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每个好故事都需要一个金发男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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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好故事都需要一个金发男人 (第3/6页)


    埃里希对此很是不满,一声不吭的抽起烟来。我跳过去,跪坐在他旁边:“不要生气嘛,亲爱的,来,我也亲您一下。”说着夺下他指间刚点燃的香烟,在他脸颊上也结实的吻了吻,发出叭的一声。

    “谁要你的吻,”埃里希被亲过的地方很快升起一片红晕,他气急败坏地说:“我是生穆勒的气,你这个小叛徒,怎么敢这样对待自己顶头上司?”

    “哎哟,克莱兹少校要惩罚人啦。”我开心的不得了,搂着埃里希笑个不停。“马克西米连,您快跑,我帮您按着他,不然您要挨揍了。”

    埃里希用力拍了我一下,“说什么胡话,你去给我把穆勒按住,他今晚逃不过处罚了。”

    我和埃里希合力把穆勒按到在了沙发上,埃里希抓着他的手拉过头顶,我骑在他腰上,一下一下用力刮他肋骨。穆勒依然很消瘦,根本没法挣脱两个人的控制,又麻又痒,被折磨的一边哭一边笑,连声求饶。

    “快说!快保证你再也不作弊了。”埃里希气喘吁吁的命令我,“不准停,一定得叫这个混蛋吸取教训才好。”

    很快穆勒就认输了,眼泪汪汪的说自己知道错了,这下轮到我来欺负这个可怜鬼了。我扶他坐直,“真不帮我作弊了?”

    他没反应过来,点点头,筋疲力竭,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再不帮了。”

    “那我可不乐意!”

    穆勒抬起头,一脸惊恐的看着我起身向餐桌走去。

    “埃里希,趁现在!”

    少校敏捷的扑过去,将他的手再次反压到身后,穆勒只能把脸搁在扶手上,动弹不得,埃里希骑在他背上,好像那时坐在坦克炮杆上,兴高采烈的指挥道:“去拿我的钢笔来,给他脸上画个猫胡子。”

    穆勒尖叫着拒绝也无济于事,等我们闹完,这个年轻的二级小队副脸上已经多了三对黑色的猫胡须,鼻子上也被我打了个倒三角形状的小鼻子。

    我笑着倒在埃里希腿上,没被推开---他笑的比我还厉害,脸都红了,一只手紧紧捏着我的肩膀。穆勒又羞又气,冲到厕所去洗脸。

    “能洗掉么?”我问。

    埃里希被呛着了,一边咳嗽一边说:“那种公文墨水?至少得三天吧。”

    果不其然,三天后他的脸蛋儿上还有淡淡的胡须印记。

    穆勒湿漉漉的从厕所出来,盯着我们一言不发。

    “快看呀,猫咪洗完脸了。”我说着又大笑起来。

    埃里希努力假装严肃:“这太不严谨了,恰尔洛夫,金色毛发的猫咪怎么能有黑胡子呢,应该是浅色胡子才对。”

    最后穆勒也没脾气了,坐到地上轻轻笑起来,一缕金发散落在额前,非常鲜活。我抬头悄悄看了看埃里希,他的眼角出现了一道我从没见过的皱纹,很细很细,好像画家在素描时稍稍用重了笔触。脸颊比刚从地牢里放出来的时候饱满了一点,伤痕淤青也消失殆尽,成了个很正派的英俊男人,轮廓深邃。战争和随之而来的折磨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害,这点毋庸置疑,但血淋淋的伤口会结痂脱落,折断的骨头能慢慢愈合,埃里希会活下去,也许会快乐,也许不会,但一定是在我身边。

    我生日那天穆勒做了个上面点缀微微生涩李子的苹果馅饼蛋糕,在晚餐时端出来,没有蜡烛,用火柴代替。我开玩笑说应该叫埃里希许愿,因为我现在非常满足,压根想不出任何想要的。我说这话时一只手一直在埃里希的大腿根徘徊,惹的他满脸通红。

    我信口开河,声称根据拉瑙卡的习俗,未婚姑娘这天要收到亲吻象征好运。

    “你不能叫你的战友吻你么?”埃里希质疑道。

    “不行,她们都是女人,得要男人的吻才行。”

    “你的意思是整个部队里都没一个男人,工兵,侦察兵,机械员,厨师,军医,坦克手,高射炮手,一个男人都没有?”

    “不能是熟悉的人,这些不算数。”我胡说八道的本领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所以习俗是,未婚姑娘这天得找一个陌生男人亲她,以此来取得好运?“埃里希的眉毛扬的很高,眼睛瞪的像猫一样。

    我有点不耐烦了,“是的没错,您不是经常说拉瑙卡是个没开化的野蛮地方么?这里没有文明,尽是些乱七八糟的习俗。您到底在犹豫什么?难道您私下一直认为我是爱人?”

    埃里希没有办法,将信将疑的在我手背上亲了一下。

    我摇摇头,表示远远不够。穆勒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冲我眨了眨眼。埃里希不情愿的站起身,嘴唇贴了贴我的脸颊,“生日快乐,恰尔洛夫。”

    “谢谢您,克莱兹少校。”我认真地说。

    吃馅饼的时候我问他是在哪里学的米嘉斯语,他回答说是预备学校的选修课。

    “你不认识除了我以外的米嘉斯人?”

    埃里希点点头。

    “难怪。”

    他愣了几秒,接着看上去好像要把蛋糕砸到我脸上一样。我安慰说不要紧,等到你过生日我也吻你一下作为补偿好了。他更生气了,非常用力的切着蛋糕和盘子泄愤。

    “谢谢你的蛋糕,”我对憋笑的穆勒说,“和过去家里做的一样,记得下次给少校做个更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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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那天晚上,我最好的衬衣掉了粒扣子,被穆勒捡到,他缝补时我坐在他稍稍在长了点rou,不太硌人的大腿上,揽过他的肩膀。穆勒搂住我,小心翼翼将脸蛋凑近,一点点缝着。我坐在他怀中,亲吻抚摸金发男人后颈陈旧的鞭痕,询问正走进客厅的少校是否想要什么礼物。

    我随时可以对他们做任何事儿,这点我们都心知肚明。穆勒的贞cao全部寄托于我对埃里希那晚的承诺---他喂饱我,我就不动他。为了保护下属,埃里希也确实让我看到了他的努力,更何况最近我心满意足,zuoai也温柔潦草了许多,甚至有几天只是亲了亲他的脸蛋就睡了。我对穆勒则远没那么强的欲望,多日的相处让他变得有点太可亲可爱,面无表情把他cao的泪流满面连声求饶也因此变得艰难起来。我想这也是为什么我绝对没办法加入保安局,那群人可以心平气和的杀掉昨天还一起跳舞的朋友。

    “今天是你生日,不是我的。”

    “谁规定我的礼物不能是想送你一份礼物?”

    埃里希打开窗户。坐到房间另一端的桌前开始翻看起什么,顺手点燃了今天的第一支香烟。他吐出一缕细细的白雾:“眼下我希望你能从我副官的腿上下来。”

    “马克西米连才不介意呢。”我看着穆勒咬断棉线。他有颜色很健康的漂亮嘴唇和整齐牙齿,在派对上就叫我印象深刻。他抬起头,笑了笑:“缝好了,长官。”

    我勾勒着男人线条流畅的颧骨:“谢谢你,美人儿。”

    穆勒垂下眼睛,用脸颊蹭了蹭我的手心,活像一只睫毛很长的梅花鹿。他对我的回应永远堪称积极,偶尔我能从中看到某种近乎孩童般的天真,而更多的时候那乖顺里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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