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炮灰今天被cao批了吗_7 情毒再发(T批,想被C)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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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情毒再发(T批,想被C) (第1/1页)

    因为萧远那日讨了巧,让景玉宁狠狠下了景安乐的面子,景玉宁一高兴,连带好几日都没再惩罚他。

    萧远每天白日跟在景玉宁身侧伺候他,夜里便打坐修炼起来。他虽觉醒了灵根,却是最废的五灵根,每次进阶都需要别的灵根数倍的灵气。

    这日他照常打坐修炼,狐狸倒是悠闲,躲在被子里打着小呼噜,一派可爱之姿。

    突然间门被大力敲响,来人没有耐心,敲两下没有见没人应答,一脚把门踢开。

    春朝是个暴脾气,满脸急色,抓起萧远的手就走。萧远被他抓得一个趔趄,皱眉问是发生了什么。

    春朝不耐,“王爷找你。”

    萧远匆匆被带到景玉宁卧房门口,秋日轻轻打开门,把他推了进去。

    太阳还未亮,屋内幽暗,暧昧的喘息声和水声响起,萧远明白是怎么回事,脸瞬间变得通红无比。

    他轻声轻脚走到床边,掀起帘子,便见景玉宁双腿大开,两指并拢,在白胖的女xue内进进出出,红嫩逼rou偶尔翻出,yin水把吞吃进的手指打得晶亮,细碎毛发上都是黏腻水渍,色气迷人。

    萧远着迷地看着那处,脚步越走越近,连呼吸都放缓几分,

    景玉宁沉浸在情欲中,喘息越发浓重,手指进出越来越快,在嫩xue里抽插不止,他,啊啊,的胡乱叫着,xue内突然泻出小股水流,竟是高潮了。

    他喘息着,抬起尾部红成一片的眼懒懒望向萧远。

    今日下腹又燃起股邪火,往身上四处逃窜,与那日在山洞里感受十分相似,景玉宁猜想这许是余毒未清。

    这次他没再运转灵气把那热度扩开,神智还算清醒,只是xue内太过空虚,xuerou收缩鼓动着,水流个不停,想被大jiba抽插的想法太过强烈,难以抗拒,他自己玩弄怎么却也不得章法,又不想被人知道这女xue的秘密,思来想去只好把萧远喊过来解解渴。

    萧远离景玉宁极近,那美丽诱人的xue就在眼前,随着呼吸起伏。萧远呼吸骤然紧促起来,他跪在床边,声音是被nongnong情欲浸透后暗哑,“王爷,可以...可以舔舔吗?”

    景玉宁皱眉,他可没有这嗜好,刚想呵斥,下一秒却如被制住脖颈的天鹅,高高昂起头来,喉咙发出变调的尖叫,“啊啊啊!”

    萧远未经他同意便把唇舌覆在了那口嫩逼上,温热的口腔把整口小逼含住,高敏的热度仿佛要把逼rou融化,粗厚有力的舌头从下往上舔舐着,想要把软嫩xuerou刮下来吞吃进肚。

    景玉宁想站起来,可双腿却软得不成样子,跟刚刚奇怪的热度不同,新燃起的燥热从身体深处迸发,在每处细胞里乱窜。难言的热把他包裹,让他忍不住把手放在萧远头顶,嘴上说的话是推拒,手却把那毛茸茸的脑袋往更深处推搡,“好烫...呜呜呜...滚开...”

    萧远把那两瓣唇rou含在嘴里砸吧不停,这两片rou看着肥厚,含在嘴里却是薄薄一片,被嘴唇抿着离开逼,又被松口弹回去,几次下来像被榨干了水分,萎靡无神的缩在xue旁,小小的圆洞自中间冒出。

    湿烫滑腻的舌头横刀直入洞口,有力的舔弄着软滑敏感的xuerou,在每一个角落游走点火,xuerou甚至都能感受到舌头上遍布的颗粒,被舔舐过的地方被颗粒磨得火辣辣的。xuerou蠕动收缩不止,把那舌头亲密的缠紧,似乎被guntang的温度烫着了,又一下一下的缩着往外推。

    萧远高挺鼻子刚刚好抵在小小的阴蒂上,每次往前吞吃xuerou,鼻尖把它撞得凹进,在吐出xuerou时鼻子又离开,就像在用鼻子干着那颗sao蒂子。每干一下,景玉宁大腿根里某一连着阴蒂的筋便不受控制的抽搐一下。

    他躺着床上,双手死死握住萧远头发,眼前遍布白光,下体是炽热的,guntang的,带着欲仙欲死的快感,刚刚还清醒的神智飘得极远。景玉宁无意识的颤抖着,嘴唇,唔唔,不止,眼泪顺着太阳xue滑下,双腿无力的绞弄着身前的脑袋,他簌簌发抖,只能无力的哭咽着,“不要了...受不了了呜呜呜...”

    快感来得太过猛烈,吮吸声就在耳畔响起,又骤然远离,他被抛向最高处,血压和激素无限飙升,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眼前是茫茫白光,耳边只剩白噪音,下体酸软无力的抖动片刻,一波yin水喷了出来。景玉宁瞪大眼睛,无力的高潮着。

    喷出的yin液被萧远用舌头卷住,吞吃进肚,水声啧啧作响,与想象中的腥咸味道不同,是带着些微甜度的腥水味,让人像上了瘾,不知饥渴的把舌头越伸越里,热情的迎接着水液的到来,又被贪吃的嘴裹挟着吞到肚里。

    把水液一滴不剩的咽下,萧远这才舍得把嘴巴抽出,他念念不舍的嗅着微张的逼口,称赞道,“逼水真甜呐。”

    听见这话,羞耻让景玉宁恨不得找个地缝藏进去。他用颤巍巍的双腿推开萧远伏在腿间的脑袋,双颊绯红,恼羞成怒道,“滚...滚出去。”

    萧远跪在床边,像匹饿狼般垂涎地盯着那口逼,却是没有任何动作。

    见他违抗命令,景玉宁眼底满是狠戾,抓起放在一侧的茶盏狠狠砸在萧远头上,萧远额头瞬间流出一滴一滴红黑的血来。景玉宁恨声道,“贱种,叫你滚出去,耳朵是聋了吗?”

    萧远抿了抿唇,擦去鬓角血迹,收敛视线,站起身来往门口走去。

    景玉宁舒了口气,扯过被子盖住赤裸的双腿,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刚刚才被舔弄过的逼xue又开始瘙痒起来,刚刚被舔喷似乎只是望梅止渴,只有jiba插入狠狠捣烂这口逼才能真正止痒。

    景玉宁难耐的并紧腿,夹着被子轻轻磨着逼缝,可这快感像是用羽毛瘙动脚底,虽然舒服,却更痒了。体温节节攀升,似乎要把人融化成一团。他,哈啊,的喘息着,呼吸不稳道,“站...站住!”

    萧远停住去往房外的脚步。

    景玉宁清了清喉咙,压抑住就在喉咙间的喘息,他改变主意了,这棍子用了一次,那用用第二次又何妨,“把裤子脱了,坐椅子上,不准动。”

    jiba早在舔xue的时候在裤裆间搭起小帐篷,萧远犹豫片刻,还是脱下裤子。粗大怒涨的yinjing雄赳赳,气昂昂露了个头,笔直的往上翘,紧贴着小腹。他调转脚步,听话的坐在椅子上。

    被情欲蒸软的身子酥得像面条,景玉宁强撑起身体走到萧远身边,可身体酥软无力,无法支撑起身体重量,他当即岔开腿坐在萧远腿上,手不小心擦过那处硕大圆润的顶端,仿佛要被那摄人温度烫破皮去。

    虽然上次在山谷里早就做过一次,可景玉宁却还是第一次如此直观地看见萧远身下的大家伙,柱身很直很粗,根根rou筋盘旋在柱上,显得这根jiba威风极了,冠头巨大,又rou嘟嘟的,看着叫人心底发憷。

    也不知道这么根粗家伙,是怎么进的自己发育不健全的xiaoxue的。景玉宁心里还在犹豫,xuerou却是回味起上次吞吃roubang的滋味来,yin水滋滋作响,从xue内流过xue道,一直往xue外溢,饥渴的收缩着,叫嚣着。

    回想起上次那欲仙欲死的快感,景玉宁咬牙,双手攀在萧远肩上,滑嫩的逼rou直直往那jiba上捅。可两瓣逼rou被jiba戳得左倾右翻也没能进洞,偶尔戳到藏在两片rou间的小小阴蒂,身体像触了电,抽搐几下便失了力气。

    景玉宁把那jiba坐在身下,缓许久才能聚起力气来进行下一次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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