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尘(穿成反派师尊在仙门开yin趴)男全处全洁_想好像条狗啊谢辞尘/别来打扰/诱吻/似懂非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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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好像条狗啊谢辞尘/别来打扰/诱吻/似懂非懂 (第8/9页)

起来,往白栀的手里递。

    越是靠近白栀,那股被抵触的感觉就越强。

    到白栀手边的时候,整个铜镜都因为过分抗拒和惊恐,抖筛子似的颤栗个没完。

    “呃……”

    白栀一时不知道是该伸手接,还是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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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澈又道:“我的手好疼啊,拿不了它。小师妹帮帮我。”

    “六师兄,你只伤了一只手。”

    “啊,另一只手只是暂时没伤而已。”

    这叫什么话。

    暂时没伤而已……

    白栀好笑道:“伤了我便帮你。”

    “非伤不可么?”

    “非伤不可。”

    “好。”他用法力将破了的碎片凝在空中,跃跃欲试。

    白栀看着他,做好了他一旦对自己动手,就用气裹住锋利的地方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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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秒后,言澈一副被伤透了心的样子:“小师妹,好狠的心啊。”

    然后碎片落回白栀的手中。

    白栀轻笑一声,把铜镜拿在手里,铜镜抖个没完,震得她的手都有些发麻。

    她和言澈坐下来,帮言澈将手心里的血污都清理干净。

    言澈从自己的空间袋内取出一段泛黄的绷带,和一瓶药膏。

    “用过?”白栀看着那段绷带问。

    “用过,洗干净了。”

    “这样伤口会感染。”

    “修仙的,怎么会感染,死不了的。”

    “那为什么要用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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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用。”言澈说着,将手再往白栀面前伸了点,“帮我包扎,小师妹。”

    “我没包过。”白栀打着招呼,将药瓶打开。

    言澈只在心底里应了一声,包过的。

    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现在的她不记得的日子里,她给他包过,很多次。

    但说出口的话却是,“那小师妹可要轻些,我最怕痛了。”

    白栀将药粉洒在他掌心的伤口上,扑撒均匀了,拿起那根绷带。

    在用之前,先念了个除尘诀,才开始往他的手上包扎。

    手指总会触到他的手。

    他的手指轻轻的颤动,小心翼翼的想将她的温度留下来,又不敢轻举妄动,只在那里呆着,放着,靠着,任由她一圈一圈的用绷带缠绕着。

    “不论我以什么身份站在这里,我都只是天玄门的七弟子白栀。”她轻声说完,给绷带最后打了个结,才看向言澈,“我该回去了,六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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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澈望着她离开的背影,铜镜闪烁了好几下。

    “是我不该这么心急的。”他心疼的抚摸在铜镜破损的位置上。

    铜镜立刻发起抖来,紧紧贴在他的手心里。

    裂痕在他的指腹下摩擦而过。

    他笑起来,点在铜镜上,“方才对着她时那么凶,一副不怕死的样子,现在抖成这样,瞧你这点出息。”

    铜镜委屈的接着抖个没完。

    言澈又道:“我又能有多大的出息,见她看那狂傲的小子,护着他,就吃味。你听见她说扶渊时的语气了么?”

    极轻极轻地,自嘲一笑:“我太沉不住气,吓到她了,原是……想,想——”

    他突然顿住。

    片刻之后,只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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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她再来的时候,徐徐图之。

    可他真的能忍得住,做得到徐徐图之吗?

    铜镜上蜿蜒的扭曲字体写着:“她不来。”

    “她会再来的。”

    铜镜中原本的字消失,出现它的回应:“——不会。”

    “啧。”言澈的手指在铜镜上弹了一下,那些字像水波一样散开。

    镜中倒映出的眉眼含笑,“她会来的。她不来,我会去找她。”

    他将铜镜的碎片拼在原本的位置上,手指在上面反复摩挲。

    铜镜抖了抖,又抖了抖。

    他的视线仿佛透过了这些带血的碎片,看到了更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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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态。”

    铜镜上,弯弯曲曲的显现出这两个字,又很心虚的立刻消失,在他眼神落上去时,已经变成了另一句话。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言澈笑起来。

    另一边。

    缥缈峰,谢辞尘的小屋内。

    白栀坐在塌边,少年趴在床上。

    光裸着的后背上血液凝固,药粉涂抹得很均匀。

    那些狰狞可怖的伤口都被已用被灵药浸泡过的绷带薄薄覆住了。

    他的视线盯在她的脸上,唇上,脖颈上,又再缓缓向下,落在她放在床边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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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的手指向上抬起,似是想靠近他。

    他瞬间浑身紧绷,气息都放轻了。

    可几秒后,那手又落了回去,静静贴放在他的床铺边缘,不再动了。

    他长睫下,带着失落。

    自师尊回来后,用灵力帮他固住心脉,便坐在了那里。

    彼此都没开口。

    很漂亮的手。

    在他的小屋里,在次等海明珠的微弱光亮下,都像精雕的玉。指甲的边缘很整齐,但看得出来,才修剪过。

    顺着她手指的弧度,剪得刚刚好。

    他看得出,不是她自己修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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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谁呢?

    言澈么,还是闭关的时候,扶渊做的?

    脑海内不自觉的浮现出了这两个男人牵起她的手的样子。

    师尊的手很软。

    在他们的手心里,被托放着,一点一点的帮着她修剪。

    他心里像堵住了一口气,视线缓缓落在放在床上的,自己的手上。

    然后艰难地、努力地、几乎拼尽全力地动了动自己的手指。

    “别乱动。”她轻斥一声,语气严厉。

    然后刚才一直看着的那只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帮他揉着手背上的筋脉,问他:“要什么,本尊帮你取。”

    他看着他们交放在一起的手,心提起来,眼神却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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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

    他避开和她视线的触碰,长而浓密的睫毛下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栀看着少年略显苍白的脸。

    受了伤,只能趴在这里的他看起来很乖。

    因为这份乖,心里对他的怜爱和歉疚感越来越强。

    想温柔的问问他疼不疼,告诉他当时是情势所逼,摸摸他的头,心疼的安抚他。

    就像很小很小的时候,记忆中的那些长辈安慰受伤的她一样,把她抱在怀里,让她被温暖包围,柔润的声线像温水一样在她的耳边流淌。

    她在这一秒,才和曾经护佑在她身边的长辈共情。

    可她的身份尴尬,只问:“打疼你了吧。”

    这句话像叹似的轻声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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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辞尘道:“不疼。”

    “疼了才能长记性,既然不疼,起来,再受几鞭。”

    少年没有丝毫的犹豫,用肩膀抵着床,真准备起来。

    白栀覆在他手背上的手向上,压在他的手臂上,摁住他,“骗你的。”

    他不解的望向她,跌进一双温柔潋滟的水眸里。

    少年微微一顿,但眼中困惑仍旧不减。

    为什么要骗他?

    白栀让他重新趴好,“只是在说笑。”

    少年极淡的重复,“说笑。”

    “嗯,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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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笑吗?

    对她来说,看蝼蚁般的他受这些刑罚,看他究竟能承受到哪一步,看他苦苦咬牙支撑挣扎,也许确实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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