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飙】苏生(强盛)_番外芒种(主强默,含强盛默盛表现,简简单单口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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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芒种(主强默,含强盛默盛表现,简简单单口活) (第2/4页)

天的长庚星。

    和黄翠翠同居的那两年,有人会问陈金默为什么和黄翠翠这种破鞋好,他总会说她很单纯,眼睛很水,黄翠翠听说以后一直觉得他会说情话。

    小盛却知道,那因为老默嘴里只说温柔,那些急风骤雨一样的话,他甚少开口。

    高启强反问高启盛:“你那是普通朋友吗?”

    高启盛心里的答案是——

    不是,陈金默是差点当男朋友的人。

    很近很近,但就是差点。

    高启盛决定从非洲回国,他都没告诉他哥,花钱拿了假护照买的票。

    六月份的京海午夜,是冷的。

    “我做过一个梦,我从你这车上找到了一把宝剑,结果最后被这把剑给捅了个对穿。”高启盛拨了拨后视镜上挂着的小神像,“我怎么没见过这样的妈祖?”

    老默心里还在纳闷,这人不是去非洲了吗,怎么没晒黑反而整个人更白嫩了,他瞥了一眼那神像,说:“这不是妈祖,是花神。”

    “一个比一个信的杂。这京海从臭喇嘛到牛鼻子道士啥人都有。”高启盛打开车抽屉,里面干干净净的,只有摆的很整齐的行驶证和身份证,他才想起老默是不抽烟的。

    “你就真的和阿强杠?”

    “你身份证照片看着没本人凶。”

    “和你说事。”

    “驾驶证这张也照的挺好。”高启盛把老默的证件放回去,才看到抽屉最里面有几张展顺压平的正方形彩纸,残余的褶皱和五彩的文字在提醒他,是荔枝味棒棒糖的包装纸。

    “你别老自己别扭……”

    “我们去香港之前,你在我面前叫他老板,而现在,你叫他阿强啊,老默。”高启盛自顾自地笑了好一阵,可陈金默没有任何回应,他一回头,是漆黑的眼神,毫无波澜,像极了哥哥,“你们又睡了很多次。”

    陈金默也不是不屑,他就是不知道怎么回应。

    难道说确实如此,高启强把他按在这驾驶座上,一边抽烟一边从后面顶他,一阵一阵的,肠子都给他顶烂了,然后烟灰都撒在台子上,去洗车的时候被人说不要乱抖烟灰,也最好开个房办事。

    “md,这破车驾驶座都tm是高启强的sao气。”话音未落,高启盛就看到老默冰封一样的脸抽动了一下,他就知道这两个人大货车玩车震了,“老默,你总说我哥在乎我,你说我和我哥是什么关系?”

    皮rou关系。

    但陈金默还是沉默了,因为这世上只有高启盛和高启强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孽缘,别的所有人都只是单方面给他上贡罢了。

    “老默,怎么我每次拿捏小盛,我就很易怒呢?”

    阿强看上去无懈可击,但是贤者时间还是有牢sao。老默有时候就觉得,这是便只属于他的阿强,只有他可以占有魔神不为人知小憩,就像他会去收集阿强的手指剥下来荔枝味的棒棒糖纸。

    “你爱他。”

    高启盛又如何不知道呢,越爱他才会越痛苦,但越痛苦又会因为那爱太梦幻而更渴求。

    “要不然我们试着打一炮,老默。”

    没留神,陈金默的车停在了旧厂街老楼下,一颗老李树边上。树干上好些斧头的凿痕。初夏的时候,人们用斧头在树上留下痕迹,以期秋日硕果累累,这种典仪被称为“嫁树”。

    “不是我哥硬插一脚,我们就会在一起的不是吗?”

    高启盛没乱说,其实他们都知道,如果那天他们上了去香港的飞机,很多路径会改变。比如那个没能擦枪走火的夜,在记忆深处就慢慢褪去了仓皇的本色,便成了一枚小小的长在心房的疤。

    那天老默买了青梅酒,他倒的时候,琥珀光沉降在透亮的玻璃杯里,小盛觉得特别好看。

    老默说那是他和黄翠翠定情的酒。

    你平时喝可乐,倒在杯子里也是这种颜色的。

    小盛喝惯了洋酒,青甜的真梅子味道反而有些涩,但是初夏的甜味,会从人的舌根向上走,把整个大脑都熏染成晕晕的。

    醉了以后小盛总会幻视老默和他哥哥的眼,没有任何温柔,低沉浓郁的黑色目光。小盛肝不好,一喝酒就上头,一坛子酒还没喝几口,就晃晃悠悠地靠在老默的怀里。

    他是阿强的弟弟。白炽灯的黄光里,小盛的眼尾略略下垂,在他的面颊上形成一处暧昧的阴影。他们高家三兄妹好像都是这样的,虽然都不是省油的灯,但是眼睛却妩媚而清纯,还有闪闪发亮的水色眼瞳。

    老默也曾想过,那夜如果他也喝一点酒,打破自己的节律,会如何?毕竟那时候得不到的月亮在天上,而可触及的星光在眼前。

    他们还是太理智。

    谁能想到月亮会自己撞向地面,把爆炸中所有人点燃。

    “你真的愿意?”

    陈金默没有拒绝高启盛发疯的提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也不知道,但他唯一所知的就是高启强知道了一定会发疯吧。

    “你怕我哥。”

    高启盛也不想多言,他的手直接抚摸起了陈金默的腿根,从会阴到膝盖,沿着神经铺展的方向,试图透过工装裤的粗硬面料,把自己掌心的温度传达给他,

    “但我真的想让他也感受一下,他凭什么云淡风轻地选政协委员去香港玩呢?”

    “会后悔的。”

    有的事就是不做好像一生都不会顺这口气,但是做了就会失去一切。高启盛太年轻,毕业之后顺风顺水,他无法理解什么叫做知足常乐,他的世界里还是要干到最后的狠绝,哪怕是爱一个人,也要做一瞬的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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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金默握住了高启盛的手,一下子把他反着摁在副驾驶窄窄的座椅上,锁住了他的喉咙。

    “哪怕我现在给你十个耳光把你打懵,然后撕烂你的内裤、扒光你身上每一根毛,沿着你合不拢的屁股缝日进去,cao的你屁眼都只能流血……你不会后悔吗?”

    高启盛没想到,老默一次性说了这么多话,他还没反应过来,老默用力的用头撞了他额头一下,坚硬的颅骨带来的撞击瞬间让高启盛整个人都虚浮了。

    “以后你哥眼里的你,屁眼嘴巴哪怕是胳膊肘内都全是莫名其妙的jingye,甚至他会怀疑你这清俊饱满的脑门,是不是被什么野男人尿过……你的舌头,你的rutou,哪怕你的guitou,都是公开的烂账……

    “对了,那时候你的这颗心,还值几个钱?”

    高启强的心值钱吗?

    可就算高启盛知道没几分真心,但是他还是想要哥哥的真意。

    正如他哥又何尝不知高启盛不会真的完全臣服于他,但他依旧想要掌控他的所有。

    老默明白,在和他哥哥段皮rou关系里,小盛什么底线都可以出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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