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2/2页)

我看到她一脸屈辱，眼中泛着泪花儿。

    我催促道：「快点儿吧，我等不及了。」

    只见她咬牙蹙眉，慢慢地解开扣子，撩开衣襟儿，将外衣滑落到地上。现在，她身上留着一件儿素sE的衬衣。

    我装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衬衣也脱掉。」

    只见她忍着屈辱，慢慢地把衬衣也退下来。现在，她身上只剩了一个粉红sE的肚兜儿，上面儿绣着一朵荷花儿。那肚兜儿遮不住上身儿，她的半截儿nZI露在外边儿。

    我寻思着：「如此娇YAnyu滴的nV子，搁旁人怎能把持得住啊。」

    我凑近她的脸，深深一x1，然後刺激她说：「好香啊。」

    她把头扭到一边儿，闭着眼睛，cH0U泣起来。

    我伸手去m0她，我的指尖儿刚碰到她的肩膀儿，她就瘫倒在地，终於哭出声儿来。

    我的激将法奏效了：「你不是心甘情愿嘛？」

    她喊：「求大人放过奴婢吧。」

    我说：「只要你肯讲真话，我就不为难你。」

    她一边儿抹着眼泪儿一边儿说：「奴婢奉旨来伺候大人，不敢不从。只是奴婢将满十八，再过数月便可出g0ng。奴婢家里早就订了婚约，说是回家便要成亲。」

    我心想：「可怜的孩子啊，太后怎好乱点鸳鸯谱儿呢。」

    我俯下身去，拾起衣服裹在她身上：「你先把衣裳穿好。」

    她慌里慌张地穿上衣服，系上扣子。

    我叹道：「若是收了你，非我所情，更非你所愿，若是送你回g0ng，又有违太后旨意，这可如何是好啊。」

    她低着头，只知道啜泣。

    我想到了一个权宜之计：「这样吧，我一个人住了这些年，倒是可以添个佣人。你暂且留下，洗衣烧饭，做些零活儿。过段儿时间，我去跟太后说情儿，许你按时出g0ng，与家人团聚。」

    听到这话，小姑娘接连磕了三个响头，嘴里重复着：「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我说：「你起来吧，西厢房还空着，你先搬进去住吧。」

    她又磕一个头：「多谢大人。」

    我推开门儿，发现那个小太监就站在门儿外偷听。

    他开心地叫道：「菱儿jiejie。」

    小姑娘终於破涕为笑，迈出屋门儿，叫了一声儿：「如意。」

    小太监又说：「菱儿jiejie，我就说咱这位洋大人和那些挖人眼睛的二毛子不一样吧，只要你真心求一求，大人一定会怜香惜玉的。」

    小姑娘擦一擦眼泪，如释重负地点着头。

    他俩站在门儿外，又一齐向我鞠躬：「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我冲他们笑一笑。

    小姑娘去轿子里取包裹。

    我叫住那个小太监。

    他欢快地跨进屋门儿：「奴才见过洋大人。」

    我问：「你叫如意？」

    他说：「是。」

    我问：「吉祥如意的如意？」

    他说：「是玉如意的如意。」

    我又问：「啊，是谁给你取的名字？」

    他又说：「是老佛爷取的。奴才小名儿叫虎子，进g0ng见了老佛爷，老佛爷说，人要是虎头虎脑儿的，做事儿不利索，李总管就请老佛爷赐个名字。当时，老佛爷手里正拿着一柄玉如意，於是就赐了我这个名字。」

    我告诉他：「如意，以後你和菱儿可以叫我先生，欧格纳先生。」

    他重复了一遍：「欧格纳先生。」

    我忽然想起他刚才讲的笑话儿：「你刚刚说洋人喜欢挖人眼睛？」

    他一本正经地说：「奴才听说有洋人专挖小孩儿眼睛，拿回去炼仙丹呢。」

    我哭笑不得地问：「那你就不怕我挖了你的眼睛嘛？」

    他斩钉截铁地说：「奴才不怕，先生不是坏人。」

    我问他：「你怎麽知道我不是坏人？」

    他答道：「先生要是坏人，怎会对菱儿jiejie这般好。」

    他又弯起眼睛冲着我笑。如果单论长相，这小太监倒是b不上倚春堂的小春子标致，但他这张脸是极耐看的，尤其是他笑起来的时候，显得乖巧又无辜。

    我心想：「天真的孩子啊，你可知道，若今日太后送来的是你，我定会做狼做虎，擒你到手。」

    突然间，我发觉情况不妙，急忙转过身儿去背对着他说：「你还不快去帮菱儿搬东西。」

    他乾脆地答道：「是，奴才这就去。」

    他欢快地跨出屋门儿，回过头来又说了一次：「奴才替菱儿jiejie多谢先生。」

    我向身後摆一摆手儿，示意他无需多礼。听着他的脚步声儿越来越远，我这才慢慢地挪了几步儿，坐回到椅子上。我很庆幸自己没有失态，没有被他发现我已经y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