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俘后天天挨艹(双性1V1强制)_按在桌上后入/zigong内S/挣扎爬开被抓回/R首穿刺/铁链锁在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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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在桌上后入/zigong内S/挣扎爬开被抓回/R首穿刺/铁链锁在床 (第2/2页)

两瓣软rou被抽成又红又肿的软桃。

    耶律齐提起身下青年修长的双腿架到肩上,抱起他的臀,粗长guntang的性器又整根捅了进去,破开缠搅的软rou,径直捅到宫口,肆意侵犯着属于自己的rou壶。

    那宫口本就柔嫩无比,只是被rou刃戳到宫颈处的嫩rou,都酸胀无比,裴岑不甚清醒地抗拒着,却无济于事,guntang粗硬的rou刃还是捅开宫口的嫩rou,占有了娇弱的zigong。

    过电般的快感炸裂开来,裴岑腰眼一酸,花xue不受控制地吐出一包水浇在粗硬的性器上。

    耶律齐享受着温热湿滑的xuerou无意识地缠搅,继续粗暴地捣弄了上百下,快感交叠到极致,男人掐腰的力气越来越大。

    裴岑似是感受到了什么,白皙的大腿开始激烈地挣扎起来,想要阻止男人的动作。

    “不......不要!”

    “别动”,耶律齐毫不费力就制住了挣扎的青年,对着胸口的嫩乳狠扇了几巴掌,掌尖刮到挺立的嫣红乳首,激得身下的女xue咬得更紧。

    “都射过那么多次了,矫情什么,老实接着。”暴戾恣睢的君王无情命令。

    狠狠将人灌满的耶律齐没再留恋,将裹着yin液油光水亮的性器抽出来,起身抱起裴岑就往后面的榻上走去。

    放下人后,从一旁的箱子里取出一条纯黑的镣铐来,将一端系在了一旁刻着八棱浮雕纹饰的石墩上。

    缩在墙边的青年还在轻轻喘息着,眼尾泅红,一身莹白的皮rou透出薄红,下身的女xue被人cao弄开来合不拢了,湿漉漉地抽搐着,翕动开合中不时吐出一股浊精来。

    耶律齐一把将人拖过来,捏起满是指痕的脚踝“嗒”地一声直截了当地扣上,看着裴岑看向自己迷茫的眼神,故作好心地解释道,“这是玄铁链,这世上最锋利的刀剑都砍不断”。

    上塌去搂过被cao狠了变得温顺的青年,耶律轻柔拨开被汗浸湿贴在脸上的一缕青丝,餍足地喟叹,“裴岑,你以后哪儿都去不了,只能被锁在床上,每天等着本王回来cao你。”

    顺势往下摸了摸被自己jingye灌得微微隆起的雪白肚皮,男人目光幽深,“要是你肚子争气,怀上本王的孩子,本王也可以考虑早日给你解开。”

    裴岑拍开耶律齐的手,看向这根禁锢着自己的锁链,这链子的长度约摸只有七尺,只够在这床上挪腾,裴岑猜到这次回来会失去自由,没想到是连呆在房间的自由都没有,只能被困在床上。

    耶律齐放开裴岑,起身去从一旁的箱笼里取出一个盒子来,“还有一个东西,自你逃跑那天本王就让库科准备好了,现在你回来了,正好送给你”。

    打开里面是一颗女子耳饰一样的绯红玛瑙,裴岑警惕地往后退,不用看都知道耶律齐拿出来的东西是折磨人的玩意儿,他并不好奇这对看上去人畜无害的饰物是干什么的。

    耶律齐不断欺近自己的猎物,眼底的占有欲惊人,语气却轻声细语,似在诱哄,“你既然答应做本王的性奴,本王这就替你打上标记,可别再被外面的阿猫阿狗带走了。”

    打标记......打在哪里?

    他从不戴饰物,没有耳洞,哪有男子戴耳饰的道理。

    裴岑不停后退,直到后背撞上了坚硬的东西,回头看才发现已经到头抵在墙上了,脚腕处的铁链也拉到极限,已经无处可去了。

    惊慌失措间,胸口的乳rou被男人一把捏在手里,扯着裴岑向他倒去,被他抱了个满怀。

    男人捏起肿胀的嫣红乳尖,恐吓道,“别动,等会儿没穿过去,你要遭两次罪。”

    裴岑顿时不敢再动,闭上眼睛,屏住呼吸等男人动作,原来这物什是穿在乳尖。

    玉石般的脸上血色尽失,表面上看着镇定,不安翳动的睫毛却暴露了他的惊惧。

    耶律齐将他的恐惧尽收眼底,心里涌起一阵暴虐的兴奋,给他打上烙印,让他痛,让他记住这痛是谁给予的,这辈子他都没办法逃开自己的身边,什么卫景曜,都没办法代替自己在他心里的感情,哪怕这感情是恨。

    男人幽深的眼眸仿佛被这剔透玛瑙染上一抹疯狂绯色。

    温热的手指捏住红肿的乳尖,越捏越紧,不断收力,颜色也由粉色变为胭红。

    痛感逐渐传来,直至痛到麻木,裴岑溢出一丝呼痛的呻吟,“唔——”。

    说时迟那时快,玛瑙上的银针就稳稳地从乳尖穿过,扣上了。

    耶律齐手很稳,银针穿过乳首,甚至没有一颗血珠,只是如此娇弱敏感的部位被粗长的银针穿透,疼痛让裴岑无法控制流泪,长如黑翎似的睫毛上挂着朝露般的泪水,惹人怜爱。

    可惜美人落泪也无法打动暴君,耶律齐退后一步欣赏自己的杰作,不忘补上一句,“这玛瑙上刻着本王的名讳,没有本王的允许不许摘下来。”

    殷红玛瑙宛如yin靡放浪的情欲凝结,在这身冰肌雪肤上更像是亵渎。

    裴岑顺着耶律齐的目光看向这颗剔透玛瑙,他不禁想到日后穿裹胸,乳尖可能会被磨得生疼。

    男人的目光逡巡着,仿佛在巡视自己占有的领土,裴岑不自然地想并起双腿,躲避耶律齐带有情欲的目光,脚腕上的锁链发出哗啦的响声却提醒着裴岑,他苦笑,也许在耶律齐这里,他以后连穿衣物的资格都没有,只是床上泄欲的双性奴隶。

    “躲什么躲”,裴岑的动作引起了男人的不满,他握住裴岑的脚踝,将他拖向自己。

    裴岑眼尖地看到耶律齐那根折磨人的凶器已经又挺立了起来,疾呼不好,耶律齐一向重欲,今天这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果不其然,就见男人将青年推倒在塌边,拉开双腿,勃发的性器就抵在了被cao得黏腻软烂的花xue上,“裴岑,算算你逃跑了多少天,今日本王都替你补上”。

    “不——”

    今夜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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