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剑柄c吹/绿茶小周煽风点火 (第1/2页)
周沂南按着原计划拜访了星河剑派,见到了星河剑派的掌门云玑天师,还有三位身具金丹修为的仙子。 星河剑派擅御水,也擅长剑阵、幻术。三位仙子各有所长,其中唯有润熹仙子修习了神通滥觞。 周沂南向润熹仙子诚恳求学,也承诺星河剑派可以提出他能力范围的任何要求作为报酬,但润熹仙子担忧门派绝学经由周沂南之手流传出去,纵使周沂南再三保证甚至以愿用心魔起誓绝不外传,她还是婉言暂拒了周沂南的请求。 “我知周道友求学心切,但我等对周道友的了解仅限于各方道友口耳相传。周道友可愿在星河剑派小住数日,待门中长老好生研讨一番?”润熹仙子是个十足十的人精,她把话说得滴水不漏。 周沂南拱手,“那便在贵派叨扰了。” 星河剑派全是女修,作为男子,周沂南自然不可与寻常女客一样住在弟子厢房。他被引到了与弟子厢房方向相反的长老住所,与四位金丹女修相邻。 一路从大殿走来,周沂南听得不少星河剑派内女修叽叽喳喳的欢声笑语。 “诶,长老们居然留了位男客!看样子还不是金虹剑派的弟子。” “金虹剑派哪会有这般健壮的体修...” “也不像体修,他穿的好像是竹山宗的服饰呢。” “我刚隐约听到长老有喊他周道友?” “不会是那位名声鹊起的周沂南前辈吧?” ...... 周沂南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没有理会耳边的喧哗。他步履平稳跟着润熹仙子,入了客房后向这位星河剑派的长老道谢。 润熹仙子看他面色如常,隐晦说了句,“门中弟子向来活跃,周道友见笑了。” “我刚入竹山宗还是个小弟子时,见着其他门派来拜访的前辈也是这般仰慕。”周沂南道,“我为贵派男客,不便随意外出,若润熹仙子肯授在下神通,便传音于我。若这神通珍贵难以外传,也无需告知我,我小住半月会自行离开。” “如此也好,周道友自便。” 润熹仙子离开后,周沂南自纳戒内取出破剑,弹着那锈迹斑斑的剑身,无奈说着,“你早知道我求不得滥觞是吧。” 鎏厌没出来,只是闷闷在剑里回应,“星河剑派的地阶神通,岂是这么容易就能学来的。” “我求不得润熹仙子,那就只能求你助我了。”周沂南能屈能伸,“你要怎么才肯将滥觞传于我?” “你不是还怀疑我会教你假的?”光从语气就能判断出鎏厌此刻脸上定是写满了不屑,“周道友神通广大,不如还是等润熹那小姑娘大发慈悲吧。” “不等她。”周沂南一屁股坐在已铺好褥子的床上,顺手脱掉了衣物,他两脚踩在床面,腿分得极开,还外翻着的逼口如一朵盛放后将要凋谢的残花,“我想你教我。” 他把破剑摆在了逼口下方。 “你——”鎏厌意识到周沂南要做什么时,已来不及凝身。 男人伸手摸到逼口,食指与拇指牢牢抓住了那穿了环的rou蒂,随即狠狠一拧。 使用频次太高、边缘已经开始泛出黑色的rou逼里,猛然喷出的一大股sao水,浇在了破剑上。 客房没有隔音和隔绝探查的阵法,周沂南压抑着喘息呻吟,拨弄着那颗圆溜溜的充血rou珠。他另一手揉着胸前巨乳,把奶rou捏得从指缝里爆出,一颗葡萄般的黑紫奶头卡在虎口处。 “母狗的逼好痒...哈...想吃、想吃可以把逼撑裂的粗rou...”周沂南抠起逼来下手颇狠,两根骨节粗大的手指并拢干脆利落就插了进去。他曲起前两节指节,抠挖着湿软火热的逼rou,把自己捅得用小逼发出了“咕啾咕啾”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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