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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大X肌say goodbye  (第1/1页)
    “我?”“身子弱?”    贺白连着两个反问,眼睛微微瞪起来。    “嗯。”    渠寞想到他被自己传染流感的事,不管他又要脸色不虞,走上前,拉着夹克的衣角,更紧地裹住贺白那身名贵的西装外套。    “上次,我们俩就过了一晚上,你就被传染了流感,过了将近有半个月才好吧。”    哦,原来不是说他那方面不行。    贺白收住下巴,饶有兴致地看渠寞捣鼓完那件夹克,腰一弓,两人的鼻尖差点碰上。    “你这么说,你心疼我啊!”    渠寞有点意外地对上他的笑脸,怔了片刻,又一次肯定的:“嗯。”    贺白喜滋滋地把人往怀里揽,抓着肩头的衣服一扬手,夹克又落回了渠寞身上。    “你还是自己穿吧。”贺白说话间,又去解了自己的外套,潇洒地罩在两人头上,他露出有点别扭的笑容,“我人高马大的一个alpha,你一个beta要是因为我感冒了,我也…”贺白压住嘴角:“心疼。”    后面那两字说得快又模糊,渠寞还在脑子里琢磨,贺白等不及就催他了:“抱着我的胳膊,靠我近点,待会儿不会淋湿。”    车里吹了空调,两人到酒店,身上落的湿气已经完全干了,按部就班地洗澡、上床、接吻,然后…    没有然后了。    贺白又是不怀好意地开亲,再心如止水地结束,说着晚安,就真跟他纯粹地睡觉。    渠寞睡不着,熬到半夜,听到贺白窸窸窣窣地偷摸起床。    他踮着脚跟上去,从没闭紧的门缝里偷看他。    贺白脱光了站进淋浴间,一把将调温阀拧到了最右边,渠寞眯上眼,感觉要看到了他皮肤上瞬间暴起的鸡皮疙瘩,他却自如的站定在冷水里,两只手支在身前,投入地开始了自慰。    冷水强劲地浇下来,却迟迟浇不熄贺白的yuhuo。    贺白受够了这种渠寞睡在身边他还要当和尚的日子!    要不是怕自己又被渠寞当炮友看,他何苦强迫自己到这种地步,尤其在渠寞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他的前提下!    他仰头,闭上眼,眼前闪过各种各样的渠寞。    影院里,他骑在自己身上,扭着腰,眼神迷离地亲他,热烫的鼻息,配合他蹭弄自己下身的频率,不断扑在他脸上撩拨他,他们抱在一起看电影,渠寞柔软干爽的手搭在他的脸侧,有恐怖画面就贴心地捂上,不紧不慢给他讲解,还有两人撑衣服跑在雨里,他说是不情愿,跑开了可是紧跟着他的步子,胳膊环着他的腰紧紧的,步伐一致地如同他的影子,他笑,他就跟着笑,一点都不在意外人的眼光。    贺白咬紧下颌,手快得出了残影,快感即将破体而出,他情绪高涨时,脑海里的计划却有条不紊。    告白的场地约好了,菜单确定了,告白情话背熟了,定的礼物快送过来了。    他马上就要告白!    听到贺白轻着手脚再次回到床上,渠寞霍地睁开眼,突然有了一种伸头缩头都是一刀的悲壮感。    宁愿自慰都不碰他,看样子两人的关系要到头了。    他揉揉眼,轻轻抬头扫了眼墙上的时钟,凌晨了,这是他跟贺白做炮友的第761天,他应该知足。    渠寞提一口气,脸一扭,对着刚盖好被子的贺白:“贺白。”    “嗯?”    他明显有被抓包的慌张,气息急促:“怎么了?”    “我们两个的炮友关系是不是要结束了?”    “……”贺白沉默了几秒,侧过身子,撑着头看渠寞,他仰躺着,眼睛湿亮,目光有神,呆呆地定格在贺白身上。    这话配合这副深情的模样,这是终于开窍,想跟他谈谈感情了?    他憋不住笑地凑近,“是,我确实不想跟你做炮友了。”    “哦…”渠寞含了下嘴唇,慢吞吞地,“其实你可以直接跟我说清楚,不用这么麻烦。”    “麻烦,这有什么麻烦的,我总得准备准备吧,也好让你有心理准备。”    渠寞的手藏在被子下,攥得紧紧的,难过之余,还在感慨。    跟炮友分手都这么有仪式感,不愧是贺白。    他默默清了清哽住的喉头,不愿面对地合上眼,“我…准备好了。”    “那好,下周五,我们去亚特兰蒂斯吃饭。”    “还要吃饭?”    “当然要吃,都订好了。”    渠寞勉强笑笑,给自己打气,既然是最后一顿饭,那还是吃得舒心点。    他往贺白的身边挪,小心翼翼地提要求:“那我能不能吃之前吃过的那个惠灵顿牛排。”    “你喜欢这个?”    贺白蹙了下眉,拟好的菜单里可没这道菜。    “那我跟后厨交待一声。”    “谢谢。”    渠寞借着道谢,头窝进贺白的怀里,两手举起来到胸前,刚刚好就停在贺白的胸肌处,他留恋地游走在那里,想把手上的触感牢牢刻印在脑海里。    真可惜,这么好的胸肌,之后就不能拥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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