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督心奴(1v1,sc)_银蟒枪(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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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蟒枪(h) (第2/4页)

到底是谁?

    正想着,外面传来了一阵嘈杂声,有人趁着夜来闹事了。

    鄂尔多此刻心情极差,立马飞身出去与那群人的领头对打。

    民间的草包,鄂尔多甚至一个掌风就将他打死了,这一群喽啰杂碎。

    他甚至连剑都不用,在人群中几个旋身,三下五除二就打死完了。

    胜衣也听见了,但是这帮人的内力并不高。

    她走到前面时,发现鄂尔多已经打死完了,他一人站在一群尸体中间,正往四处观望着。

    胜衣也往高处的四周看了看,又看了看周围,人都躲在马车里不敢出来。

    她捡起地上的石子,用内力朝不远的山坡上掷去,应声倒了一个人。

    鄂尔多立马飞身上前,解决了躲着不敢上的剩下几个人。

    “没人躲了。”胜衣转身上了马车。

    鄂尔多在她其后掀开马车车帘。

    “我看你可以做砚衣了。”

    胜衣笑了笑,“真的吗?其实我也很想做,天天跟着你出去杀人,比在宫里做公主好多了。”

    她掏出帕子在鄂尔多脸上擦了擦,“你穿的这一身都沾上血了。”

    他今日穿了一身白绣袍,“穿个丧服还用锦缎做,我都穿的云纱,你也不嫌热。”

    她穿的就是纯白色的云纱衣裙,没有任何花样。

    鄂尔多摸了摸她的料子,“万一下雨你就知道冷了。”

    胜衣打开窗想看看天色,忽然看到远处的山坡上有人影闪动。

    她紧紧皱着眉,“又有人来了,人还很多。”

    鄂尔多立马撩开车帘,他不知道对方实力如何,所以此刻不能轻举妄动。

    胜衣一边观察一边说道:“是跑来的,没什么功底,我出去看一看。”

    鄂尔多目不转睛,一把按着她坐回座,“别动。”

    “没什么功底,但人很多。”

    胜衣有些担忧,“有亮光,他们拿了剑。”

    “你去打可千万不要赤身rou搏了,会受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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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鄂尔多没有说话,他从马车的侧面车座下掏出一把很长的燧发狙击枪,然后在枪口装着火药和子弹丸。

    他打开银蟒雕上的盖,往里倒了些火药,眯着一只眼举起枪。

    “把耳朵捂好。”

    胜衣立马捂着。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对面为首的人轰然倒地。

    所有人都被这一声巨响吓到了,有的人直接吓出了声,纷纷撩开车帘,质问发生了什么。

    鄂尔多正装着火药,“不要吵!都呆在马车里!”

    他站在马车前座,左腿蹬在马车扶栏上,眯着眼又开了一发枪。

    “他们好像有点害怕,在犹豫要不要往前。”

    鄂尔多哼了一声,“来都来了,地府哪是好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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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车座下拿起长剑,带着一群侍卫就飞身向他们而去。

    没一会他们就回来了。

    鄂尔多身上又多了许多血,全是别人的,正坐在她身边擦着刀上的血。

    胜衣拿出帕子给他擦脸上的血,“你这白衣服染上了血点,还挺好看的。”

    鄂尔多很诧异,“是么?”

    胜衣又掀开车帘,她心里很是担忧,“已经来了两批了,我总觉得晚上不用睡了。”

    一旁的鄂尔多擦擦袖子,“民间乱党极多,他们早就在这里等着了。”

    “杀都杀不完,人命真是越发贱了,不知道和朝廷对着干有什么好处。”

    “大字都不识两个,还想着起义做皇帝,真是可笑至极。”

    胜衣点点头,“你说的很对,对了,你怎么会在我的马车下掏出你的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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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鄂尔多十分不以为意,“什么你的我的,我本来就要和你住在一辆马车上,自是早就安排好了。”

    她嗯了一声,“明知道此时朝堂不稳,有许多乱党会在这里挑事,为什么还非要去皇陵啊?还带着这么多没用的人,我搞不懂。”

    一旁的鄂尔多看着她的脸轻轻笑着,“我和你想的一样,不过这件事不是我能做决定的,那帮好吃懒做的老顽固非要遵循什么入土为安,旧缛繁节。”

    胜衣有些不忿,“又不出力又不出财,就会做麻烦人的事。”

    鄂尔多捏了捏她的脸,“那帮老臣就是这样的,所以我很讨厌回京,我以前连朝也不上,宴会也不去,整日在外办案。”

    “我没事了,就去求皇上给我事做,皇上也知道我不喜欢在京,便把刑部及大理寺的事交给我,没想到我办的很好,皇上便一直让我去了。”

    胜衣忽然想到,“你以前追查方世玉他们,一直拖着,就是因为不想尽快回去吗?”

    鄂尔多点了点头,“我放了方世玉好几次,而且我连刀剑枪都不用,用袖箭,就是不想太快回去。”

    “我要是用枪,第一天刚到就可以回京了。”

    胜衣试探着开口问他:“你还记得那个差点把你打死的陈家洛吗?你觉得他的功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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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鄂尔多垂眸回想着,“此人武功可以的,不过我当时太轻敌,竟赤手与他持剑相打。”

    胜衣不解问道:“天地会是做什么的?我只以为他们是什么组织。”

    鄂尔多有些诧异,但还是回答了她:“汉人反满人的,陈家洛应是与乾隆有私人恩怨才加入。”

    “方德就是我说的那类,肚里无墨还妄想推翻朝政,拉上妻儿一起冒险,打着大义的名义行极度自私之事。”

    她很赞同,“我也觉得,很无聊的人。”

    胜衣又起身去看了看外面,“我总觉得半夜还会有,算了,我也不睡了。”

    她又坐在马车上,鄂尔多很不爽,“你坐我那么远干什么?你穿这一身也不嫌冷。”

    他拉着胜衣的袖子,“这穿的什么?这么透,胳膊都透出来了。”

    胜衣低头看了看,“还好吧,不冷,也没有那么透。”

    鄂尔多握着她的手,“手这么凉你还不冷?真是拿你没法说。”他转身从一旁拿出一件外衣给胜衣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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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胜衣撩开帘子,依旧忧心忡忡看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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