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轨情事_公主的狗(背着未婚妻和大小姐做/要一直做大小姐的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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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的狗(背着未婚妻和大小姐做/要一直做大小姐的狗) (第1/2页)

    绍修齐与岑莎莎说再见,挂断电话进了屋。

    进门两只黑色的长筒靴甩在地上东倒西歪,他俯下身抚摸皮革面,再提起放进鞋柜。

    他往卧室走,每走几步都要弯下腰,把属于女性的衣服捡起来,每一次都要放在手里揉捏,白色毛衣,水蓝色牛仔裤,衬衫,项链,打底吊带,胸衣,轻薄一点的料子全皱成一团。

    最后是扔在放门口被yin水浸透的内裤。

    绍修齐这次没有立刻起身,他蹲着低下头,犹豫了会儿最后把这块布料放在鼻尖轻嗅,脸埋进去摩擦,喉头吞咽口水,许久才松了一口气。

    他把怀里的衣服放在门口,轻轻打开门,看到床上鼓起的一团。

    是时珍。

    浑身雪白的时珍,侧躺在他黑色的床上,盖着薄被背对他,露出纤美的肩胛骨,莹莹的,好像会发光。

    绍修齐知道她身上是什么都没穿的,因为刚刚时珍身上的每一件衣服都在自己的手里经过。被子这样盖着,看不到的那边一定裹在丰腴的胸上,包住她两颗粉嫩的乳尖,两颗奶叠在一起压出弧线美妙的沟壑。

    豌豆公主一样,穿着衣服睡觉,就要说不舒服。

    时珍应该是睡着了,身体有规律轻轻起伏。

    绍修齐就跟着她呼气吐气,倚着门看了好一会儿,才上前帮她拿下发尾的珠花发圈。

    时珍为它发过两条动态,这样压着睡,明天起来找不到,她要生气的。

    绍修齐碰过去,床上的人却轻哼一声醒了,她转过来慢慢拥着被子起身,发圈随着她的动作滑落,他将还迷糊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胸口靠着。

    “都没洗澡,还碰珍珍,脏脏的呢。”

    时珍闭着眼去摸绍修齐衣服上的纽扣,打算解开,却被他捉住了手。

    “嗯?怎么了呢?”

    绍修齐先与她道歉,为弄脏了她,沉默一会儿又说,“小珍珠,现在不能再脱我的衣服了,我们不能那样。”

    “怎么样呢?”时珍另一只手揉着眼睛。

    绍修齐把她摆正,取来温水放到她嘴边喝,时珍恍然大悟,“是不能再用嘴喂珍珍了么?”

    等她喝完了,绍修齐点头,“是,不能用嘴喂小珍珠喝水,我们也不能再zuoai,再一起睡觉了。”

    “啊呀,为什么呢?吃饭的时候被珍珍一摸就硬了,这也不能zuoai么?”她嘴角下撇,果然还是不高兴了,这不是绍修齐想要的。

    “小珍珠,我有了女朋友了,未来还要和她结婚。”

    时珍转身抱住他,点头,乖乖的样子,被子滑落,露出娇美的身体,她勾着绍修齐的脖子勾他低头,要亲吻“我知道呀,那我就更喜欢你了呢。”

    绍修齐低头了,却把脸撇开,“我是真的喜欢她,所以不可以和小珍珠再……维持这样的关系了。”

    时珍用嫩嫩的脸颊与他的摩擦,“什么样的关系,我知道你真喜欢她呀,可是我们这样有什么影响呢?我们也不是情侣,修齐哥哥是珍珍的狗呀。”

    “难道你还要做她的狗,那珍珍不喜欢她了!”她拿起杯子扔到一边,地毯承受了一次冲击,水洒的到处都是,时珍睁开眼,泪汪汪看他。

    “不是的,小珍珠,我怎么会去做别人的狗!”绍修齐看着就着急了,急忙辩解。

    除了时珍谁敢让他绍修齐做狗?

    他和时珍小时候就认识。

    六岁的时珍玉雪可爱,带着水晶王冠指着绍修齐,“你来陪珍珍吧。”那时他看到时珍就喜欢,最漂亮的女孩子要和他玩,他欣欣然趴下学小狗给她看。

    这样一陪就到现在。

    所有人都知道,绍修齐是时珍大小姐的狗,他也乐在其中。

    时珍和他扮家家酒,她是公主,他是仆人。

    时珍吃剩了东西就作为赏赐,他就咽下去。

    时珍拉着他逃课,他先翻出去,在下面垫着让她踩着自己的手下来。

    时珍被她哥哥惩罚,他挑灯夜战学着笔迹给她抄书。

    时珍和他同年级,考试他在试卷上写时珍的名字交上去,时珍这个笨蛋写他的。

    就连两人被绑架,绍修齐都要和绑匪说,别打时珍,打他身上。

    那年时珍家里出了变故,她湿淋淋来找他,绍修齐就按照时珍的意思带上身上所有的现金,带她逃去外市。

    在酒店里拥抱她,吻她,躺在她身下,让时珍骑,一次一次射精,哄她开心。

    时珍想要,就硬起来给她,几乎天天连在一起。

    直到时简找过来,才结束两周的抵死缠绵。

    他和时珍这种扭曲却彼此依恋的关系,和爱情无关,却几乎占据他人生所有的时间。

    绍修齐真的是时珍的狗,看到她就忍不住摇尾巴,没办法离开她。

    但是他想到岑莎莎,还是硬下心,“小珍珠,我还是小珍珠的狗狗,但是不能和小珍珠zuoai了。”

    时珍冷笑,她重重推了把绍修齐,将他推到地上,光裸的脸踩在他的脸上,足弓崩起,像是新月落下挤压着他的鼻梁,嘴巴,“白痴吧,修齐哥哥,不和珍珍zuoai,算什么狗,jiba不能塞进珍珍的xue里,不能在珍珍zigong射精,你就一点用都没有!”

    绍修齐被这话伤到了,他和时珍密不可分,从骨头里透出来的对她照顾欲和渴求。

    “不是的,小珍珠,小珍珠也不能离开修齐哥哥吧!”他蜷缩起来抱着她的小腿在怀里,祈求她能够照顾狗狗脆弱的心。

    但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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