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罪 (第2/2页)

天说不完整一句话。回应他的是巴尔萨撤离的舌尖。他仍未松开撑着阿尔瓦眼皮的手指，就这样卡着，欣赏着阿尔瓦因干涩与疼痛而布满眼球的红血丝。巴尔萨望着亚阿尔瓦的脸，他的手指摸到他的眼角，然后毫不留情地将手指捅进阿尔瓦的眼睛里，用力勾起手指将他的整个眼球抠挖了出去。

    “呃啊……！”

    刚才被巴尔萨舔舐过的眼球此刻出现在了巴尔萨的掌心上。阿尔瓦漂亮的五官几乎要扭曲成一团，他想本能性地伸手去捂自己的眼睛，却又血染了扎在自个体内的长钉。他的一边眼眶不停地在溢着泪，另一边眼眶却空洞地涌出一行血泪，顺着脸侧一路滴下，留下暗红色的血痂。视网膜神经松散地挂在眼眶上，破败无比，就像此刻的阿尔瓦。阿尔瓦痛得快要死去。他睁着黑漆漆的眼洞望着巴尔萨的脸，身体因为害怕而不停地瑟缩着，将衣服摩挲得皱成一团，尽显狼狈。

    然而正是这份不堪取悦了巴尔萨，极大地满足了这份只针对阿尔瓦的施虐欲。他深呼吸着，望着阿尔瓦布满血痕与泪痕的脸，扬手攥拳狠狠殴打揍击上他的小腹。这样的疼痛对于阿尔瓦来说已经算不上什么了。他只是抖了抖，呛咳出一口鲜血，看起来跟被剥了皮的青蛙所作出的神经反应一样没有差别。

    这样可不行，没有反应的话那么所做的一切都毫无意义。巴尔萨皱起眉，他看着阿尔瓦残败的身体，心尖忽地微微发颤。他突然松开手，转而将手掌心贴上阿尔瓦的脸。阿尔瓦下意识地往旁边侧了侧，意图避开这靠上来的掌心。这样的行为极大限度地取悦了巴尔萨。但他没有将巴掌扇上阿尔瓦的脸，没有将指甲镶嵌进阿尔瓦的另一边眼眶——而是将手指搭在了他的衣领上，用力地拽开了阿尔瓦的衣服。

    阿尔瓦怔怔地看着巴尔萨的发顶。失血过多让他变得有些迟钝，而反应过来时他的衣服已经被巴尔萨整个撕扯开了。他苍白的皮肤就这样暴露在冷空气中，小腹伴随着微弱的呼吸而一缩一缩的。还未等阿尔瓦有所反应，巴尔萨就先进行了下一步动作。他拽开阿尔瓦的裤子，让他的下半身也裸露在他的眼前。

    “你……！”

    阿尔瓦·洛伦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他下意识地并拢双腿，第一次显露出了羞愤的情绪。这样的情绪很好地取悦到了巴尔萨，他强行分开了阿尔瓦的双腿，手指抚摸着他腿心中间的xiaoxue冷笑出声。

    “怎么了吗，老师？生气了啊。但你有什么资格生气？自己长了这样畸形的器官，除了拿来被cao之外还有其他意义吗？别告诉我是拿来做实验。”

    最后一句话被他刻意咬重了字音。其中的嘲讽意味不言而喻。阿尔瓦的身体抖了抖，却也只能无言地再次并拢双腿。他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个变得陌生的、曾经是他得意门生的徒弟，他只能沉默与包容，包容他连绵不断的恶意与怒火。

    巴尔萨再次分开了他紧闭着的双腿。他不耐烦地扬起手，狠狠一巴掌掴上了阿尔瓦的xiaoxue。阿尔瓦被抽得抖了抖，只能如他愿地分开腿，屈辱地将xiaoxue暴露在他的眼前。他的xue口沾着因为抽打而溢出的水液，被顶灯照得亮晶晶的，看起来无比色情。巴尔萨本来应该是没心情zuoai的，但他望着阿尔瓦一缩一缩的xue口，似乎又重新被激起了兴趣。巴尔萨的手抚上了阿尔瓦顶端的阴蒂，他缓慢揉捏着，指甲掐住给予相对应的刺激。

    “……！”

    痛感混杂着快感席卷了阿尔瓦的小腹。他颤了颤，难以抑制地又吐出几股亮晶晶的yin液。巴尔萨将溢出的yin液尽数抹掉，转而用手指抵住xue口毫不怜惜地捅进两根指节。像阿尔瓦那样的人大概也是极少进行自慰行为的，他的xiaoxue窄而紧，被强行捅入也只能可怜巴巴地含吮着对方的手指。

    “老师，现在的你还真像色情里的女主角。”巴尔萨笑出了声。他将手指抽了出来，随意地在阿尔瓦的小腹上磨蹭几下蹭掉。阿尔瓦沉默着摇头，难堪的羞耻心几乎要将他整个拆开吞咽入腹。血液还在流，他的脸色也一寸一寸地苍白下去，仿佛下一秒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掉。

    一双手覆上了阿尔瓦的脸，几乎是强迫似的让他回神，用仅剩的那只眼望向上方——是巴尔萨，除了巴尔萨之外也不会有其他人了。阿尔瓦模糊地看着他，只觉得似乎有些看不清他的神情。xiaoxue处传来了撕裂的黏稠痛感，是巴尔萨进入了他。粗暴的cao弄不会带给阿尔瓦丝毫的快感。他就像一个遗失了自己灵魂的工具，任凭巴尔萨在他的身上发泄着奇怪的怒气。

    “老师，你怎么不叫啊。不舒服吗？”

    巴尔萨凑到阿尔瓦的耳边，略带亲昵地开口低语。阿尔瓦僵硬地扭开头，抿唇不做解释。谁知巴尔萨仿佛被惹怒了一般握住了阿尔瓦被长钉刺穿的手。他稍稍使力，将他的手连带着骨骼整个拧断。

    “呃！”

    阿尔瓦痛呼出声。但巴尔萨却笑了，他似乎对自己达成了“让阿尔瓦叫出声”这样的目的很是满意。强制的性爱同样不会带给他很多快感，更多的是心灵上的刺激。他本能性地加快着抽插的速度，在cao到最深处时轻轻抖了抖腰，将大股jingye如数灌进了阿尔瓦的体内。

    阿尔瓦抖了抖腰，睁着眼睛望向满脸餍足的巴尔萨。他的胸口起伏着，最终维持着他最擅长的沉默，意识模糊地闭上了眼睛。

    如果这是一场赎罪的话，那么巴尔萨是他遭受到的，最残忍的苦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