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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E1 攻鸟洞壁D被路人,纯爱战士爆杀牛头人(丑路人) (第1/4页)
猎人突然发消息叫许绍明把酒店房间退掉,工地迟迟不开工,他准备到另个城市去,那里的待遇要好些。还是得有份正经营生,直播那些一块半块的打赏,每天吃顿饭都难。 这收尾很仓促,但许绍明丝毫不觉得意外。人来人往的城市里,忽然收心了,找到真爱了,或者有别的什么变故,于是从软件上消失,再也找不到踪影,这些都是很常见的事。 但猎人说要跟许绍明打个分手炮,玩个大的。 衰落的老城区里,有座人迹罕至的公园。节假日与周末时,有时这里又很热闹,男人们神神秘秘地进了公园,戴着帽子,遮遮掩掩,不时地回头望,然后一头扎进树林的遮挡中,好久不出来。特别是藏在树林深处的公共厕所里,时常响起yin荡的呻吟声,掩起的木门背后是许多潮湿情色的故事。 这座公园是有名的同性恋聚集地,从那些年久失修的破败设施就能看出它悠久的历史。 厕所的木门吱吱呀呀,许多年前刷上的绿漆已经掉完了,露出了木质的本色。倘若有人推开它,有时能看到一丝不挂的男人。男人往往是硬着jiba翘首以待,被人发现后丝毫不觉得羞耻,反而更加兴奋,主动邀请来客玩弄他的身体。有时里面是正在zuoai的人,只要你胆子够大,甚至可以主动加入进去,变成交媾人群里的一员。玩的更大的,干脆就一直跪在厕所的地上,用色情的眼光观察每一个男人的下体,假装自己是个小便池,张大了嘴巴,大口大口地咽下澄黄的尿液,磕头感谢赏赐。 年轻一点的人,已经学会了更好的发泄方式,在网络上寻找性伴侣,不屑来到这里。因此常在这里放肆的,没什么好货色,往往都是上了年纪的,被时代抛弃的人,因为学不会在网络上与人交流,把这里当做是性爱的天堂。或者是那种性癖特别古怪的,骨子里就藏了下贱,非要被当众玩弄侮辱才能得到满足,人越多越好。 但也并不总是如此,譬如有人对自己欠了自信,虽然年纪轻轻,还是鼓起勇气,来到了这个被圈内人戏称为“老头乐”的yin乱厕所。 其实他并不恋老,只是因为痴肥的体形一直在软件上遇人冷脸,一发消息过去,只要看到他170CM,100KG的真实数据,就会被立马拉黑。就算填假体重,掐着嗓子伪装网络男神都没用,网上聊得再好,线下见面立马就会露馅——长得丑的可以戴面具,阳痿早泄的可以说自己是S,只玩SM不10。但像他这种椭圆椭圆的胖子,可以说是没有任何遮掩自己的办法,因此这么多年从没成功约到过炮。 胖子推开木门,刺鼻的氨水都遮盖不住空气中那股令人作呕的尿sao味儿,地上一块一块的污渍,经年没有打扫的尿液把米白色的地砖都染得泛黄。 门里已经有两个老头在互相打着手枪,软绵绵的老jiba已经硬不太起来,阴毛都有些发白了。但饶是这样的人,看到挺着个大肚腩,快要胖成球的人走进来,还是露出了隐约的嫌弃,随便看了一眼,又专心致志地撸起了对方的jiba。 胖子常年被瞧不起,读书时还被欺负过,心理是很阴暗的,眼见着他瞧不上的老头反而反过来瞧不起他,恨不得cao出刀来把两个老头当场砍死,但他没有刀,也没这个胆子。 胖子心情很郁闷,拉了拉隔间的门,听说这里是有鸟洞的。想玩又放不开,或者不愿意暴露身份的人,会把jiba放进洞里,让陌生人随便玩弄,借此来享受下贱的快乐。 这个厕所里只有两个隔间,胖子先去拉靠近大门的那间,门从里面别住了——里面有人。 有戏!胖子心脏砰砰跳,拉开了另一个隔间的门,里面是空的。 外面的两个老头大概以来就忙着干,居然没发现隔间里还藏着这么好康的玩意儿,胖子赶紧关上门,拉上插销。 鸟洞里是一根半软半硬的粗rou,知道隔壁有人来了,rou的主人没有吭声,rou本人却是越来越硬,抬头打着招呼。 鸟洞旁挂了个小牌子,上面写了些字,笔迹龙飞凤舞的,潇洒中又带着刚劲,书法作品一样,内容却是: 【壁rou koujiao√ 榨精√ 配种√】 胖子走近了端详,随便碰了碰,那根大rou就已经完全硬了起来,冒着热气。尺寸已经到达了不合理的程度,鸟洞原先刻意挖得大些,为了能够容纳不同尺寸的性器,但面前的这根已经把鸟洞占得满满的,几乎没有空隙,可见已经达到了人类想象中最夸张的尺寸。 这么雄伟的性器,突兀地出现在隔间的墙壁上,就算是那些对男人性器没兴趣的,出于刻在本性里的生殖崇拜,看到了大概也会想要伸手碰触一番。 “写了什么我看看?”胖子发现这根壁rou上还写了字,低头看看,“sao.....狗.....妈的真jibasao啊,白长这么大了。”胖子伸出手在圆硕的紫黑色guitou上搓揉一番,肥厚的手心又冷又干。大概是把隔壁的人弄疼了,胖子明显感觉到那人明显想躲,往后退了些,却又把jiba送了回来。 胖子在软件上吃瘪太多,已经有了心理阴影,因此把软件卸载了许久,如果他近日有看直播的话,自然会发现rou的主人颇为出名。 墙壁那一侧的自然是许绍明。 猎人还在酒店里收拾东西,叫许绍明自己玩一会,待会两人再会和,在公共厕所里干上一次,当做打炮许久的纪念。 于是许绍明按照猎人的命令,自己准备了指示牌,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来干嘛的,挂在了隔间的墙壁上。然后去到另一个隔间里,等着别人玩弄他的性器。 把门关上,许绍明脱光了衣服,昂贵的西装随意搁在泛黄的马桶盖上,唯独留了双鞋子,以防光脚踩进满地掺了尿液的肮脏黑水里。鸟洞的位置对旁人而言是刚好,对于许绍明而言却有些过于的低矮,搞得他还要微微曲着腿,十分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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