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狗驯养手册(SM)_全身铐在床头冰袋刺激尿Y湿透床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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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身铐在床头冰袋刺激尿Y湿透床单 (第2/5页)

的情况下睡着了。醒来后,双眼已经被蒙住,不知道正皓是否还在这,不过听着房内无任何声响,判断正皓应该已经离开了。

    也许是昏睡前被正皓灌了水,或许是刚睡醒后男人的生理反应压迫着膀胱,文斌感到腹下有阵尿意。

    躺在军用单人床上,双臂半弯越过头顶,手腕牢牢地限制在床头的叠床支架上,除了冰冷的金属触感不舒服外,长时间的局限在这样的姿势,文斌感到双臂有些麻了。轻转了手腕,让血液流动,或许可以让自己舒适点,但是文斌的动作尽量小心翼翼,深怕过大的动作会造成金属的撞击声响,反而引起了廊外的人注意。

    挪了挪双脚,才发现双脚也被分开,各自绑在床角的两边,尽管目不视线,文斌脑海中彷佛看到了自己的鸟瞰图:一个全身赤裸的自己,躺在床上,硬生生地被绑成怪异的,人字型,。想到这怪诞的画面,不知怎么了,文斌竟然笑了出声。

    "咦~寝室有声音,人官应该在里面吧,你不是有事要找人官吗?"走廊上,传来了两个小兵的对话。

    "对阿,之前我的学籍资料弄丢了,要重补一份给人官。"

    "那你还站在这干麻?"

    "刚刚在集合场的时候,人官说要先去五队一趟,说四点就会回来,要我先在寝室外等他。"

    "但是我刚刚听到里面有声音,说不定人官提早回来了,赶快把资料拿给人官,弄好后,我们还要去营站耶,营站福利社新来的妹超正的。"

    "好啦!别催我~"

    ,叩~叩~,敲门声响,文斌吓到不记得是否呼吸了,似乎连自己的心跳声都特别的清楚。

    "就跟你说过,人官明明说四点才会回来的。"

    "吼~还要等到四点喔,然后再拖延个十丶二十分钟,到时候妹都要下班了。"

    "不然我把资料放在人官的桌上,他回来时候应该就知道了吧。"

    "恩~不知到门有没有上锁?"随即听到转动门把的声音,文斌全身的肌rou紧张到一动也不敢动。不知到正皓离开前是否有锁门,心中一直祈求着某种结果不会发生。

    "咦!门没锁耶。"其中一个小兵喊着,而文斌也听到了门把被转开的声音,心中直呼完蛋了。

    "快把东西拿进去,好赶快去福利社啦。"

    ,完了,这下子该怎么办。,文斌脑中闪过千万思绪,却是一片混沌。

    "我不敢进去,若是被人官骂怎么办?"果然是军中菜鸟一副畏惧的样子。

    "吼~怕什么,我们又没偷东西,我帮你拿进去好了。"接着,文斌听到门枢被打开的旋转声,这个从来不曾注意过的声响,此时听在文斌的耳里却是如此的刺耳响亮。

    就在门声响起的那一刻,文斌全身的肌rou随着旋转声绷紧出力,不意感觉到胯下一阵湿热,自己的尿液竟不受意识的控制,失禁了。

    ,…,文斌无法相信自己感受到的情况,一个近三十岁的自己,竟然像个小孩般地无法控制自己的收缩肌rou,失禁尿在床上了。

    "不要啦,把东西放在门口就好了,东西交了,也表示我们没有进去过。"小兵阻止了原本欲进房的阿兵哥。

    "也对吼!"文斌听到了房门再度被关上的声音,两人一阵喧闹后,终于离去,四周再度恢复宁静。

    文斌的思绪却再也无法平静了:受控丶赤裸丶拘禁丶失禁,一切的无助让文斌万念俱灰了,像只待宰的羔羊,已无法再去想任何抗拒辩解的念头了

    裸绑在床的文斌,双腿微区,好让自己的大腿减少沾黏了尿褥的面积。经历了方才的惊吓,此时只希望正皓赶快回来,解救自己的一切苦难。不过文斌殊不知,这一切只是个开始。

    目不视物,听觉也就变得特别敏感,有人朝寝室而来,第一直觉是正皓回来了,不过疑惑的是,这是两人的脚步声。房门被打开,文斌抦住呼吸,紧张到心脏似乎要从喉头跳出,进房后,门再度被关上,而且反锁上了拉扣。

    "正皓是你吗?"不很确定,文斌小声地问,因为来者若是正皓,为何有两人在场。

    只听见两人在房内似乎忙着什么,完全没有理会自己的问题,满头的疑惑让文斌在问了一次:"学弟到底是不是你?另一个人又是谁?"

    对方依旧没有回答,不过动作上却有了回应,突然感觉到有个人正在抚摸自己的下腹,突如其来的碰触,让全身的肌rou绷紧,不过男物却不知为何地不争气地就在此刻扬起。此时的文斌是惊吓状态的,惊的是对方是谁?碰触自己身体的意图又为何?吓的是自己却会因此而勃起,这是什么不可思议的道理。

    "啊!痛~"感觉到彻入心肺的痛,因为充血的阳物被狠狠的打了一下。痛,让男物急速消软。软了之后,对方的手持续地在自己的下腹处动作了。

    太多的疑惑与恐惧,直到听到了,喀嚓!喀嚓!,的剪刀声响,文斌心头万念俱灰:"不要,不要伤害我,我不要被剪断。"一个二十九岁的职业军官,终于被自己脑中浮现的阉割画面给吓到哭了出来。

    尽管恐惧缠身,男人的第二生命即将逝去,但是真的不解,这是文斌永远无法理解的生理状态,为什么就在这要命的时刻,自己的小弟弟却又异常地兴奋涨起,莫非这个器官也有意识,不想在沉睡中死去?或许是想来个死去前的最后一战?不过这个问题,文斌永远不会懂的。

    涨大的阳具再度被狠狠地赏了一掌,对方似乎早有准备,只要自己的分身有了反应,立刻很狠地打了下去,就是不让生理反应在此刻发生,前后被打了几次,也许是学乖了,也许是已经痛到无法再充血了,文斌的小弟弟暂且休兵中。

    不过苦难没有因此结束,被阉割的阴影持续酝酿着,下腹肌肤碰触到冰冷剪刀,本能地直收身子,但是能缩退到哪呢,光裸的大腿与屁股整个贴实在湿漉的尿褥上,再也无处可退了。

    剪刀声在下腹响起,也许是心里的恐惧,就在剪刀开阖的那一刹那:"啊!"文斌失声惨叫,这叫声不是个受过多年训练的职业军人所应喊出的,反倒像是清晨的屠宰场里动物的最后一声哀嚎。

    剪刀持续起落,喊完后的文斌清醒了许多,原来一切与阉割无关,对方正在剪短自己的私毛,尽管举动怪异不解,但是这一切远远比被去势来的可以接受。

    双眼被蒙住,不过文斌可以感觉到对方剪短自己的耻毛后,改用剃刀刮除剩馀的毛头。原来被剃刀轻柔滑过胯下肌肤的感觉是如此的舒适,这是正皓从没体验过的触感,想到此,小弟弟又不听使唤地再度充血。

    原本以为再次的勃起会遭到再一次无情的搧打,但是这次没有,而剃刀也在剔除干净后离开了与下腹的接触。

    ,这感觉很舒服?为什么不继续了?,当然文斌只是心中想着,不会承认自己曾想过这个念头。

    挺着硬rou的文斌,感受不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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