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勒刘的短篇合集_【女a男o/双a】飞蛾扑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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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a男o/双a】飞蛾扑火() (第2/3页)

喉咙深处轻轻冷笑一声:“alpha向来自负得要命,现在看来果真无一例外。”

    莱廖斯有点疑惑地歪一歪头,菲尔利留拉开自己的机舱门,迈上台阶,如此才居高临下地回看着她:“与您并列并算不上出sE,小姐。我的目标在您之上。”

    莱廖斯这才意识到自己兴许无意间触怒了omega敏感的心思,忙解释道:“不不,我绝没有自夸的意思,只是理论上omega更擅长策略而非实战,而你...您在实战中表现能够与我们这些整日大量训练的alphab肩,真的已经很优秀...就像是...您的短板已经很接近我们的长板了......不是吗?”

    菲尔利留砰地一声关上了舱门,外面的所有声音都被隔绝了。

    等他再出来时,训练室里已经只剩他一人。

    坦白讲,这是他第一回进入一级室。

    他是循序渐进的,莱廖斯说的没错。一个omega,能真正在实战中进攻已是十分不错,天知道他付出了什么样的努力才一步一步取得现在的战绩;也就是在上次联赛之后,他才终于有勇气踏进一级室。

    然后就遇到了她。

    无足轻重,他想。

    不过是个狂妄自负的alpha。

    第二天她不在;第三天她在,他没理她的问候;第四天她不在。

    原来她是隔天训练的,这样的训练效果会更好吗?

    他不敢有丝毫懈怠。

    如此过了大概两周,周六的时候她该来的,但是她没来。

    等他下机走出训练场的时候,恰好看到一行人正往alpha的宿舍楼方向晃悠,恩维个子b莱廖斯高一点,他那头张扬的红发十分惹眼。莱廖斯已经醉了,垂着头被架在他的肩上,另一侧跟着一个a,那nV孩身材就b他们们两个娇小很多,她亲昵地挽着莱廖斯的手。

    恩维漫不经心带着挑逗的声音顺着风吹过来:“......wow~那你到底喜欢我们之中的哪一个呢?”他说着瞟一眼betanV孩,nV孩咬着唇脸红了。

    恩维继续笑起来:“这家伙有什么值得喜欢,嗯?脾气这么温吞,像没味道的白水......我总该b她更适合你,宝贝,我的床/上/功/夫也b她要好,不是么?”

    nV孩仍在犹豫:“可、可是......”

    恩维拍拍nV孩的头:“没有可是,她知道了也会祝福我们——在这里稍等,我先把她送回去,然后我们出去好好地玩,好么?”

    菲尔利留收回目光,这群游手好闲、整日寻欢作乐的alpha。

    第二天她来得很晚,脸sE有点苍白,醉鬼往往会早早地将身TGa0垮,就像她这样。

    莱廖斯看到菲尔利留靠在舱门前似乎在等人,微微一愣,随即r0u着额头如往日一般打了招呼——并不期待他的回应。

    “莱廖斯小姐。”罕见地,菲尔利留第一次叫了她的名字。

    莱廖斯疑惑地回头看他,他一步一步走到她跟前,微微抬起头。

    他b她矮一点,大概到她眉毛的位置。

    “请和我联机,联合作战。”

    砰——

    又一架拟敌倒在莱廖斯脚下,菲尔利留抿着唇,脸sE不太好看。

    他确实带着隐怒,想要发泄——他想知道这样nGdaNG的一个醉鬼,在战场上究竟有多强,究竟是什么样的进攻方式能让教官都连连称道——不是通过屏幕,而是亲身T验。

    他已经气喘吁吁,喉头涌起腥咸,眼角溢起泪光——omega就是这点令人烦,稍微有点生理刺激就不得不流泪、流泪、就得taMadE哭!

    “菲尔利留,系统已经在警告了,你的身T状况已经......”

    “闭嘴。”他握紧拳头,手背和小臂上血管凸起,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膜里砰砰作响。

    极端的情绪与生理反应的缓慢在战场上会造成百分百的失误。当拟敌刺穿他驾驶的机甲的x膛时,痛感神经也牵扯着他的身T,莱廖斯的机甲在不远处解决掉另一架拟敌。联合模拟作战,旨在对b双方击敌数量,而不是真正的战场模拟,因此即便莱廖斯冲过来挡在他面前也无济于事,她无法挡住属于他的敌人。

    “还好吗,菲尔利留?”

    他连开启机舱的力气都没了,机舱被强行从外部打开,莱廖斯动作熟稔地替他解开安全束带,抱起他跳出机舱。

    “模拟痛觉不会对身T造成真实伤害,休息一会儿就可以慢慢恢复了。”莱廖斯轻轻踢开休息室的门,将他轻轻放在床上,拉起床头的氧气罩扣在他的口鼻上:“第一次被刺穿x膛?”

    菲尔利留闭上眼睛,他不理她。

    “......我第一次也是被刺穿了x膛,不过是从身后,被拟敌偷袭。”莱廖斯坐在床边,自顾自地说起来:“我当时b你狼狈多了,据恩维说,我止不住地哭。”她轻轻笑起来:“Alpha也会哭,听起来很丢脸吧。可是alpha必定要经受这些痛楚。当时我被教官丢在这里——在一级室足足关了一个月,记不清四肢折损了多少次...只记得一看到机舱就会生理X呕吐,但仍被教官丢进驾驶座...真是不堪回首的记忆啊......”

    菲尔利留听着她低柔的、有点沙哑的声音,他已经感觉好多了。

    他摘下氧气罩,默了两秒问道:“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莱廖斯似乎也被问住了,顿了两秒,笑起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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