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夏(1V1 H 破镜重圆)_第十七章 小三被占了就做小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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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小三被占了就做小四 (第3/4页)



    “你这个样子跟他说什么?”她将人朝里间推了一把,“你别出来,好了叫你。”

    唐嘉乐点了点头,躲到了看不到的角落,唐宁才开门。

    “你先检查一下是什么问题?”

    “需要先确认一下户主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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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宁也没解释两人的关系,直接翻出唐嘉乐衣服里的证件,交给对方拍照备案。

    她又拿出唐嘉乐的手机试着刷了一下隔壁的门锁,响了一下但是没开,是真的坏了。

    唐宁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确认什么。

    指腹碰到屏幕,锁屏亮起,出现密码键盘的那一刻,她鬼使神差的输入了自己的生日。

    解锁的瞬间,她忙将手机翻扣了过去,却藏不住昭然若揭的答案。

    她抱怀守在门口,看着锁被拆下门被打开,换掉了坏掉的电机,锁被安上门再次被关住。

    房间里始终寂静无声,仿佛唐嘉乐并不存在。

    像过去的六年。

    也许不是他不在,是她没有回过头。

    唐宁付了钱,看着修锁工上了电梯,她提着唐嘉乐的衣服进门,抬头就看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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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少钱?我转给你。”

    修理的过程她始终没关门,讨论价格时唐嘉乐一定听得到。

    明知故问,唐宁将唐嘉乐的衣服扔在他脚边,然后报了个高得离谱的价,是实际付款的十倍。

    唐嘉乐却没有任何异议,只是点了点头。唐宁看着手机上的到账信息,心里烦躁至极。

    这个人为什么偏要一次次地自己往刀刃上踩!

    唐宁忍不住问道:“你发现我误会了为什么不解释?”

    唐嘉乐如此清楚她不吃亏的个性,从让他扔垃圾,到进门脱衣服,所有苛刻的对待都足以看的出她的恶意。

    可是他却照单全收,仿佛真是一个居心叵测的坏人。

    “没必要。”

    对于唐嘉乐来说,这个问题似乎不需要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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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当我什么都可以。”

    这个人嘴里的情话和实话竟然如出一辙。

    唐宁不知该骂他精明还是蠢。

    唐嘉乐捡起裤子穿上,却没有重新换回自己的衬衫西服,指着身上唐宁的运动衫解释道:“这个我洗完还给你。”

    唐宁没说话,他当她默许。

    天晴雨霁,没人再问一二三的答案。

    唐宁看着唐嘉乐从她身边走过,沉默颔首,连再见都没有。

    她张了张口,最终咽下了挽留的话。

    如果都是真的,那么一个喜欢她不止六年的人,一定不会因为一次推离就轻易放弃。

    唐宁原本是这么以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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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这一晚她难得短暂的失眠,想到了很多过去的画面,反复笃定自己的猜测不会错。

    唐嘉乐没那么容易死心。

    可是直到第二天晚上,她都没有收到唐嘉乐的任何信息、电话,以及敲门声。

    寂静无声,像是他还在,或者已经离开。

    唐宁努力回想着今天的异动,如果真要搬走,就算没有搬家公司这样的大阵仗,也应该有行李箱笨重的滚轮声。

    然而她连今天唐嘉乐究竟有没有出门都不知道。

    也许是生病了,一直待在家里?

    毕竟感冒刚好,昨天又淋了雨。

    就像陈新月之前说的,这个人也没那么坚强,是会连着发三天高烧,躺在床上根本起不来的那种。

    唐宁在门外徘徊了两圈,但最终还是没能按下门铃。

    门铃的信息会发到唐嘉乐手机上,如果他真的走了,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来找过他。

    最好像六年前那样,只有她看到人去楼空,没有被他看到自己哭红的眼。

    这是她和唐嘉乐之间的一场较量——他先提结束,那她就先截然抽身。

    比谁狠心,比谁更不在意,只要谁能坚持到最后不泄露一丝“还喜欢”的痕迹,那么谁就是最后赢家。

    没错,她依旧胜券在握,只不过是进去确认一下他是死了,还是走了。

    唐宁点亮密码盘,直接输入了自己的生日。昨天她解开了手机锁,就顺便试了一下门锁,果不其然。

    滴声解锁后,她小心地推开门,发现屋子里没开灯——唐嘉乐不在。

    唐宁不再蹑手蹑脚,心却更加忐忑了。玄关的脚灯感应亮起,她先看到了摆放在鞋柜外的拖鞋,但不足以得到他没有搬走的结论。

    唐宁摸索着开了大灯。客厅里的陈设似乎与她之前来时没什么变化,依旧留有生活的气息。

    所以真的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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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临时决定的话,也不可能马上搬空,只会带走随身用品。

    唐宁想了想,又推开客厅旁的一扇门。她那边这个房间是个次卧,还以为唐嘉乐会选择睡在这里。

    上次来时门关着,这次她才发现这里被唐嘉乐改成了书房。

    房间不大,一桌一柜就占了一多半。

    中式长桌显然是特别买的,国画常用的笔墨纸砚纤尘不染,显然还常常在用。

    桌后的玻璃柜里摆满了书,种类很杂,有艺术理论、名作画册,还有谈判技巧、心理学、期货交易、市场策划等等,唐宁只能从书名里的单词大概判断出其中几本的内容。

    最中间的柜子是空的——也不能说是空的,是只放了一个精致的金丝雕花木盒。

    过于隆重,显得价值不菲抑或意义非凡。

    如果真是个宝贝,走的话总会拿上吧?

    唐宁有些好奇,上前拿在手上打量。她从小耳濡目染,虽然对这些不感兴趣,但也见过不少好东西,看成色应该是个小古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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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论雕花的观赏性,还不到特别拿来摆着的程度,想必是里面装了什么不得了的玩意。

    唐宁抱着期待打开,却没想到里面只是一捋头发?

    又细又软,似乎是女人的?

    她瞬间毛骨悚然,唐嘉乐该不会是在这儿搞些什么封建迷信,养小鬼一类的给自己开运吧?

    想想也是,陈新月说唐嘉乐现在这个职位,一般来说不到三十岁是坐不到的,足以见得是走了大运。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忽然传来窸窣的响动,唐宁吓了一跳。

    她忙把盒子扣住放了回去,然后从书房退了出来,不想刚刚关上书房门,昨天修好的锁今天就格外顺畅的打开了。

    唐嘉乐抱着超市纸袋推门而入,唐宁躲也不是逃也不是,只能在对方开口前先发制人。

    “你跑哪儿去了?”

    唐嘉乐愣了愣,按理说应该先问唐宁怎么在这儿,但大小姐发话了他不能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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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上班啊。”

    “上班那么重要吗?”

    唐宁没上过班,她父母也不是打工人,根本没有工作日要按时上班这个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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