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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无良男配狠狠戏耍伤残美人 (第2/2页)
“不用了……”珀金冷淡的说,径直走回房间,准备关上门却被乔越挡住了。 这画面似曾相识,他前天还这样苦苦的在乔越的房间门口像这样挡过门。当时乔越故意哄骗他给他舔,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珀金尽力克制着那种冲动,脸却渐渐蔓延出一片浅红。 发情期还是太难熬了,也许他真的应该考虑去做生殖器切除术。 看到珀金这么冷淡,还真因为白天的事生上气了。 乔越的倔劲上来了。 “你脏死了,必须得让我给你洗,不洗澡我就把你赶出去。” 但是珀金在浴室里一直扭扭捏捏的不愿意脱光,眼神躲闪,满脸飘红,搞得好像自己是个乘人之危占便宜的臭流氓一样。 “你到底脱不脱?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啊!” 乔越重重的放下手里的沐浴露瓶子,瓶底磕在坚固的浴缸上,咔嚓一声碎了。 珀金垂下睫羽,开始安静的脱衣服,。 玉白修长的手指颤抖着,一颗一颗解开扣子,被血染红的白衬衫的扣子一直扣到最上面一颗,露出一小截雪白的脖颈,显得十分禁欲。 珀金一脸的隐忍,难堪的像是把自己彻底剥开,袒露在乔越面前, 乔越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这sao货又在故意勾引他,脱个上衣搞得那么色情干什么。 和金属义肢衔接的断口看起来有点发红,估计是摔倒的时候受到了二次伤害。 乔越根本没想到他会不会疼,反而好奇的用手捏了一下。 珀金发出了一声有点痛苦的闷哼。 昂贵而精致的金属义肢之所以没做成仿生肢体的样子,是因为这种金属比仿生人体的材质更加柔软,更契合断肢的伤口。 但是和珀金原生的、白玉一般的手臂对比,就显得那么粗糙,像一块砾石接在珍珠上。 整个浴室被白色的水雾充盈,湿气粘在珀金的睫毛上,苍白的皮肤被满满一缸热水捂出了一些血色,变成了润泽的莹白。 珀金安静的低着头,抿着嘴唇,任由乔越摆弄,乔越把他漂亮的头发抓成了一堆鸟窝,沾满了白色的泡沫,一些泡泡流进眼睛里,他的眼睛立刻就红了。 因为他现在这副毫无反抗之力而且非常虚弱的样子,乔越对他的敌意暂时消失了一会儿。 看到珀金眼圈发红,动作立刻就没那么粗暴了。 乔越不由自主的变得温柔了一点,对着他之前恨不得砍死的兽人。 仅仅是因为珀金流露出了脆弱的姿态和躲让的举止。 珀金在乔越一进家门的时候,就发现了,乔越看到自己这副样子,心态立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而珀金敏感的捕捉到了这一丝变化。 他的头脑原本不该用在这些地方,但是他刚刚不久,才第一次在发情期被抚慰,他的发情期没过,魅惑讨好伴侣完全是本能。 手臂确实疼的要命,但是他本可以做出云淡风轻的样子,他一直十分习惯掩盖痛苦。 可他偏偏在这个雾气弥漫的浴室里,轻轻地皱着眉,像是隐忍而脆弱的样子。 乔越作为害到他的罪魁祸首,擦拭他手臂时的动作都不由自主的放轻了。 “你把手抬起来,别碰到水。” “嗯。” 珀金抬起了受伤的手臂,乔越皱着浓密的眉毛,表情非常认真的用柔软的毛巾擦洗他的胸膛。 他的脸和珀金离得非常近,这张脸看不出来乔政照那张无可挑剔的脸的基因。 不符合贵族审美潮流的硬朗轮廓,蜜色的肌肤,饱满光洁的额头,眼角锐利的弧度,还有rou乎乎的殷红嘴唇。 珀金用眼角的余光仔仔细细的看乔越贴近的脸,觉得那五官不算美型,却生的实在放荡。 1 在发情期的超浓荷尔蒙的影响下,他觉得他像个熟透了流着香甜蜜汁的果子一样诱人。 乔越搓的那片瓷白的雕塑般的胸膛上一片通红,连两颗朱果都立起来了。 在胸膛传来刺痛的同时,还有别的地方也立起来了。 珀金仓促而狼狈的弯下腰遮掩。 “干嘛呀,乱动什么。” 乔越的眼睛瞟来瞟去,发现他在遮挡什么地方,立刻瞪着眼睛怒视道:“你不会硬了吧,手都断了还能发sao!” “我好心好意帮你洗澡,你脑子里在偷偷的想什么呀!不要脸!” 珀金死死地捂着下身,咬着唇说:“对不起,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反应……” 他眼角发红,抬眼仓惶的看了乔越一眼。 “别碰我,你离我远一点,不然又……” 1 乔越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不是那种小鹿乱撞,是淅淅索索的恶意爬上心头。 想到珀金现在根本不能反抗自己,还露出这么难堪的样子,他就想让他露出更丢脸的模样,作为他前天晚上所作所为的报复。 “什么不能碰,装什么啊,我们可是合法夫妻。” “你是不是发情了啊,想让我帮你吗?” “不……我不需要……”珀金别开脸,往浴缸里缩了好几步。 他微卷的长发湿漉漉的贴在白皙匀称的裸体上,像海妖的触手一样妖艳。 “哟,有理智了装起来了,真的不想要吗?”乔越邪恶的说,“快别藏着掖着的了,我用手帮你好不好啊?” “你别靠近我……我不想再变成那样……”珀金挥了一下手臂,金属义肢的手肘不小心撞到了墙上,他又咽下了一声痛苦的呻吟。 这下乔越更来劲了。 他甚至直接坐进浴缸里,装模作样的用手在珀金雪白滑腻的大腿附近摸来摸去,搅的水哗啦哗啦的。 1 但他又不肯真的去摸人家那根东西,只是装腔作势。 他只是觉得现在珀金对他心怀怨恨,所以故意恶心这兽人,他最喜欢看别人不愿意却拿他没办法的样子。 他想要的时候乔越很鄙视他,他抗拒的时候,乔越又非要凑上来气他。 乔越非要挤进浴缸里,被水浸透了而贴在肌肤上的轻薄衣服,几乎没有什么隔绝的作用,就像直接用rou贴在珀金的腿上。 珀金几乎能从那温热的皮rou的触感想象到乔越格外多rou的屁股和大腿怎样贴在他的身上。 那多rou的臀和大腿上曾经被撞的泛起rou波,震颤着晃动,糊满比洗澡水更粘稠浑浊的液体。 珀金产生了一种饥饿感,他偷偷地咽了咽口水,心脏激烈的跳动,那种肾上腺素激增的感觉让他的理智越来越崩溃。 为什么乔越不能直接握住他,他明明在欺负他,可他又不敢真的碰。 最后乔越还是在显得万分抗拒的珀金那无力的抵抗下,得寸进尺到得意忘形,握住了那根他原本很害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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