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宫画师入狱后的日日夜夜_24 昏迷中玩弄红肿小B,美人就该栓在龙榻上时时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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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 昏迷中玩弄红肿小B,美人就该栓在龙榻上时时宠 (第1/1页)

    皇帝把新宠折腾了一夜,急召御医前往万盛宫时,天边已曙光初露。老御医战战兢兢地跪在龙榻边,小心翼翼地掀开少年身上的被子,不由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一把瘦骨上包裹着吹弹可破的冷白肌肤,周身遍布斑驳的情爱痕迹,双乳和下体尤甚。

    见老御医打算分开阿舂的双腿检查,一直负手而立的陈叔宝忽然抬手制止:“那里也要看吗?”

    “陛下,若不检查,老臣担心误诊或漏诊。”

    陈叔宝烦躁地挥了挥手:“看吧看吧。”

    饶是经验丰富、看诊无数,老御医在看见男女两套性器时,还是愣怔了一下。他偷偷拭了把额上的虚汗,飞速看诊,开单抓药,斟酌半晌后犹豫地开口:

    “陛下,新贵人体虚,一时情绪激动,又受了外伤,加之内感风寒,这才晕厥了过去。老奴给新贵人开了两副药,内服汤药一日三餐,外敷膏药捂化后每日敷于伤处,不日便可痊愈。”

    陈叔宝点点头,冷着脸挥退了众人。

    御医前脚刚走,总管太监后脚便踏进了万盛宫:“启禀陛下,辰时已过,群臣在崇政殿久候多时了。”

    陈叔宝揉了揉眉心,不耐烦道:“告诉他们,今日不上朝。”

    总管太监双膝一跪,期期艾艾道:“陛下,公孙大人说,今日若是见不到陛下,他与大臣们就不回去了。”

    “岂有此理!”陈叔宝一脚踢翻了踏凳,“他如此勤勉能干,那让他来当这个皇帝好了!”

    “陛下息怒,保重龙体啊!”总管太监心思奇巧,往前爬行两步,轻声说:“不如,让大臣们来这万盛宫觐见,奴才在龙榻前安放一扇屏风,这样陛下既可以陪伴新贵人,又不耽误与群臣议政。”

    陈叔宝一听,龙颜大悦:“此计甚好,甚好,就这么办!”

    一盏茶的功夫后,宰相公孙氏领着一众朝臣,齐齐整整站在了天子寝宫,隔着一扇屏风,向皇帝陛下三呼万岁。

    陈叔宝坐在龙榻上,身后躺着赤身裸体的阿舂。他故意咳嗽了两声,才道:“众爱卿免礼,朕染了寒疾,尚未痊愈,委屈诸位了。”

    公孙忙道:“陛下抱病听政,实乃万民之福。”

    陈叔宝憋着笑,朝一旁的总管太监投去一记赞许的眼神,随即假装正色:“众爱卿有何事上奏,请讲吧。”

    一名大臣高举朝笏,朗声道:“启禀陛下,突厥近日连续进犯隋国领地,北方重现乱局……”

    陈叔宝左耳进右耳出,偷偷与总管私语:“去,把阿舂的汤药拿来。”

    总管太监点头退下,不多时就端着煎好的汤药回来了。

    大臣们还在侃侃而谈,陈叔宝扶额蹙眉,时不时敷衍两句,见太监回来,才骤然有了精神,忙扶起龙榻上的少年,将人抱在了自己怀里。

    美人入怀才惊觉少年通体冰凉,陈叔宝没怎么犹豫,解开龙袍,把少年罩在了自己衣服里,用胸膛给少年暖体。

    总管太监怔了怔,没敢多嘴。

    陈叔宝舀起一勺汤药,小心地凑到少年发白的薄唇边,少年虚张着嘴,黑色汤药还未入口,就顺着唇角淌了出来。

    朝臣们不知道屏风后发生的荒唐事,还道是今天陛下耐心奇佳,抓住机会滔滔不绝。

    屏风后,陈叔宝焦头烂额地灌了好几勺汤药,愣是一滴都没落入少年胃里。他想了想,把药碗送入了自己唇边,抿上一口,两指捏开阿舂的下颌——嘴对嘴,舌压舌,总算是把一口汤药渡入阿舂嘴里。

    总管太监看得目瞪口呆,心脏跟着怦怦直跳。

    陈叔宝见此法有效,又抿了第二口,嘴对嘴地给阿舂渡药。

    四片唇瓣分离时,一行药水漏了出来,陈叔宝伸出舌头,硬是把那漏出来的汤药又卷了回去。

    外头是一本正经的朝臣,怀里是柔柔弱弱的美人,这感觉竟出乎意料地刺激。

    陈叔宝意犹未尽,舔了舔少年带着苦涩药感的唇,俯下身去,裹住了小巧玲珑的唇瓣。

    舌尖勾缠着舌尖,发出轻微的黏连声响。陈叔宝不敢让动静太大,亲吻得极轻极缓。

    总管太监莫名地感到口干舌燥,眼观鼻鼻观心,把手里的托盘抓紧了些,生怕一不留神摔在地上。

    陈叔宝越吻越上瘾,直把昏睡少年没什么血色的嘴唇吻到红肿,才徐徐松开口,抿了第三口汤药。就这样一口接着一口,竟把一碗汤药喂进去七七八八。

    也不知道是汤药奏效,还是受了热吻的刺激,只见昏迷的阿舂忽地有了反应——皱皱眉头,轻咳了三声。

    “咳、咳、咳。”

    屏风外,大臣们议政的声音戛然而止——这咳嗽声,听起来有几分稚嫩,不像是皇帝浑厚成熟的男中音。

    总管太监转动眼珠子,指着屏风后的一团空气骂道:“混账东西,敢在圣上面前无礼,还不快滚!”

    陈叔宝会意,也配合演戏:“付总管,无碍的。”

    众臣默默地想,原来是小太监咳嗽的声音啊,遂假装无事发生,继续上朝。见众人疑虑消除,陈叔宝又坐不住了,悄声命总管取阿舂外敷的膏药过来。

    龙床上,阿舂长睫抖动两下,眼皮似彼此粘连了一样,怎么努力都睁不开来。

    他的大脑混混沌沌,似乎堕入一个无尽而错乱的梦。梦里有个锦衣华服、丰神俊朗青年,托着他的下巴,缠绵悱恻地与他接吻。

    唇舌上的触感过于真实,甚至让阿舂怀疑那不是梦。但他又看不清那青年的样貌,只觉得他格外英俊,举手投足透着矜贵,但他又格外危险——至于为什么危险,阿舂想不清楚。

    紧接着,这个带着些许温情的梦,变得色情起来:他一丝不挂地躺在一张大床上,手脚似灌了铅,重如千斤,动弹不得。

    一双大手强行分开了他的双腿,屈起,架在床上。

    男人跪坐在他叉开的双腿之间,托起他的臀部,仔仔细细地观察他的阴私部位。

    不……不要……!

    阿舂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丁点儿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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