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荆回廊】一个停车场_【叶秉谦x崔远之】天机(老崔站街,mob有,偏清水一点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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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秉谦x崔远之】天机(老崔站街,mob有,偏清水一点渣) (第2/3页)

然便是枪支弹药,此话一出介绍人先是一愣,随即就变了脸色,紧张地环顾四周确认没人注意到这边才再次低声开口:“老叶,你刚来不知道,和崔远之交易只能用A类补给品,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你可千万别犯傻,让老大知道的话你们一个小队都要遭殃……他也不会好过的,你不知道,之前有个傻子被美色迷了眼,给了崔远之一把小刀,这人也是够狠,差点就把老大脑袋割下来,就用那把刀,那个送刀的直接就被老大丢出了天机营地,凶多吉少啊……你问崔远之?啧啧,崔远之可惨喽,那是被剥光了吊在广场上三天让人随便玩儿,每天就给一点水,中途他晕过去了好几次,不过他也硬气,到最后一天快死了他还有力气嘲讽老大……我跟你说这个是想提醒你,别变成被赶出去的那个倒霉蛋,明白吗?”

    崔远之看着叶秉谦被天机的人拉到一边说了几句话,之后他没有再跟自己说什么,一群人便离开这里去了营地深处。灰蓝色的眸子微微暗淡了片刻便恢复如初,崔远之绝不会承认他在看见叶秉谦的一瞬间仿佛看到了希望,似乎在自己潜意识中能帮他摆脱现状的唯有那个人,但让崔远之低声下气地去求人不如直接杀了他,所以他一如往常的阴阳怪气,他总是试图激怒叶秉谦,以至于有那么一瞬间他仿佛回到了过去在警局时,自己倚在讨论室门口对叶秉谦一顿冷嘲热讽,等这人气的要来揍他时再把尸检报告丢到他怀里,欣赏那人想骂又骂不出来的表情。崔远之不禁笑出声,带着几分自嘲,他从不是个怀念过去的人,那小小的警局除了叶秉谦也再无什么值得留恋的,无论重来多少次,他都会离开。

    他记得那混蛋局长用职业生涯威胁他要他和他上床时那阴森的语气,记得在天机再次见面时对方眼中依旧不加掩饰的觊觎,也记得自己被逼到行尸的包围圈时,那个混蛋看着自己不得不低头时的小人嘴脸。

    他记得,他全部都记得,崔远之将燃尽的香烟丢在地上,抬脚将其踩灭,能被他崔远之记住的人,不会有好下场。

    只是崔远之没想到,临近傍晚时分,他才送走一波难缠的客人,就远远看到叶秉谦竟然带着一大兜子补给品来到了自己的帐篷外,拉着一张驴脸问够不够买他一夜。“呦,叶队可真是慷慨,”崔远之愣了一下笑着开口,“进来吧,今天晚上的时间都是你的了。”叶秉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只是当他看到探照灯光照不到的阴影里,崔远之或许是刚接完客,头发显得有些凌乱,他身上只披了一件不算合身的衬衣,大片春光暴露在夜晚潮湿的空气中,走进了甚至能看到他雪白双腿间仍在往下淌的浓精,叶秉谦突然感觉到有些心疼。崔远之的帐篷里比想象的要干净许多,和叶秉谦记忆中一样的整洁又随性,只有床上一片狼藉像是有一万只行尸从上面跑过。“不好意思,您来的太快我还没来得及收拾,要是等不及就自己换套床单,我先去清理一下。”崔远之把叶秉谦领进帐篷,丢给他一瓶瓶装水之后转身就想出去,却被对方抓着手臂拽回来,跌进一个强有力的拥抱。

    “崔远之,你究竟为什么……”叶秉谦第一次将心上人拥在怀里却体会不到半点欣喜或满足,唯有满心的疼惜,“为什么?叶队,你不会这么迟钝吧?”崔远之轻笑一声,语气却难得没有轻佻,“你是异能者,你应该去过那几个幸存者基地吧?在哪里都一样,这就是普通人的处境。”“不一样!你手脚健全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沦落到这个地步?”叶秉谦几乎是吼了出来,他听不到自己声音中细微的颤音,他感觉一股没来由的怒火在胸口燃烧,“崔远之,你不是这种人,你为什么会如此自甘堕落?”“不是这种人?叶队说的好像很了解我?”崔远之突然冷笑一声,他从对方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即便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留恋那温度,“我们很熟吗?就咱们在局里见的那几次面你就能判断出我是什么样的人?万一我本性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婊子,岂不是让叶队您失望了?”

    崔远之地理智告诉他他没资格也不应该拿叶秉谦撒气,但对方眼中的怜悯深深刺痛了他,让他张嘴就说不出好话。“我们共事了四年你叫见过几次面?”叶秉谦的声音都拔高了一分,“崔远之,你就真的从没想过反抗吗?你就这么自甘堕落?”自甘堕落?你凭什么说我自甘堕落?你才来天机多久,你怎么知道我从来没反抗过?崔远之地脸上连那一点冷笑都隐去了:“是是是,您清高,您了不起,我只是个想要活下去的普通人,如果污了您的贵眼是我对不起您,还望叶队您高抬贵手多包涵,如果您想做就别那么多废话直接艹进来,如果不想,就拿着您的补给品从我的帐篷里滚出去。”“我不是那个意思……”头脑一热话就从嘴边秃噜了出来,只是才说出口叶秉谦就后悔了,崔远之没反抗过吗?明明不久前才从介绍人口中听到过他为反抗付出的代价,现在说出这么不负责的话他都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叶秉谦,你不是神,也不是救世主,你别想着拯救每一个人,”崔远之把叶秉谦推出帐篷,连带着他的那一袋补给也都丢了出来,“先在天机活下来,再去散播你的正义感吧。”

    叶秉谦抱着物资站在帐篷前,他说的没错,他和崔远之共事了四年,所以他总能听出那些冷嘲热讽中的弦外之音。

    他在求救,向自己。

    叶秉谦正式加入了天机清扫队,时间久了,他才慢慢了解到崔远之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或许不比曾经红灯区最廉价的妓女好过多少。他从介绍人那里打听到,崔远之的“价格”是他们老大定的,是整个天机这皮rou生意里最便宜的一个,最多的时候崔远之一天就要伺候十几个人,吻痕齿印不足为奇,鞭痕淤青也是家常便饭,或许如果他稍稍服软说点好听的能好过不少,但叶秉谦知道,崔远之永远不可能低头,他有他的尊严底线。

    “为什么不逃?嘿,他不能,你看到他那对镯子吧?说是镯子,叫镣铐还差不多,里面装了炸药,感应式的,出了天机大门就炸,炸不死他,但能废了他那双手,”介绍人喝多了晕晕乎乎,叶秉谦问什么都往外抖落,“再者说,他天天泡在男人的jingye里,没有老大的门路给他弄避孕药,他指不定都得怀多少次了。”

    “你以为那头猪傻吗?他不是不知道把我放出去更赚钱或者他不想赚大钱,他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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