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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檐又捏着他的下巴把他掰过来,“就是这样,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迟寻漠然跟他对视。两兄弟同父异母,最像的地方是眼睛,都是单眼皮,眼形狭长,瞳孔黑得很纯粹,跟冷白色的肤色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们两人左眼眼角都有颗泪痣,如果遮住鼻子嘴巴,只看眼睛,可能还分不清谁是谁。 迟檐的表情总是凶凶的,连带着眼神也像刀子,现在这刀子上被浇了汽油,燃起了熊熊大火。 迟寻怎么会不知道他是怎么看着迟檐的,他很早就知道他是迟家的私生子,比所有人都要早,也早早地注视着迟檐。从初中开始,他定期跟踪迟檐,知道迟檐所有的日常轨迹和常去的地点,见过迟檐所有的朋友和同学。他的家里,有一整面墙,被迟檐各种时期的照片贴满了。 一开始迟寻只是想看看跟他有同一个父亲的迟檐过的是什么人上人的生活,结果有了开头便一发不可收拾,迟寻承认自己是个变态,爱上了跟踪偷窥迟檐的感觉。 看同父异母的弟弟过着比他好成百上千倍的生活无异于自虐,迟寻起初觉得很痛,后来痛到极致就生出了快感。 这种刺激的快感几乎给了他一种他爱上迟檐的错觉。 迟寻问:“所以呢?” 你知道了我在看你,你会怎么做? 迟檐轻笑了一下,“你不觉得很恶心吗?偷窥同父异母的弟弟,你是变态吗?” 迟寻面无表情,像是对迟檐说的话无动于衷。 “为什么要偷窥我呢,哥哥,”迟檐的声音甜得发腻,在黑暗中像一条引诱猎物的毒蛇,“那样的眼神……很像一条发情的狗。” 迟檐抬手,指尖从迟寻的额角向下,路过那颗他们都有的泪痣时重重按了一下,嘴里自顾自地说着,“还真挺像的,你自慰的时候,会对着镜子吗?” 迟寻依旧不说话。 迟檐的手指一路向下,羽毛一般轻抚,划过脸颊,脖子,锁骨,胸口,腹部,最后停在腹股沟。 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就算迟寻表情再怎么冷静,他还是硬了。 迟檐又笑了,指腹向下按了按,“装得这么正人君子干什么,不是硬了吗?想cao我,还是被我cao?哥哥,你是1还是0啊?” 迟寻终于确定,迟檐没喝多,一直都是清醒的。 平躺了这么久,迟寻掐住迟檐的下巴,“迟檐,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你以为我是你,一杯就倒。”迟檐噗嗤一声笑了,笑完立刻变了个表情,“你是不是贱啊?就知道站在那里被人欺负,求我一下的事儿,就这么拉不下面子?” “没有必要。” “哦,那你就是贱。” 迟寻抬眼,“那你现在想干什么?想对我做什么?” 迟檐的眼里闪过一丝迷茫,但很快就消失不见,他拍掉迟寻的手,恶狠狠地说:“你以为你是谁?少管我!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那你干吧。”迟寻撑着手臂,“我要先走了,明天还要去实验室。” “请假,我不准你去。”迟檐耍起狠来完全是一副大少爷做派,不太会顾及别人的心情,有时候也没什么逻辑。当然了,他是迟少,有些事也不太需要逻辑。 迟寻抬起眼皮看了迟檐一眼,趁着迟檐不注意猛地发力,将迟檐压在身下,两手手腕抓在一起,高举过头顶。 这个姿势太羞耻了,迟檐脸上泛起羞愤的红,抬起小腿踹在迟寻的肚子上,“迟寻你放开我!” “你乖一点,我就放开你。” “我cao……” “cao谁?” 迟檐愣了一下,表情瞬间变了,“你摸哪呢?!” 迟寻勾了勾嘴角,手指在迟檐的股缝间划过,“你不知道?那你知不知道男人怎么cao男人?” 迟寻平时看着斯斯文文内向木讷,从他那张整天说着各种专业名词的嘴里吐出这种荤话实属少见。 迟檐挣扎着:“我不知道……你放开我!太恶心了!” “这么能装。”迟寻的手伸进迟檐的裤子里,握住了他被蹭的半硬的性器,“它乖多了。” 真的是奇耻大辱,迟檐想挣扎又不敢,脸红的滴血,“迟寻,你有病!” “嗯,你说得对。”迟寻把他的内裤脱下来,握住那根越来越硬的东西,上下撸动起来。 “cao……”迟檐要疯了,他本来就只是来挑衅示威的,怎么莫名其妙变成了迟寻给他撸管? 最关键是撸得还挺爽的。 迟寻看着是花花公子,实际上还是个小处男,平时连自己动手都很少,突然被这么刺激一下,对方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很快就射了。 “cao……”迟檐涨红了脸,“我没有那么……” 男人嘛,都介意这种事,迟寻一点嘲笑他的意思都没有,他的指缝里都是jingye,迟寻拿纸巾擦了擦,解决完算是了事,迟寻打算走了。 “等等,我让你走了吗?”迟檐从床上跳下来,抓住迟寻的手臂。 迟寻又恢复到了那个冷漠的状态,甩开迟檐的手,“你先管好自己再说吧。” 说完,他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 第二天早上迟寻刚到实验室,就接到了迟檐的电话。这人专门打个电话来骂他,骂了一分钟就挂断,完全不给迟寻说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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