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荆回廊】一个停车场_【昊苍右位】天天大冒险(各种奇怪普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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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昊苍右位】天天大冒险(各种奇怪普雷) (第3/5页)

解昊苍了,他总把所有的责任揽于己身,将全部的罪责都全盘接纳,那种近乎自毁的自我奉献总是让十手卫感到担忧,只怕他的善良被人误解,被人利用,就像现在这样。昊苍一直如此,他总把黎威尔的覆灭,森罗的天隙事件,圣冕对南半球的浸透都当做自己的罪责,这样的自罪在他从伊南纳回来之后变得更加严重,十手卫有时也会感到莫名的恼火与无力,为什么那些罪名要昊苍来背,为什么昊苍就这么心甘情愿的背负,他就这样甘愿承受这些羞辱?他凭什么要承受这些谩骂?难道善良的人就活该被人拿刀逼着,就活该承受如此折辱?

    没这个道理!

    昊苍听到了十手卫的声音,这时他才从恍惚的过去中找到一点如今的真实感。埃斯特班的出现就像是将已经抚平的伤痕重新鲜血淋漓的撕开,这么多天昊苍感觉自己就像被一层厚厚的茧束缚着感觉不到周围的一切,只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一遍遍呢喃着,你是为虎作伥的恶鬼,你是手染鲜血的刽子手,你如今拥有的都不过是你偷来的安逸,你本应在唾弃与谩骂中赎罪,你终将回归黑暗。昊苍本以为自己早已接受了这样的命运,然而一切却在听到十手卫的声音时发生了变化。

    就像是一道耀眼的光芒撕开了笼罩他的黑暗,要将他从那这泥沼中拉出去。

    为什么?黎威尔的芸芸众生都值得被拯救,唯有他卡徒路斯不值得。

    他本应该与埃斯特班一起死在通道乱流中,用这条命来向万千无辜枉死者赎罪。

    为什么要拯救他?他本不值得拯救……

    昊苍感觉自己地意识在下坠,他看着那自光中向他伸来的手,他没有伸手。

    “昊苍!你得,往前看!”

    “这里是你的家,r.e.d.所有人都在等着你啊。”

    “我在等着你啊昊苍!你他妈的,不能先放弃啊!”

    他听到了那人的嘶吼。像是一把尖刀撕开了这段期间束缚着他的茧,昊苍久违的感觉到了森罗世界的喧闹。是啊,他已经不再是最初那断了线从黎威尔飘来的风筝,无依无靠的浮萍在名为森罗的水塘里生了根,叫做卡徒路斯的风筝落在了那个森罗人的手中,断了的筝线重新被接起,这一次握着他的人叫十手卫。

    昊苍如此真切的感觉到自己想要活下去的念头,他不想死,圣冕的阴影终于散去,他才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家,才有了一个他爱的,也爱他的恋人,他才在森罗扎下了根,他不想死。

    比面对埃斯特班时更加强烈的情绪,让昊苍挣扎着伸出手,即便身后的黑暗仍追逐着他拉扯着他,他也仍尽他所能去抓住自光里而来的那只手。

    “谢天谢地,我还以为你就要这么等着那人朝着你脑袋开枪,”十手卫一把接住扑在他身上奎斯坎尼斯形态的昊苍,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这么多天来十手卫才终于有了他的小天儿从伊南纳回来了的真实感,“老人家的心脏可禁不住你这样折腾,下次可不许这么谁跟你胡搅蛮缠你都逆来顺受了啊。”

    昊苍把脸埋在十手卫胸前,闷闷的嗯了一声,一双耳朵耷拉下来,尾巴也摇个不停,半晌才补了一句:“谢谢你,老卫……抱歉,让你担心了。”

    笑着揉了一把怀里的狗头,十手卫拍了拍昊苍的背:“咱俩之间,用得着这么客气吗?行了下来吧,老人家的腰遭不住喽。”

    十手卫的视线扫过被武警包围的广场,看着那还粘着昊苍鲜血的刑台,眼中的笑意逐渐淡去。

    存着法不制众的心里,是吧?那今天这里所有人都要学会一个新词——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4.窒息

    无名无姓的见习骑士,甚至没有同骑士长随队出征的资格,成为骑士后做的最多的工作便是绕着圣城巡逻,从日出到日暮。

    骑士没有怨言,毕竟比起过去朝不保夕的日子,如今他至少不必再为活命担惊受怕。

    圣城旁有一条河,曾经它没有名字,河水也很浅,骑士记得小时候他跟着母亲来到圣城时,那条河的河水汛期也才将将没过四岁孩童的膝盖,冬季枯水期的时候甚至还会断流,干枯的河床偶尔能看到田鼠跑过。而现在受圣冕垂怜,这条苟延残喘的小河重新迸发了生命力,它一年四季都奔涌着清流,滋润着它怀抱中的圣城,它也因此成为了圣河。

    但是骑士偶尔还是会怀念过去的那条小河,怀念枯水期时他们三两个玩伴一起在那里摸河虾捉田鼠的日子。

    如今他偶尔还会来河边走一走,可过去的玩伴却大多已经惨死于平叛之路上。

    骑士一如往常的走向河边,却蓦然驻足脚步,一道意料之外的身影出现在河边,赤色的长发被风吹拂着,褪去银色甲胄只着那一身白衣,原本挂在腰间的长剑被放在一旁,即便只是个背影,即便没有那标志的兽耳,骑士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人——卡徒路斯骑士长。

    卡徒路斯似乎并未注意有人靠近,骑士也收敛气息躲在茂密的树丛后,透过斑驳的枝叶窥视着骑士长。红发的坎尼斯慢慢宽衣解带,轻薄的布料顺着他的脊背滑落,露出那布满痕迹yin乱不堪的身体,骑士的呼吸逐渐变得有些粗重,他死死盯着那道身影,卡徒路斯微微侧过身,胸前一点艳红便闯入了眼帘,可怜的小东西像是才被狠狠蹂躏过,通红胀大像颗熟透的樱桃,虽是一闪而过那娇艳欲滴的样子却深深烙印在了骑士的脑海中,视线向下,他看到卡徒路斯原本平坦的小腹有些不自然的隆起,骑士感觉自己的心跳在一阵加速,闯入脑海的想法是如此大不敬,他却难以去克制自己的思维。

    卡徒路斯有些费力的张开腿,从骑士的角度能看到他布满纵横鞭痕的光裸脊背,浑圆的臀上也有些暧昧的红印,如此引人遐想是怎样的情况才会让那样高高在上的骑士长卑贱地翘起屁股任人抽打,即便距离有些远,但骑士仍看得到卡徒路斯的手伸向自己的腿间,两指探进本不应出现在男人身上的性器,他一边以手指将那饱受摧残的花xue撑开,一边轻轻按压自己隆起的小腹,魔物留在他体内大量的粘液连带着未孵化的卵随着甬道的挤压而被排出体外,卡徒路斯的呼吸有些急促,他的身体在细微的颤抖,早已敏感不堪的身体根本受不住这样激烈的刺激,他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跌坐在河边因高潮的余韵而颤栗着,清凉的河水冲刷着光洁的下体,将那些肮脏都冲刷干净。

    只是在禁闭室里被关了一个下午,卡徒路斯却感觉比一整天的征战更疲惫,他的肚子里被灌满了魔物分泌的粘液,他的腿还微微有些打颤,精神已经疲累到了极限,所以才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警惕周围的环境——明明平时这附近根本无人涉足。所以当听到盔甲铿锵声时那名骑士已经到了近在咫尺的距离,他扑上来,用尽了全身力气,这一下仿佛怀揣着死志,体力不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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