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一百三十九章】给小少爷一个表现机会吧(无)  (第2/3页)
    姚小少爷脑子里胡思乱想,盯着药壶嘿嘿傻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无法自拔,快乐得很,却把一旁站着的施仁给吓得心惊胆战。    和姚谦这厮脑内的美好幻想截然相反,施仁想的全都是:姚小少爷疯了?还是傻了?先前就有人传小少爷有狂躁症,会突然发疯,自己还不信,今日得见,难不成……是真的?不不不,不是难不成,看这样子,十有八九是真!    施仁小幅度地挪动步子远离姚谦,家大势大的疯子他可惹不起,要不是还得看药,他早就脚底抹油溜了。    总算熬到药煎好,施仁赶紧为小少爷盛入碗中,再把药碗放置到承盘上,请小少爷端好,然后去喊了晓选来。    “跟我来。”晓选推推眼镜,面无表情地带路。    叩叩。    门板被敲响。    “请进……”乔拙言到半途,话音止住。    他已斜躺在床上,看到门外走进来的是姚小少爷,很明显的怔住了。    “……小、小少爷,你……”乔拙犹犹豫豫地唤道,后面那句“你怎么来了”,在思量片刻后,被乔拙咽回了肚子里。    问了肯定会让小少爷动怒,还是不问为好,姚谦嚷起来怪烦人的。    乔拙身上疼,没闲心和姚谦斗嘴,少一事总比多一事好,面对姚谦还是少说几句,省得心累。    两人最后一次见面恍如隔世,分别时还是少爷与马夫,乔拙窝在夏热冬寒的小木屋里,寒酸又可怜,可再见时,乔拙却已不是姚府的下人,被沈傅湫安养在医馆中,足衣足食,不必再担惊受怕。    而且他们甚至没有道过别。    分离就好比一首戛然而止的小曲儿,因琴弦突的断裂,最终戛然而止。    不过只有姚谦一人认为他们是突然分开的。    毕竟乔拙经历了种种困苦,若当时没有沈傅湫出手相帮,恐怕早已被姚夫人给折磨得不成人样了。    可是乔拙所遭遇的这一切,被关在屋子里的姚谦完全不知情,直到现在也是如此。    姚夫人骗他说乔拙是自己走的。低贱的下人得了沈傅湫的青眼,后者只是勾勾手指,就轻而易举地把贱仆给勾走了。    姚谦起初不信,以为这是他娘为了拆散他和乔拙所编的谎。    娘子怎会跟着一个衣冠禽兽走?明明一口一个“好相公”地叫他,怎么可能说走就走?    姚小少爷不信。    乔拙对他情真意切,是上过床、吃过精、改口叫了“相公”的。    然而现实由不得他不信,所有进出小少爷屋子的下人全都统一口径,咬定乔拙就是个贪慕虚荣的小人,到沈医师那儿过好日子去了。    “滚!都滚!”姚谦破口大骂:“他贪不贪我还能不知道?!污蔑人的狗东西,滚!”    乔拙这愣头瓜要是贪,早和他讨赏了,何必穿着破衣裳,穷得叮当响还要被人在背后编排?    姚谦固执己见,把来他耳边吹风的人都给骂了回去,第一天如此,第二天如此,第三天也是……姚小少爷日日如此,可时间一久,他的内心也逐渐动摇起来。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他大哥姚沅的一句话。    那一晚,新换来两个守门的仆人,逃跑经验极为丰富的姚小少爷使了招声东击西,成功骗过了新来的看门,溜之大吉,直奔马厩旁边的小木屋而去。    可惜人去屋空,物是人非。    木屋依然破旧,只是没了生活的气息,独独剩下积了层薄灰的老旧家具。    这令姚小少爷一颗火热的心瞬间凉透了。    姚谦失魂落魄地回屋,他逃走时,只在寝屋里留了盏昏暗的煤油灯,然而回去时,却见整间房子灯火通明。    姚小少爷并不在意,想着这是下人们发觉他跑了,点了灯在寻他呢。    他直接推门进去,打眼就瞧见坐在堂内的大哥姚沅。    姚谦呆了一会,问:“……大哥,你怎么来了?”    上回被教训的滋味尚且记忆犹新,他现在一看到姚沅就觉得浑身疼。    兄弟二人四目相对,相似的容貌,截然不同的气质,以及相差甚远的年岁。    一个是意气少年,一个却是终年阴郁的男人。    姚沅把玩着手中的烟杆,牵起一边唇角,冷冷笑道:“去找你那个不听话的娈宠了?”    姚谦与他大哥算不上亲近,小少爷天不怕地不怕,爹娘也不怕,但对这位大哥却是有些敬畏的。    可此时他听得姚沅用“娈宠”一词来形容乔拙,立刻不满地反驳道:“他不是娈宠!”    姚沅可笑地扬眉,“不是娈宠是什么?小情儿,玩物,亦或者……是泄欲的工具?”    “都不是!”姚谦大声否认。    “那他是什么,说来听听。”    “他、他……”    “怎么,答不出来?”姚沅眯起眼睛,看向姚谦的眼神轻蔑极了,“亏得是我们姚家的子嗣,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支吾其词,一个拿来在床上用的玩意儿罢了,不是娈宠,还能是什么?”    姚谦又急又气,一咬牙,一跺脚,便在除自己以外的人面前把想法给吼了出来:“那是我喜欢的人!”    1    逼得姚谦说了真心话,姚沅不禁冁然一笑。    “喜欢一个跟别人跑了的玩意,你可真出息啊,姚谦。”    任凭旁的人怎么说,姚谦都不肯信,但这话经由姚沅口中说出,可信度瞬间拔高好几分。    姚谦不想信,但大哥的话语和仆役们的说辞一齐涌上大脑,再加之今夜那间空无一人的木屋,无一不在彰显着一个事实——乔拙走了。    姚谦内心挣扎,嘴上仍在犟:“他心里有我!”    “哼哼。”姚沅冷笑,“你怎知他心里有你?不过是个以色侍人的贱坯,谁给他好处就跟谁走,他眼里有的不是你,是金子,银子,好日子。”    姚谦气得两腮鼓起,“乔拙不是这样的人!”    “他是与不是都和你无关,别忘了,你姓姚,得肩负起为姚家传承后代的责任,娘不会同意你与他在一起的。”    “我不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