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痛楚 (第2/3页)

需要的就是听众，对吧，马克西姆？」

    费特恩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我抛出问题，似乎是很不满我偷听的行为，也可能单纯是拿我找乐子，虽然我觉得後者较无可能。

    「不差。」我回答道。「…听起来是个有希望的故事。」

    「…有希望？」费特恩不解地问道：「这可是悲剧故事喔，虽然我还没讲完。」

    「只要他们相Ai过，就意味着光和暗之间还有可能。」

    「…呵呵，」费特恩意味深长地笑了两声。「想不到马克西姆也会有浪漫的一面啊？」他带着YyAn怪气的语调对着他们说道。

    费特恩站了起来，盯着我的眼睛缓缓地走了过来。「假如，故事中的晨曦，最後Ai上了别人，然後被暮影杀了呢？」

    「…」我愣了下，不带情绪的回答道。「那他们曾经也Ai过，最後他们也选择的自由。」

    「…怪咖。」芬拿小声地说了句，费特恩用手肘撞了他，便走到我身旁，拍了拍我的手臂。

    「是我错怪你了，马克西姆，你是个浪漫的人，还是个懂自由的人。」他像是在调侃着我，又小声地只用我听得见的声音说道：「但没必要折了人家的手…对吧？」

    他离开了我身边，挥了下手：「再见罗，马克西姆。」

    他身边的几位魔族也赶紧跟上，芬拿是这里最憎恨人类的魔族，自然对我非常不满，他不仅还瞪了我一眼，尽管我大上他好几颗头，也丝毫不畏缩。

    至於最矮小的魔族只管逃跑，不想被我视线追上。

    至於那位第二矮的魔族慢悠悠地站了起来，那双不知在想什麽的眼睛看了下我，又看了下我的手，不知想g什麽。

    「喂，雷克斯，快点。」费特恩转头呼唤了他，他才慢悠悠地将视线离开我的手臂离去。

    Ai情故事并不少见，我并没有特别喜欢、也没有特别抗拒，对我来说就只是听故事而已，但问我喜欢悲剧还是喜剧，我想还是喜剧吧。

    我记得得很清楚，小时候的我还会因为故事没有一个好结局还会跟母亲哭诉着，希望她能想一个好结局给我，想起来特别让人害臊。

    但仔细想想，母亲从未真的给我想一个好的结局给我，她总是利用故事的结局反覆问我，导致这结局发生的理由是什麽？

    那时我还小，怎麽可能想的那麽细，但或许就是那样，我才没那麽讨厌悲剧故事。

    杀了晨曦啊…我不禁回想起了费特恩那段未讲完的故事，为了一场本就不可能的Ai而杀了人家，这真的值得吗？

    或许问题本就不出在光与暗的对立，而是Ai情太过盲目也说不定。

    吃完午餐，我一如既往地走去了教会的忏悔室，在那边有一位修nV、一位看起来像人类的魔族，正是我先前早上压制的那一位。

    他被一栓白sE的绳子紧紧地绑着，那双眼睛只有淡淡地平静，根本不像刚刚那副袭击莫瑞斯的模样…但也不像是接受过信仰恩惠的模样。

    「…」他无声地看着我的到来，没有敌意、没有过多的情绪，不像是刚刚骂过我狗的家伙。

    「他没问题，马克西姆，不用担心。」特地站到我面前阻挡我接近那对我说话的是那位修nV，那位仁慈的修nV，真要说敌意，她的眼睛b那位像人类的魔族更来的有气魄，虽然我不曾提过，但她那双眼睛总有一种独特的感觉。

    淡淡的蓝sE，亮的让人觉得总是发光，与这里的多数魔族不同，她彷佛眼中有着淡淡的光辉，让人觉得像是看见希望一般。

    但我并不觉得这位修nV有着敌意是什麽大问题，她平时就是个对魔族非常温柔的人类，能说我见过最颠覆魔族想像的一位人类，她既对魔族没有敌意，也不会吝啬对他们施予协助，对我这种替莫瑞斯工作的魔族，也只是刚好而已。

    「例行事务，艾莲娜。」我无视了她，想绕过她的时候她又挪了脚步挡住了我。

    「从这边看就好了吧？」

    「艾莲娜，莫瑞斯不在这。」

    「那你用看的就好了啊？」她对我的质问令我有些不愉快，即便我清楚她出於保护那位魔族，但我还是皱起眉头，露出我的獠牙说道。

    「别挡着，艾莲娜，做好你的工作就好。」

    「我，就在，做我的，工作。」她只是个弱小的人类，用她纤细的手指指着我的腹部想把我推开，对我来说只是蚊虫般的力道，但我始终无法对她动到力气。

    「…你过於保护魔族只会害了你自己。」

    「我不是一个只会在乎自己的人类，马克西姆，我跟你，不一样。」她话中带刺，但我还是忍了下来。

    「你是说b起我来看，莫瑞斯更好，我明白了。」我说完便打算直接离开，艾莲娜很着急的拉住了我。

    「…啧，看完快走，我还要给他上石膏。」她非常不情愿地让开了道路，让我可以接触那位闹事的魔族，我便缓缓地靠近了他。

    「…我问你。」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不知为何，他非常的冷静。「你攻击莫瑞斯的目的是什麽？」

    「…因为我看他不爽很久了。」他简单的回答道。

    「…」我看向艾莲娜。

    「g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