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本二:钢刀与玫瑰ABO】六 生殖腔不是拿来灌满的啊 (第2/5页)
?”顾忧说过不全是地主。 顾忧思忖了片刻,说:“有私人武装的地主和商人。有时候也帮帮别人的忙,比如说解决一些纠纷、或者提供一些额外的保护,做一些法律解决不了或者政府官员办不到的事情。” 还有这种职业?江骤睁大了眼睛。不对!那不就是……黑帮吗?! 江骤一时失语,看向顾忧:“通俗地来说……是不是黑帮或者黑手党?” 顾忧颔首。 看着江骤有些错愕的表情,顾忧手臂撑在他的耳旁,缓慢地压了上来,说:“现在害怕了?晚了。” 江骤被他外放的气势和信息素压制,忍不住往外躲,却又强撑着说:“……没有害怕。” 顾忧靠近他,在他的颈边轻嗅,说:“你的信息素说你很害怕。”江骤原本几不可闻的信息素又变得浓郁了起来。 顾忧伸出手压着江骤的耳后,让他侧过了头去,然后,顾忧用另一只手拉开了江骤的衣领。 在江骤脖子后方尚有齿痕的地方,那个小巧的腺体,又出现了。 “怎么了?”顾忧的目光如有实质地落在他的颈后,让江骤觉得有些紧张。 “没事。”顾忧松开了手。他俯身从沙发躺椅下面的暗层里拿出了什么东西,放在了江骤的胸口。 胸口被沉甸甸地压住,江骤忍不住去看:“什么东西……啊?!” 顾忧放在他胸口上的是一把短刀和一把手枪。 顾忧伸手压住了江骤因为惊讶而晃动的肩膀,问他:“喜欢吗?” 这怎么也论不上喜欢不喜欢吧? 江骤皱着眉头,犹豫地说:“……还好?” 顾忧把黑色的手枪扔到地板上,拿起了那把刀。然后,江骤听到顾忧语带遗憾地说:“这把刀也不喜欢吗?刚刚看你一直盯着赵行云的那把刀,我还以为你会喜欢它。” 江骤看向他手里的刀。这把刀大概有三十五厘米长,它的刀柄是由白色的贝母制成,上面镶嵌了金色的藤蔓和树叶。刀的护手和刀柄的柄尾处都雕刻了金银交织的花叶,其间点缀了一颗颗钻石。 它的刀鞘与刀柄同色,有着从护手处蜿蜒而下的金色藤蔓。顾忧握着江骤的手,他们一起把这把刀从刀鞘中抽了出来。江骤看到,它的刀身脊背前方略微向下弯曲,连接了有些上翘的尖端,上面布满了鲨鱼牙齿般的纹路。 “喜欢吗?”顾忧又问了一遍。 江骤用力把它合上了,说:“它很漂亮,但是我不需要。”顾忧这样问是想把它给自己吗? 顾忧失望地把那把出自大师之手、造价昂贵的刀扔到了一边,它滚落在地毯上发出了一点闷声。 顾忧埋在江骤的胸前,有些闷闷地说:“我的宝贝不喜欢刀。” 被年轻的顾忧喊“宝贝”还是让江骤觉得有点脸红,他伸出手抓着顾忧的头发,色厉内荏地说:“喊‘哥哥’。” 顾忧轻笑了一声,他咬着江骤的衬衣扣子,抬起眼看江骤,含糊地吐出了一声:“哥哥。” 原本对于他们二人来说应该是错位的称呼,但因为此时顾忧那张年轻许多的脸又显得合情合理。 江骤抓住顾忧头发的手指收紧了。不只是因为称呼,还有顾忧现在的动作。 顾忧含着衬衣纽扣的动作就像他以往亲咬江骤的乳尖一般,他看着江骤,用舌尖灵活地解开了那颗扣子。 仅仅面前的这个画面,就让江骤急促地呼吸了一下。浓郁的雪松气息扑来,他的意识突然开始变得迷乱了起来,插在顾忧发丝间的手指也轻轻地颤抖着。 “啊……我……”忽然而至的情潮让江骤喘息起来,他垂眼看着一颗一颗地咬开了自己的衬衣纽扣的顾忧,“我……怎么又……” 顾忧剥掉他的衬衣和宽松的长裤,然后俯身吻上他的唇,说:“宝贝,你只是发情了。”看来,江骤发情期的开关,应该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江骤脑子热得没法思考,他乖顺地伸着自己的舌尖给Alpha吃,挺起胸膛把已经立起来的乳尖摩擦在顾忧的衣服上。他的前端也吐着涎液、磨蹭在顾忧的裤子上,把那一片的布料颜色浸润得更深了。 江骤的后xue和生殖腔在发情期激素和顾忧的信息素的诱导下,自发地开始吐出水液,为即将到来的交合做准备。 “……好……好难受……”江骤含着顾忧的唇瓣,黏黏糊糊地抱怨:“……里面好酸……”后屄里酸痒难忍,他收缩着双腿无法缓解。 顾忧轻笑,靠近了他的耳朵,一边舔吻江骤的耳垂和耳廓,一边问他:“那要怎么办?” “哥哥。” 顾忧咬着江骤的耳朵,他所吐出的炽热的气息和缠绵的话语,让江骤觉得自己从头皮到尾椎骨都是一阵阵过电般的酥麻快感。 他身体紧紧地贴在顾忧的身上,前端用力地摩擦在顾忧的皮带和裤腰间,紧紧抵着顾忧腹肌处的衣服,就因为这两个字就射了出来。 “啊——哈……哈……”江骤双手抓着顾忧的衣襟,因为射精而剧烈地喘息。 顾忧看着他的睁大然后又半阖上的眼睛,江骤的眼角还挂着点泪珠。他的手向下握住了江骤还在射精的前端,揉了一把敏感的铃口,又换来江骤的一阵颤抖。 “哥哥,好快啊。”顾忧调笑了一句,然后翻身让江骤趴在他的身上,“哥哥舒服了吗?”问是这样问,顾忧却放出了更多的信息素勾引江骤。 江骤被顾忧掐着腰推坐起来,他看到自己把顾忧的衣服射得一塌糊涂。但是,他还是一点都不满足,后面……好想要…… 涌动的情潮催赶Omega向他的Alpha靠近,江骤在这种驱使下早已忘记了自己向来的羞臊,只一味地想要顾忧与他肌肤相亲、水rujiao融。 “阿忧……还要……”江骤抓着顾忧的手臂,臀缝蹭着顾忧裤子里的性器,腰身一扭一扭的,“里面好酸……好痒……” 顾忧咬了咬牙关,压下了自己的冲动,对江骤说:“那哥哥自己坐上来。”说着,他松开了手,让江骤帮他脱衣服。 江骤一听他说可以来了,顺着顾忧的方向就软倒了下去。他手心、指尖都是汗水,解开了皮带和扣子,又把扎进了裤腰的衬衫扯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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