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别梦_14对邀明镜里 深浅试初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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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对邀明镜里 深浅试初妆 (第2/2页)

就见那条白玉rou蛇如蛰眠方醒,青筋突绽,兀自粗硬挺立起来,一晃一晃如鹅儿点首,登时骇的撒手丢开,宝玉嘻嘻笑道:“它又不咬手,你怕什么?”麝月道:“谁知道突然这个怪样。”转向里间一努嘴,凑来耳边轻声笑问道:“你们夜里偷偷做那背人事,难道她却不怕吗?”宝玉正色道:“此中人语云,不足为外人道也!我只和你说一件,她最喜口舌吮它。”麝月听了这话,更觉吓了一跳,蹙眉啐道:“又胡说,整日拿我们编排取笑。”宝玉叹了一声,说道:“你不信,下次叫你同来就是了。”

    麝月又气又羞,拢着衣襟,挣下来就要走,宝玉哪里肯放,忙站起身一把抱住了,涎皮又来摩乳亲嘴,麝月一个云英女孩儿家,如何敌的过这样老道手段,不一时就弄的娇喘吁吁,神魂颠倒,宝玉便将她上身朝桌面按下,褪去下面裙裤,一个光溜溜雪臀就拱在身前,伸手向腿心一摸,虽不如惯弄的那样滑腻,亦不乏水意阑珊,心中还想说话打趣,又怕再惹臊了她,遂闭口不言,往阳物上抹些唾涎,伏身上背,guitou凑住牝口,从后挺腰便弄,一下冲进少半,虽未捣着花心,倒有七八分畅满,麝月痛不可忍,又不敢公然叫喊,只好双手扶在桌边,口中咬着帕子,无声流泪挨忍。

    宝玉在后抽抽递递,勉强弄有几十下,愈觉阴中干涩难行,箍的自己也不好受,只好拔将出来,一面流连摩挲,一面柔声说道:“都到这步田地,好歹吮它一吮,弄的湿了,也省得你受苦。”麝月转过来,灯下见那guitou已胀成鹅卵大小,紫红油亮,心中发怯,难色道:“哪里吃的下去。”宝玉道:“只管张口,舌头舔上就是。”麝月依言,将舌尖送出,贴着rou冠轻轻舔挪,鼻息尽是腥甜难言之热气,却熏的筋酥体热,耳目昏迷,渐渐双手捧着rou具前后移首,舔的愈发快顺,弄得那话儿青筋暴跳,瞬又粗硬一围,宝玉忍得难过,只求速速杀火,复令麝月伏身于前,自家从后再入,果然顺畅许多,初时guitou似被缝挤线勒,钻凿研濡,又借新雪助益,不久便弄的嫩rou疏软,用力一顶,尽根没首而趐爽丛生,顺势抱住雪臀,前后狂荡,吁吁大弄起来,渐渐捣出yin水,滋润花房,籴粜越觉滑畅,麝月牝内亦不似先前那般辣痛,反是异样酸胀,不由两脚紧夹,忍耐娇哼,情状颇为动人。

    宝玉忽在镜台中见二人交合之状,欲心似油泼火,倏而大盛,便将麝月衣服剥去,只留一件桃红小袄,衣襟大敞,露出雪白腻rou,双手自腋下绕至胸前,仔细摩抚一对酥乳,胯下阳物抽送抵摩,急梭于双股之间,进出无不顶至花心,麝月吃着好味,yin水潺潺,sao情自生,向后高高举着臀儿,也随着抽送之势逢迎耸凑起来,宝玉见她浪的这样,便拉起一条腿吊在手上,加力大弄,镜中正映出二人下身交合之状,只见牝心大张,嫩rou紫绽,犹如初剥之桃,阳物粗挺,青筋凸绕,好似出涧之蛟,茎出rou随,茎入rou陷,忽而水声唧唧大做,阴户含着rou根颤颤缩缩抖动不已,遽而涓涓yin露,淋漓随涌,滴碎银屏。再看镜中,麝月犹自咬唇闭目,面容似痛似快,呜咽似喜似哀,将个浑然玉体弓做新月模样,挺挺xiele两三遭,方才软倒。

    宝玉尤未尽兴,双手捧着臀股向后坐在椅上,下身挺举小动,麝月方才闭眼挨cao还不觉如何,这一换样,面前对着镜匣,睁眼就看见二人双腿大开,下身精赤叠动,羞处深埋着一条手茶口粗的roubang,兀自溜进溜出,水淋淋都是yin水腻汁,晶亮一片。她原不知自家牝户竟生的这个样,狂荡交合之状更加不堪入目,正要抬手去掩,宝玉偏不许,抓了她的手按在两边胸乳上,摩挲揉捻,更弄出无限yin态sao情,下身本教那条rou物挑弄出痒意,此时眼睛紧盯着镜中频频交合处,起落自会椿桩,只见那白玉rou杵随着雪臀颠簸摇荡,忽而半现其身,忽而尽根吞没,自家小小的一个xue儿,如何吃下这样大物事,岂不将肚肠捅破!想至此处,身子却愈发着力桩套起来,口虽不敢高声,唇喉难免泻溢哼鸣,宝玉伸手向前扒分阴户,紫红rou瓣尽展于前,又捻着蕊珠来回滑弄,就听麝月仰首呜咽,气息欲绝,足指搐然,下身yin水顺着rou缝儿一泄而出,淋得宝玉满手皆是。宝玉正欲泄一时之火,就随着阴内挛缩爽极,洋洋射精了。

    待雨散云收,麝月恐有人回来撞见,挣扎起来穿衣系裤,那rou物随动脱出,xue内的阳精yin水化成一处,浊浊涌出,顺着腿跟一趟流在地上,宝玉瞧的眼热,忍不住一手摩挲臀rou儿,一手并指进牝内抠挖,麝月春情未散,难抑娇吟,搂住宝玉重又亲嘴,忽听里间咳嗽一声,把两个人吓了一跳,好似木雕泥塑一般,登时停顿动作。

    原来袭人在里间早都醒来,外间造作尽都听在耳里,正在意乱心烦,又听还似再度春风之意,一来气恼更甚,二来也怕这二人贪欢不顾时候,叫人撞破,故而咳嗽几声,以示警诫。

    麝月蓦地红了脸,讪嗒嗒起身,穿得裙衫,拧了帕子与宝玉擦拭净了,又服侍宝玉穿戴齐整,才松了一口气。宝玉见案上还放着篦子,想到本来要替麝月篦发,忍不住笑起来,拿着篦子道:“君子遵道,忍能半途而废。”于是仍按着麝月坐下,重又篦起,只篦了三五下,只见晴雯忙忙走进来,原为取钱,一见了他两个,便冷笑道:“哦,交杯盏还没吃,倒上头了!”宝玉笑道:“你来,也给你篦一篦。”晴雯道:“我没那么大福。”说着,拿了钱,便摔帘子出去了。

    宝玉在麝月身后,麝月对镜,二人在镜内相视。宝玉便向镜内笑道:“满屋里就只是她磨牙。”麝月听说,忙向镜中摆手,宝玉会意。忽听唿的一声帘子响,晴雯又跑进来问道:“我怎么磨牙了?咱们倒得说说。”麝月笑道:“你去你的罢,又来问人了。”晴雯笑道:“你又护着。你们那瞒神弄鬼的,我都知道。等我捞回本儿来再说话。”说着,一径出去了。这里宝玉通了头,命麝月悄悄的服侍他睡下,不肯惊动袭人。一宿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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