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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向口腔深处推进,一下子深喉 (第6/9页)

处,听到一个男人一面走,一面向我们这边大声的吼叫着:“Fuckoff!Faggot!Faggot!”

    我一脸尴尬,还是头一次公然被人这样谩骂侮辱。兆良却搂的我更紧,以手势回应了那个男人。

    “敏,别理他!我们到另一边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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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心里不好受,甩了兆良的手。

    “敏,别这样好吗?这个世界甚麽人也有,难道你为了他这句说话,撇开爱你的人麽?”

    兆良抓着我的肩头,又说:“敏,在纽约虽然甚麽都说自由,其实有些人会痛恨我们。这种流氓甚至会装着同志身份,引诱你到僻静的地方杀害。”

    我吓了一跳:“杀人?干吗要杀人?”

    “唉!NewYork甚麽人也有,好的坏的,高尚的地痞的,碰到种族暴乱,到处都是暴徒,抢劫杀人,甚麽事做不出来?说自由自在,还不是身旁家里都放着枪械!”

    我看着兆良说的一脸忿忿不平,便抓着他的手,安慰地说:“Mike,别为这事动怒了,你不是说过,下午要跟我快快乐乐的过吗?”

    “敏啊,所以……所……”

    看他突然嗫嚅起来:“所以甚麽?Mike,你说吧!”

    “敏,你别怪我重提这件事。那次你在男厕里……其实很危险的。答应我,以後甭跟陌生人走在一起。”

    我垂下头来,醒起那次荒唐的事,又警觉到,原来兆良走进男厕,是看我安危来着。他一下子搂着我,我尴尬的把头埋在他脖子上说:“Mike,谢谢你关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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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兆良吻着我的前额:“现在你在我身旁,我爱你,会尽量满足你啊,敏!”

    我仰头看着他,一股幸福的感觉使我微笑起来。

    “敏,对不起!我刚才发牢sao了!”

    “没有啊,Mike。这三天来,你对我挺好,只不过有时候爱作弄我吧了!”

    兆良坏坏的笑着说:“彼此彼此耶!老婆!……好!我们再走走那边。”

    走完了这个所谓小一点的公园,兆良还说带我到另一边看。

    “Mike,我走的脚也累了。”

    “才三点半。”

    兆良一面倒着车,一面说:“我带你看看这儿的学校吧,我得对你妈有个交待。”

    “对不起!兆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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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吗道歉?嗯?”他又抓着我的手了。

    “我没想到这个公园这麽大,不过真的很累了。”

    “嗯,不要紧啊!我还可以抱着你走……如果你愿意的话……”

    兆良真的很爱我,看他一脸真诚,我……我真有点对他动情了。他继续说:“咱们还有明天,有很多个明天,再到那边看。我带你看看学校,拿些资料,再回家,ok?”

    当我们走在MidndDrive时候,我不断的查看到底1676在哪儿。

    “敏啊!这儿的人除了土生土长的,华人要找自己的家,多数会在门前栽些自己喜欢的花啊、树啊,或者装饰之类来区别,让亲友容易找得着。”

    “那你家门前是甚麽啊?”

    “你猜呢?”

    “我猜不到!这麽多花草树木……”

    还没说完,车便拐了个弯,驶上了路旁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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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车了,敏!”

    我目瞪口呆的愣在坐位上。

    “敏!干吗?你不下车了?”

    兆良拿了背囊,又替我拿了背袋,走到我这边来,打开了车门,我徐徐的蹅出车厢,眼看大门口两旁放了各一座真人体高度的古罗马式大理石雕像。左边矗立的是一个男体战士,雄纠纠的姿态栩栩如生,右手拿着剑直指向天;右面的却是雕刻得更精致细腻的一位女天使,右手上托着一只正振翅上腾的鸽子。一座粗犷、一座柔和,称得上是唯妙唯肖。单是这两座雕像,我已经被它们吓住了。

    雕像後的入口处是两扇黑色的铁门闸,後面不远处,一条小径直通往米白色的大宅,金色的窗框下,外墙安上米白色的盆栽架,从上垂着深红色的花儿绿叶,瞥了一眼就被这儿欧陆式的外貌吸引着了。

    小径两旁也种满了各种花草,单看颜色的配衬,已经感到主人家挺有品味了。再看这间大宅,仅仅是前面的窗框数目也有八个。黄昏的阳光斜照在米白的墙身,几乎连盆栽上花儿叶片的影子,也散发着艺术感。

    我忍不住仰头向兆良看去,他瞪着我笑了笑:“干吗?敏。”

    “Mike,你的家棒极了!可不可以让我拍照?”

    兆良陪着我走到对面的行人道上,我拍了十来帧照片。

    他笑了笑:“敏,到里面拍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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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刚进铁门闸,一位两鬓苍白的佣人从大宅後走过来:“少爷,回来啦!”

    兆良把车匙放到佣人手上:“庆叔,爸这两天不在这儿?”

    那个庆叔看了看我,便恭恭谨谨的说:“老爷这两天也没回来。可能在80办事吧了。嗯,少爷,你在这儿吃晚饭麽?”

    “看情况应该不会。嗯,庆叔,这位是我香港的朋友邱敏,他刚来这儿旅游,会在这儿住几天。”

    我愣了愣,明明说好住一夜,怎样兆良说住几天,却又不好意思在陌生人面前质问兆良。

    “好,少爷。我先替你泊好车,有事你再吩咐。”

    看着庆叔走到兆良的车上,我刚转身,想向兆良发问。

    “敏!你有很多问题?我晚一点对你说,现在你先拍照。”

    兆良在自己的家门前反而变得拘谨,也没有抓着我的手。我一面拍照,心里一连串的疑问,究竟兆良是个甚麽样的男生。他父亲无疑是个大财主,但干吗两父子经常不在家?

    “敏,到後面花园,那边有个小池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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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兆良伸手过来,我迟疑了一会,他一下子便抓着我的手:“干吗?敏,反而来到我家,你就怕我了?”

    “Mike,你家有人……”我怯懦的说。

    “你放心,我家除了两个佣人,就再没人了!”

    我们漫步走在小径上,我忍不住问:“兆良,你爸不在,可是你妈呢?应该会在这儿吧?”

    “她在……疗养院好几年了!”

    我听了一愣:“疗养院?”

    兆良抓紧了我的手,好像需要点勇气,才说:“我妈几年前……她失了记忆似的,有点痴呆,就这样爸送了她到疗养院去。我久不久探望她,情况也没有好转过来……”

    “对不起!兆良,你一定很伤心了!”

    “所以我说,我家有一个遗憾。敏,你看!”

    我顺着兆良的手,向前边看到一个小池塘,池塘中央同样是一个嫣然坐着的小天使,应该也是大理石雕像,手上拿着小竖琴弹奏的模样真的栩栩如绘。两只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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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的脚台漆上一圈金色的边纹,格外显眼。脚台下围绕着八美金色的小鱼,口中喷出水柱,落在池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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