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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26)  (第2/3页)
能一直驮着罗槿在后背上做俯卧撑。    但驮着罗槿做一会儿俯卧撑也是可以的,华砚打算趴在瑜伽垫上蓄力,缓一会儿再起来。    凉风吹着同样汗流浃背的俩人,灼热的皮肤接触到风后,温度好似骤然之间降下来,风过后留下的是一片冰凉。    罗槿趴在华砚背上哈哈大笑了好一阵后,大发慈悲减轻了一点重量后,趁人还没反应过来,夸张的学着他叫了一声老公。    华砚双手撑着地板慢慢地把后背的罗槿驮起来时,老公二字仿佛是魔咒一样,不经意间猛然会吓到自己,就又倒在了瑜伽垫上。    相同的性子和恶趣味在他们的身上就像两条红绳,中间虽然分离开来,但同一条绳子外表再怎么变也改变不了本身。    甜甜,再叫一声我就带着你起来。华砚的脸皮比过去厚多了,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老公的称呼。    老公。罗槿再次叫了一声。    华砚轻笑的模样像是诉说着驮起罗槿,是件非常轻而易举的事情,手臂在他的注视下缓慢的伸直,果然如承诺的一样把背后的人抬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高度吓的还没准备好的罗槿攥紧了身下的衣服,七歪八扭的差点从背上掉下去。    你真棒!罗槿整个人贴在了华砚的背上,鼻息间充斥着独属于他的气味,浑身像是被荷尔蒙包围着,动弹不得。    罗槿没想到华砚还真能背着他起来丝毫不费劲,小声的夸奖一句看能做几个俯卧撑。    你也是。华砚从不吝啬夸奖,低沉压抑的嗓音像在罗槿心口挠痒,低低的喘息声一阵阵地传入他的耳中。    俯卧撑说难不难,但要背上背着个人,那难度蹭蹭蹭的往上涨,重力强压在后背,全靠意志力支撑,才驮着罗槿直到闹铃响起。    你该起来了!华砚转头对着趴在后背的罗槿说,如果不是急促到浓重有力的呼吸暴露了他,看起来还真像是没事人一样。    哦。罗槿立马从背上下来。    华砚酸痛的腰背挺直,手分别放在两侧位置,偶像包袱十足的他在罗槿面前绝不出现揉腰的举动。    华砚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走到窗户前把帘子和窗户关了,杜绝凉风入内。    又走到存放医药的柜子里拿出药酒,打开盖子放在茶几上对罗槿说:躺沙发上撩起衣服,我替你擦药酒。    不然第二天起床痛到起不了身。    那你轻点儿。罗槿乖乖地躺在沙发上,慢慢撩起衣服的下摆,白净细腻的后背赤//裸的呈现在华砚眼前。    华砚往手里倒些药酒覆盖在罗槿的背部,力度慢慢循环加大,周而复始地按压着,直到背后通红了一片。    腰背上锻炼过度的痛感渐渐退了一点,罗槿忍不住轻哼了几句,随后攥紧抱枕紧紧闭上嘴巴。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华砚拿开了自己的手,沾满了药酒的手染上了棕色,塑造出了一朵朵鲜红色的花儿,只为自己绽放。    华砚呆楞地看着眼前自己烙下的红痕,指尖轻轻划了几下缩回了手,帮罗槿放下衣摆后把人转过来面对着自己。    漆黑的瞳孔仿佛夜空中闪耀的星海,深邃的好似要把人吸进去。    药酒擦完了。华砚说。    哦。罗槿对上那双灼热的眼神有些不自在,要我帮你吗?    不用。华砚撩起黏在罗槿脸颊上的发丝,满是药酒味的手扣住他的手腕,小小的沙发容纳了俩人,互相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暖黄色的一束阳光照进沙发的一角,昏暗光线中的俩人不约而同的盯上了对方水润的红唇,心有灵犀的吻向对方。    气氛升温的速度好似一壶烧滚的热水,沸腾的冒着热气,唇齿/相融的细细的品味着对方此刻的心情,交换着彼此。    guntang的水总有温度退却的时候,当水的温度逐渐冰凉后,华砚离开了身/下人的唇瓣,赤热的手掌摸向罗槿同样发烫的脸颊。    眼里含着缱绻温柔,红肿的唇缓缓张开,你是我的,只属于我。    你是上天给予我最珍贵的礼物,我将把你束缚在身旁,容不得任何人觑覦。    罗槿胸膛用力起伏着,眼神朦胧地注视着天花板,他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    作为攻方的自己不应该被华砚压在身/下,压着他的应该是自己才对,这姿势怎么就反了。    我我是1吗?罗槿揪住了华砚的两只耳垂质问道。    华砚彻底地压在了罗槿的身上,埋在他的肩膀上说:你不一早就是吗?像根木头一样任由我吻着。    华、砚!罗槿咬着牙用力念着华砚的名字,仿佛下一刻就要暴起的模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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