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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20  (第2/3页)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后颈处的腺体有些发涨,让他很不舒服。    见他醒了,江景立即叫来了医生,在确认了一些注意事项后,他转过头,用酒精为自己的后颈消了毒,对段羽循循善诱道:“小羽,看见我的腺体了吗?”    段羽的目光本能的被他颈后光滑的腺体所吸引了,“看见了。”    纵使单纯如段羽,也无法抗拒Alpha充满占有欲、破坏欲的天性。    “咬下去。”江景有些紧张地绷直了后背,“小羽,你的腺体出了状况,只要你能成功标记我,就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了。”    段羽用力握紧拳,克制着属于Alpha的征服欲,有些茫然地道:“可你是Alpha,被我标记了,你也会难受吧?”    段羽还记得自己处于分化期时那些老师、医生都跟他讲过什么,段母不强求他提高智商,但逼着他记下了关于第二性别的注意事项,就怕有一天自己不在了段羽会因为无知而酿成大错。    “不会。”路阳走过来,伸手揉了揉段羽的头,安抚他的情绪道:“能被你标记,他开心还来不及。”    段羽还是不放心,“真的吗?”    路阳不喜欢段羽这么关心别人。    他弯下腰,凑到段羽眼前,忽然挑了下眉,“还是说,比其他,你更想标记我?”    “路阳!”江景回过头,深暗的眼睛透出凌厉的光,竟是有些害怕段羽真的会选择路阳。    这是他和段羽之间唯一的联系了,如果这种事也要被路阳抢了的话,江景不确定,以后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可以接近段羽。    路阳神色淡淡地扫了江景一眼,而后转过了身,没再说什么。    见路阳不再掺合他们之间的事,江景再次转回了头,忍着疲惫放轻了声音催促:“小羽,快点。”    段羽忍得其实很辛苦,这会儿又有些晕,他凭着本能低下头——    尖锐的牙齿刺破脆弱的皮肤,品尝到一滴鲜血。    江景感觉到一股强势的信息素不容抗拒地涌进他的腺体,而他自身的信息素十分排斥对方的入侵,这让江景很不好受,有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尽管江景抑制的很好,段羽却还是闻到了一缕从他腺体处隐约飘出来的红酒的香气。    段羽抬起头,总算放过了江景的腺体,脑袋却变得更加晕了。    19    也许是因为江景与段羽从小便陪伴在彼此身边的缘故,尽管江景整整难受了一个晚上,但好在,这次的临时标记成功了。    江景与路阳带着段羽办理了出院手续,被医生告知,因为江景与段羽同为Alpha,他们之间做出的标记行为未必能起到多少效用,很有可能过不了多久就需要进行第二次临时标记。    江景对此倒是无所谓。    他的腺体红肿了起来,上面有两个很深的牙印,足以看出段羽咬他时有多用力。    被标记时,江景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段羽打上了烙印,那种滋味虽然很不好受,却让江景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他开始喜欢并享受一切可以与段羽产生关联的行为。    不过他们很快就接到了一个噩耗。    段羽的父亲在经历了几次抢救之后,终于油尽灯枯,人走灯灭。    接到消息的时候,段羽离开医院没多久,段母不敢直接将消息告诉段羽,只能告诉他地址,让江景先把段羽带过去。    路阳已经沉默了一晚上,在去往医院的路上,段羽忍不住关心道:“路阳,你不开心吗?”    路阳与他对上视线,勾起的嘴角带着苦涩的情绪,“嗯。”    段羽很疑惑,“你为什么不开心呀?”    “是因为我吗?”    “我……”路阳抬起手摸了摸段羽的脸颊,模样有些颓丧,“小羽,我要是能早点遇见你就好了。”    路阳一直在想,如果他能早点遇见段羽的话,现在让段母这么放心的人也许就是自己了,昨晚可以被段羽标记的人就不会是江景。    他第一次为自己的现状感到无力。    江景坐在段羽另一侧,见段羽这么关心路阳,不禁有些烦躁。    从前便是如此,只要有谁接近段羽,他都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    只是过去的江景从不敢正视自己的内心,压抑的久了,他在面对段羽时便越发没有耐心。    不仅仅是段羽怀念过去的江景,幡然醒悟后,江景也时常会想,如果曾经的自己能不被恨意所蒙蔽该有多好。    可段羽以前遇见的那些人并没有让江景产生危机感,只有路阳的存在会让江景生出恐慌。    而现在看来,路阳最无力的事,却是他最庆幸的事。    如若不然,昨晚被段羽标记的人未必会是他。    “可是我觉得你出现的刚刚好。”段羽努力露出个灿烂的笑容,“路阳,谢谢你愿意做我的朋友。”    对于段羽来说,路阳是唯一一个不带有任何目的愿意做他朋友的人。    不管是什么时候,路阳总是极有耐心的照顾着他,从不嫌他愚笨。    如果不是路阳,段羽甚至不知道,自己也可以炒上一盘菜、做完一顿饭。    路阳怔了一瞬,看着眉眼间带着些傻气的段羽,他忽然有些心疼。    都这个时候了,段羽还在安慰别人,果然是傻子。    等到了医院,得知了父亲的死讯,他该多难受啊……    车子里的氛围变得沉重起来,只有段羽无知无觉。    到达医院后,三个人一同上了楼,就看见了头发花白许多的段母。    段羽和江景已经很久没看见过她,这样面对面的对视着,他们忽然觉得,印象中十分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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