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宫画师入狱后的日日夜夜_17 XN惩罚,斯文王爷兽X大发,泗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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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XN惩罚,斯文王爷兽X大发,泗洪 (第2/2页)


    难道说……难道说贺霆已经察觉……

    阿舂继续回忆:贺霆曾不止一次在床上逼问过他“世子还有没有找你麻烦”,每一次阿舂都否认得斩钉截铁,还信誓旦旦地说:“王爷,我是你的人了,断不会与世子再有任何瓜葛。”

    可是贺琏芝实在太嚣张太可恶,趁贺霆出府之际jianian弄过他多少次,阿舂自己都算不清楚,难保不会被贺霆发现。

    阿舂愈想愈害怕,彻底没了兴致。

    酒席过半,他幽幽起身,向众人告假:“王爷、世子殿下,阿舂不胜酒力,想先行回房歇息,还请诸位见谅。”

    贺霆刻意冷落了阿舂一整晚,终于对他说了当晚的第一句话:“去本王房里歇息。”

    贺琏芝闻言,重重搁下酒盏,眸色暗沉骇人:“看来父亲……深谙雨露均沾之道。”

    酒席上拉着林姨娘的手,床榻上又要霸占阿舂,可不是雨露均沾么。

    林氏是妾,不敢顶撞世子。贺霆面若寒霜,与世子呈剑拔弩张之势,只是碍于场面隐忍不发。阿舂则紧盯着贺琏芝,用眼神警告他不要发疯。

    有那么一瞬,贺琏芝真的想当众与父亲撕破脸皮,但见阿舂忐忑的神色,又心软了下来。

    他决心纨绔到底,拎着酒瓶缓缓起身:“父亲与林姨娘吃吧,儿子醉了,未免胡言乱语扫了大家兴致,就不做陪了。”

    阿舂见局势缓和,稍稍心安,随仆人一道离开。贺琏芝望着渐行渐远的瘦削背影,落寞地往自己院里走。

    年夜饭的主桌上又只剩下“一家三口”,可物是人非,如今这“一家三口”,已不是当年那言笑晏晏的三人。

    贺琏芝独自在自家院子里乱逛,游廊花径都挂着大红灯笼,年味儿十足。可他一想到今夜阿舂又将被贺霆压在身下,心头的愤懑就无处发泄。

    他坐在游廊下盯着漫天繁星发了许久的呆,晃了晃空酒瓶,随手往假山上一掷,碎得稀里哗啦。

    寒风拂面,他打了个寒噤,起身继续沿着游廊乱走,竟不知不觉走到王府北苑的温汤池。

    说起来,贺琏芝幼时也曾与父亲一起泡过汤池,彼时父慈子孝,母亲温婉地坐在一旁,笑着往父子嘴里喂送岭南快马加鞭送来的新鲜荔枝……

    贺琏芝挥散记忆,惨然一笑,贺霆到底有没有爱过母亲,有没有爱过我这个儿子?

    他迷茫了。

    耳边忽然传来隐隐的水声和人语,贺琏芝怀疑自己酒后幻听,毕竟这个时辰,怎么可能有人泡温泉?

    然而他确定自己又听见了说话声,而且似乎是……父亲贺霆?!

    贺琏芝酒醒了一半,屏息没入花草,偷偷靠近汤池。从花丛的缝隙里,他看清了月色下被雾气笼罩的朦胧身影,是贺霆和一个孩子——今日刚认的弟弟贺璟恒。

    贺霆耐心地帮“小儿子”擦洗身体,笑容温和可亲。贺琏芝说不上心里什么滋味,正欲转身离开,瞥见贺霆将贺璟恒小小的身躯托出水面,帮他清理尚未发育的部位。

    紧接着……

    紧接着贺霆缓缓低下了头……

    贺琏芝瞠目结舌,犹如遭遇了晴天霹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猛地捂住嘴,使出轻身功夫掠出花丛,隐没在暗夜中。

    一气从温汤池奔到了自己的庭院,贺琏芝撑着门框,“哇”地一声吐了出来,适才那挑战他认知的画面犹在眼前、挥之不去。

    他屈指在嘴边吹了声哨,两名侍卫应声落地,关切地问:“世子殿下,您无恙吧?”

    贺琏芝摆摆手,直起身子道:“无碍。替我查两个人,我爹的小妾林氏,和他那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儿子。”

    ……

    这个阖家团圆夜,不太平的何止贺琏芝一人,候在贺霆卧房里的阿舂亦是如此。

    从见到林氏母子的那一刻起,阿舂就预感不妙,果然,在饭桌上贺霆就向他示威了——不但不与自己同座,而且全程没有交流。

    阿舂沐浴上床,不敢入睡,心事忡忡地倚在榻上等着。

    残烛燃尽,卧室陷入漆黑,他酒劲上头,一不留神还是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三更时分,阿舂隐约听见房门开启,尚未来得及起身,便被贺霆沉重的身躯压回床榻上。

    灼热的气息喷扫在颈窝,阿舂瑟缩了一下,主动卖乖致歉:“王爷恕罪,我太倦了,不小心睡着了。”

    “倦了?为什么倦了?”贺霆问,低沉的声音中夹着不加掩饰的薄怒。

    “……”阿舂不确定问题出在哪里,只知道言多必失,心虚地沉默着。

    贺霆猛地掀开阿舂身上的被子,将少年单薄的身躯暴露在寒夜中,怒道:“隔三差五跟世子滚作一处,当然倦了!”

    “啊!”阿舂惊呼着抱臂于身前,抬眸望向上方忽然变脸的贤德王。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贺霆终究是知道了。阿舂知道早晚会有这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在阿舂印象中,贺霆是威严的、内敛的、不会大喜大悲,也鲜少盛气凌人。

    正如阿舂第一次把身体交付给对方时那样,对方不像年轻世子那样横冲直撞,而是每一下力道都恰如其分、搔在痒处。但眼前这个贤德王,锋芒毕露,目光似刃,轻易便能洞穿一具单薄的身体。

    阿舂害怕了,怕极了。

    “王爷……”他甚至都不用伪装柔弱,眼角悬上两颗荧泪,便足以打动任何一个男人的铁石心肠。

    贺霆亦不能免俗,他掐住阿舂盈盈一握的脖子,把人从榻上拎了起来,不由分说地啃吻那两片错愕微张的唇。

    “唔……王、王爷……呜……”

    阿舂口唇鼻息齐齐被封住,无力地掰扯着颈项上钢箍一样的五指。

    贺霆重重吮破了阿舂的薄唇,又蓦地把人摁在榻上,三下两下剥光了少年的衣服,一把抓住披散的长发,把人拖到了卧房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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