂……这种心态完全不是团队合作要有的吧?」罗洛德连忙开口,可惜完全被忽略。 「明天开始训练!目标是七天内击败那只黑龙!」 「是!」 「就算你们腿断了也要给我爬起来!手废了也要用嘴咬着武器上!」 「是!」 「还有负责抚慰我——这个为你们百般C劳、劳心劳力的祭司受损的心灵与身T!用尽一切!」 「是!」 「等等,最後那条是什麽?抚慰什麽?用什麽抚慰?你们这样想都不想地答应好吗?谁要负责这种事?」罗洛德的疑问依然没人回答。 把人臭骂一顿後又对他们施展效果卓越的治疗术,现在还用这种洗脑式的JiNg神喊话,这家伙是哪来的新兴宗教教祖?受不了的罗洛德提高音量,「我说你们……是不是哪里Ga0错了?」 回答他的却是以暮冷冷扫过去的视线。 1 「你们队长大人刚有说话吗?」 「我只是想问……」 「不,没有!」其余三人异口同声。 Ga0什麽?你们这三个吃里扒外的家伙!把我以前替你们垫付的酒钱都吐出来!混蛋! 「你刚刚有说话吗?啊?」以暮居高临下地瞪着坐在木椅上的罗洛德。 「不,没有。」罗洛德摇头,在内心哀悼所剩不多的自尊与勇气,还有众叛亲离的自己。 以暮愉悦地点头,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笑,「很好,现在给我滚回房间,碍眼。」 七珋终於把脸上的绷带拆完,露出少年稚nEnG的脸庞,双眼燃着忠实虔诚信徒的狂热,开口说话:「太bAng了——以暮大人!你果然好厉害啊!请务必用尽一切调教我!请尽情践踏我的自尊吧!」他一边说着一边抱住以暮的脚,忘我地蹭着,接着再被以暮一脚踢开。 罗洛德的头哐地一声撞在木质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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