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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篇】《逃系列》丑闻(、兄弟,ABO)  (第2/4页)
股的大人,红成了煮熟的虾。“住、住手…”    “林叔叔害羞了?”程秋禾把软塌塌的假玩具往洞里杵,杵不进去,扭曲着一弹一弹的。盖过奶香的信息素释放出来,热烈的海潮,一股咸甜的海水味。    “你是Enigma?”    由Beta或Omega二次分化,凌驾于三种性别之上,保留原本的信息素,但不再具有生殖腔和Omega的性征。稀有,强大,甚至能将Alpha转化为Omega…    “答对了。”    玫瑰花香变得柔和,又湿润又黏稠,对于更高级别的臣服。程秋禾在Alpha的不抗拒、不反抗之中,慢慢将手指换成别的,林佚白攥着桌上的摆件、纸张,颤抖着默许了他的进入。    期待变成Omega的带刺玫瑰,和神秘的海妖般的Enigma,在装潢得一丝不苟的办公室里,书桌旁,干了起来。    战场换到沙发,林佚白凌乱而迷幻,抱着在自己身上起伏的年轻躯体,叹息道,“标记我吧。”    “今天不行。”程秋禾抬高他的腿,“下一次,你会成为我的Omega。”    一轮结束,倒在林佚白身上喘息的程秋禾,忽然想起此行的目的,“在爆炸案发生之前,阿严一定向你求助过,你怎么回应的?像刚刚那样,逮着床上的事刨根究底?还是问他要如何成为Omega?阿严出事,跟你有关系吗?”    林佚白将破坏气氛的人,一把推到地毯上,“都问了。有关系。”    程秋禾还没感觉到对方在发火,“他一气之下跑了,才发生爆炸的事?”    “嗯。”    “你为什么露出懊悔的表情?是希望我替他惩罚你?”    “对。”    “那我可真的会这么干的。”程秋禾摸到了枪,咔哒上了膛,抵在湿哒哒流水的地方,往里塞。    “别玩枪。”    “偏要。”程秋禾拿出来,对着沙发配音,“啪!”    林佚白rou眼可见地抖了抖,夺回来,“没收。”    “你怕枪?”情报局局长诶!    “我怕了你了。”门没锁,万一枪响,外面的人进来看见这副场面…    温温存存又做了一次,体贴的小朋友跪在地毯上给林叔叔清理。    “你和韩严,是什么关系?”林佚白需要重新跟这个人认识一下。    “育孤院的死党。”小朋友偷到大人的烟,坐在沙发边,啪嗒点燃,“阿严没死,在很安全的地方…安胎…我猜,爆炸案的凶手,就是孩子的父亲,把他变成Omega的那个人。”    “死党,是指关系很好?”林佚白灭了他手中的烟,“室内禁烟。”    “好吧。我跟阿严,是超铁的哥们。”    “嗯,韩严他,本来就是Omega。”    “……啥?”    林佚白边穿衣服,边打击小朋友的侦探热情,“孩子的父亲,是韩严的亲哥哥,现在应该已经到了你所说的,很安全的地方。爆炸案的凶手,以后你会知道的。所以我很好奇,他为什么骗你来江都?”    “?……我被骗了。”程秋禾动作自然地替林叔叔扣腰带,“他大概,是缺个小爸。我不管,你得接收我。”    “接收?”    “我离家出走来的。”    “你多大……”    “虚岁二十。”    “出去,我冷静冷静。”    03丑闻    林佚白二次分化的那天,发起高烧,去私人医院的路上,裤子湿了个透。程秋禾没敢碰他,到医院打了针退热剂,他说肚子难受,又往产科送。    这医院主打一个保护患者隐私,来来回回都没见着其他病人。主治大夫,也是韩严的医师,熟人,一来就调侃林佚白一把年纪,还能搞出这种花样,被程秋禾一顿怼。    林佚白住院住了三天,顺势请了一年的疗养假,上面不批。程秋禾厚着脸皮打电话回家,属于“杀鸡焉用牛刀”,不但批了假,还让林佚白莫名其妙收到了上级的各种慰问。    程秋禾,本名,陈秋河,跟某位将军一个姓,生父不详,据说是个不能说姓名的大人物。总而言之,他现在对外的身份是韩严的Omega,林佚白的“守寡儿媳妇”。    医院这趟足够八卦报社借题发挥,更不用说林佚白遣散了大部分佣人,把程秋禾接进了自个儿的小洋楼。    程秋禾装怀孕,装到九个多月,天天腆着个假肚皮往片场跑。按理说凶手杀韩严,也不会放过韩严的孩子,可他的饵都下了几个月了,也不见有鱼来咬钩。    倒是八卦记者蹲守在小洋楼外面,今天写公媳大肚激战,明天写他被林佚白的旧情人掌掴,要么就是他纵欲过度,疑似破水送医。就没盼他点儿好。    林佚白本来一个S级Alpha,二次分化期怀了孕,身体机能各方面都没准备好。养胎养到七个多月,医生建议手术,他不愿意,程秋禾也劝不动,先把自个儿的假货“卸了”。    晚上约了几个牌友走圈,院门开着,就让那群八卦记者拍。约的时间还没到,程秋禾被田婶扶着,一步一个沉甸甸地踱上二楼。到了拍不到的地方,嘱咐田婶晚上一定照顾好林叔叔,这才进了房门,跟林佚白交代一遍今晚的行动。    林佚白正抹去妊娠痕的雪肤膏,衣裳撩到胸口,袒露着个白皙圆润的大肚皮,腹底和腹侧蔓延着淡红的纹路,肚脐鼓鼓的,像朵含苞待放的小玫瑰花。    “敲门。”    “我都进来了。”程秋禾拿了张毛巾,沾上热水,给他擦肚皮,“这东西我就是忘丢了,涂在身上的,哪能随便用。”    “我以为是你买的。”    “别人送的。你不会已经用了一盒了吧?”    “不用就是了。”林佚白把衣服撩下来,又被程秋禾掀上去,像捧个大西瓜似的抱着他的肚皮亲。    正擦枪走火呢,客人到了。程秋禾只能长话短说,“我今晚去医院,顺便引蛇出洞,要是能捉到蛇,这戏就不用演了。明早咱们就去找阿严。”    “你现在才告诉我。”    1    “怕你cao心嘛。别多想,等我的消息。”程秋禾亲了亲生闷气的人的脸颊,“林叔叔,我爱你。”    “你…注意安全。”    “嗯。”    04牌局    晚上八点,林公馆从内到外灯火通明,院门大开,搓麻将的声音一圈又一圈。一楼大厅里摆了两桌,程秋禾沾了“孕气”,连胡了七八把大牌,心痒痒得舍不得下桌。    二楼突然传来杯盘砸地碎裂声,他心里觉得不安,将牌一推,两手捧着肚皮就开叫,“好痛啊…我肚子好痛…”    牌友们七嘴八舌,七手八脚地把他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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