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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鸢/傅融】屏风后的谈公事 (第2/2页)
到你们不过是亲密地坐在一起而已。他从身后紧紧拥住你,下巴放在你肩窝上,手却拿起桌案上的文书,摆在你们两个的面前。 “他是在说这个。”傅融提醒你。 rou刃最终埋到最深的位置,翘起的顶端蹭着腔壁上熟悉的那处敏感,他小幅度地挺动,一边还一本正经地端着文书给你看。 “那你、那你倒是停下来啊。”你带着哭腔,小声呵斥。 你被他磨得狠了,手压在他小臂上推拒,可止不住他的动作。你两条腿大张着搭在他的膝盖上,随着他cao弄的动作一颤一颤地。 可公务总是要办的,你眼前全是被弄出来的泪花,哪看得清字。他就一手抱紧你,一手拿着文书,一句一句在你耳旁念给你听。 “……以上,如何处理?此人穷凶极恶,我建议不要留在身边,就借此事一并革除,如何?”他微微喘着,热息充斥耳廓,身下的动作却没有随着他说话也慢下来。 你靠着他,难得思路也算清晰。文书上的人受此案牵连,去留本是你一句话的裁定。你拍拍他的手臂,他倒是乖乖停下来了,只是低头吻住你的后肩,在那伤疤处轻轻舔吻。 文官们最后的意见不一,有人同意放逐此人,也有人反对。他们在屏风外请示你的意见,房间内一时鸦雀无声,他身下不敢动作。 “依本王裁定,不如就留下他。这样的人,做盟友尚有缓和的余地,若是他日投奔敌人,岂不是放虎归山?” “可是……咳,可是他烈性难驯,时刻有背叛的风险。”傅融反驳道。 文官在外面听得真切,皆以为你们两个在屏风里互不相容,吵得很凶。 可房间内欲望过剩,他一边反驳你,一边还慢慢摇着你的腰肢,腔内满满涨涨地,快感一下漫过一下。 “烈犬是难驯服,可总有他的价值。本王必须留下他。”你撂下话的时候,腔内不自觉地死死收紧,你听到他咬牙闷哼了一声。 “那把他远远调走,不要留在你身边。烈犬齿利,我怕他误伤你。” 他被绞紧得掉下一滴热泪,你也没得到什么好,被他按在怀里顶到了头,rou刃冠首在宫口外跃跃欲试。 “那便依殿下的意思,先不要打草惊蛇,留下他做个清闲的工作。”为首的文官笔速飞快,很快引导着大家开始下一个公务案件的审理。 彼此竭尽全力忍住喘息与尖叫,斗嘴反驳后唇齿又交合在一处,唇枪舌战,不过如此。 文官在外面讨论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傅融一手在前扣住你的肩膀,一手探到小腹处揉按着皮rou里藏着的他的东西,或许是有了嘈杂声音的遮掩,他动作也愈发大胆起来,小腹被他轻一下重一下地揉捻,贯穿xue腔的rou刃进出得更快了。 幸好没有人看见,屏风后本该对坐谈公事的二人,此刻正yin靡地吞吃着对方。 你的小腿勾缠着他的小腿,试图缓解那快侵吞意识的快感,却被最后一记凿穿了理智,宫口被顶撞地变形,他的rou刃无限撑开xiaoxue,微微的痛意伴着灭顶的快感如期而至。 他的手掌隔着手套,又一次及时地紧紧捂住了你的嘴巴。心跳飞速颤动,快要跳出喉咙。你仰头靠在他肩上,抖得不能自已。 花液汩汩流着,直直浇在guitou上的滋味他也不好受,眼前青白一片的光景度过后,你又被他按在怀里射了满满一肚子。 快感来得太强烈,傅融在用全身的力气遏制喘息,他像一个龟壳一样,全身上下都笼罩住你,头却埋在你的肩上发间,你听到他一边射精一边哼哼唧唧的哭腔,摸到他手指,被他一把攥住,十指紧扣。 “射这么多,你还哭?”你软着双腿,低声质问。 他缓了半天,还没有退出去的意思。梦里愈热便愈加持久,他轻轻咳了咳,说:“还没办完。” 这场梦还真是漫长啊,你靠在他身上,看见窗外的日光亮得刺眼,喃喃道:“你到底是办公事还是办我啊。” 傅融犹豫了一下,胳膊环抱得紧紧的,像溺水之人抓到生机那样,“你是不是……不喜欢这样?” “哪样?在议事厅做……唔。”他捂住你的嘴。“别……别说。” “不想醒来,如果是真的……就好了。”他低声自语。 他这样委屈地自白着,rou刃却再次硬挺起来,腔xue里满是jingye和花汁,堵在里面,按一按小腹都汁水横流。 “我不敢求什么结果了,我只想你快乐。”他又挺腰cao动起来,语气却低落地仿佛快要落下一场泪雨。 屏风前的人影模糊成一团,你最后被他弄晕了一次,梦才彻底消散。 傅融把笔刀放在你手心,眼眸清得像下雪晴后的夜空,目光对视的瞬间,他不知道想起来了什么,耳朵又红透了。他飞快起身,坐回到你身边。 趁着文官喋喋不休的时刻,你凑到他耳边,“你不是说如果是真的就好了吗?为什么耳热?” 傅融愕然看着你,似乎才反应过来那个梦境不止他一个人进入过。然后他羞愤地把头转过去了,拳头攥得紧紧的,任你怎么哄都不回头。现在不只是耳朵,整张脸都红透了。 “你怎么敢做不敢认了?” 他崩溃地差点把头埋进胸膛间,胳膊被你摇着晃着,半晌才闷闷地说:“……快办公务吧。” 可是要怎么才能遗忘那个近在咫尺的梦境啊。文官在汇报那熟悉的案件,即使隔了一拳的距离,你们都同时想起了与对方身体相融交合的瞬间。 他的手又悄悄移过来,摸索着勾住了你的小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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