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点同人_泽深/九号房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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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深/九号房间 (第3/7页)


    房间里安静了一阵。没有风,连泽北也开始觉得有些闷热。

    深津伸手接过他手里被捂热的塑料物件,两个人就这样交换了位置。

    “出去后,可不要说我欺负后辈咧。”深津开玩笑。

    想一想,消毒的银针悬在耳朵上方,这样的认知多少有些令人畏惧。泽北将视线转移到房间的角落,打算暂时催眠自己忘掉脑袋上还长着耳朵这件事实。但他又耐不住好奇,深津此刻会是怎样一副表情。他努力用余光去瞄身边人,可惜斜到眼睛酸痛也看不到他的脸,想来多半还是那副毫不在乎的神情吧。

    “等一下。”泽北忽然叫停,能感受到穿耳器上的银针远离了自己的耳朵。他松口气,用手捏了捏自己冰凉的耳垂,“我先捏一捏,没知觉后可能会好点。”这是邻居家jiejie的偏方,在千钧一发之际,他如雷电过身般忽然想起。

    队长大概会嘲笑他怕疼吧。

    预想中的声音没响起,队长的指腹代替了他的手指,按压在耳垂的软rou上。

    “是不是要用点力气咧。”

    大概是耳朵第一次被别人触碰,泽北僵在原地,只能被动感受着耳垂上的触感传递回脑神经。不痛、但也算不上温柔。

    “耳朵红了咧。”深津开口,无意将气息吹散在他的脖颈上。

    泽北闷闷地嗯了一声。

    相比于漫长的准备过程,银针穿过耳垂的速度反而快得惊人。深津手很稳,泽北几乎没感到疼痛,一切就已经结束了。

    但泽北流血的程度有些吓人。血珠止不住的从新打的洞里冒出,一颗一颗顺着滴落到肩颈处,一路又滚进睡衣领口里。由蜂蜜罐喂大的小熊染上血污,变成了恐怖印花图案。深津拿棉片替他擦拭血迹,手指也被蹭上了血,脖颈上清晰的血痕被蹭得模糊,像没抹均匀的绛红唇釉。

    这时候的安静让人有些不自在了。

    泽北主动挑起话题,“湘北那个7号不是也打耳钉吗。”

    “原来泽北也会关注到篮球以外的事情咧。”深津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不是咧…”泽北不自觉地学起前辈的语癖,虽然偶尔会在私底下会模仿外加吐槽学长。但基于现在的状况,这个脱口而出的话实在算得上是糟糕。在话说出口时他就应该察觉不妙,现在只得赶忙为自己找补,“比赛结束后握手的时候看见的。”

    血不再流了。深津移开棉片,“不带耳钉的话,应该还能长回去咧。”

    耳朵上刚打的耳洞,在此刻迟缓地传来一丝疼痛。

    泽北点点头,转身冲进浴室里,解锁自己的新模样。老实说和以往区别不大,除了脖子上几道干涸的血痕外,根本看不出变化。耳垂有点肿,透着一点胀痛。疼痛的频率意外和心脏跳动相契合。

    “深津前辈——”叫唤声从浴室门里传来,“我要不要留下这个耳洞?”

    深津明明确确地听清了,但他没回答,而是把穿耳器与沾了血的棉片放回托盘里。不是因为懒惰,也没有置气的意思,只是单纯觉得再认真重复一遍问题的后辈很有趣。这应该算不上过分吧。

    泽北对于没得到回应的这件事很是困惑,从门后探出脑袋又问了一遍,这次的声音放轻了点,放轻的语气会有些接近于祈求,很奇怪。

    “不知道咧。”深津慢吞吞地说。

    总之,打了耳洞的泽北意外受到前辈的格外照顾。深津提醒他耳朵附近不要沾到水,晚上睡觉的时候不要侧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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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枕头上沾到血迹会很麻烦咧。”

    “前辈,关心的话,也可以直接说出来的。”泽北是意想不到的直球高手,他直视着深津的眼睛,缓缓说出这种让人接不了下文的话。

    深津眨了下眼睛。

    即使是泽北,大概也能看出此刻的他在装傻吧。

    day3

    所做的努力尽数算作白费力气。尽管竭力控制自己半夜翻身的冲动,然而第二天醒来,耳垂依旧在发炎。也搞不懂是沾着水还是压到枕头,总之耳朵红肿,看上去十分可怜。泽北照着镜子,下意识想伸手摸一摸自己肿大了一圈的耳朵。

    深津从身后凑过来,挡开他的手,用纸巾擦拭掉耳洞附近半干的丝丝血迹,暗色的血痂里还透着清液,像酸奶过滤一晚后留下的乳清。伤口无疑是化脓了,手边没有消炎药和碘伏,只能如此草率处理。擦拭的动作已经算得上轻巧,但还是蹭到了伤口,令泽北倒吸一口气。

    深津的动作迟钝了一下,放下手,将沾血的纸攥进手掌心里。没有消炎药,化脓的耳洞很难愈合,脓水和血总会不断流出。他决定放弃这些无用功。

    除了触碰会牵扯疼痛外,泽北基本能够忽略耳洞的存在。打球赛很难避免拉伤、骨折等诸如此类的事故,耳洞带来的疼痛可以说是不值一提。但红肿的胀痛感,像一段遥远的回忆,是幼年在草地上撒欢时,四肢被毒辣蚊虫叮咬留下的痕迹。又是痒、又是火辣辣的灼烧感,眼泪像断线珍珠,一颗颗顺着脸颊滑落,轻轻砸在地面上。清凉的膏药不管用,就连母亲的安慰也无济于事。

    距离任务截止的倒计时还有21小时37分钟,小巧的白色计时器在寂静中不断跳动数字,惹人心烦。两人都意识到,任务的难度、或者说是下限只会越来越令人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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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的任务信封由泽北开启。

    深津不急着纸上的文字,铁托盘上那把明晃晃的美工刀显然更具吸引力。这把刀想必不会是好心交由他们来削铅笔,其真正用途不言而喻。深津松开紧握的拳头,从耳洞里流出的血经由纸巾蹭在了他的手掌心,被蹭得边缘模糊。

    泽北皱着眉头,将读完的纸片递给深津。他脸上露出少有的为难神情。

    深津没接,就在泽北递来的手上读完了这些字。

    [任务一、采集血液20ml。]

    属于中规中矩的任务,20ml的血液甚至远远达不到献血指标,对于身体几乎不会有影响。问题在于托盘上并没有任何采血器具,能充当放血的工具只有那把美工刀。空量杯紧挨着美工刀,最大指标刻度在100ml。任务设定的20ml只需铺满第一个刻度就足够,不算太困难的任务。

    [任务二、由实验对象A采集实验对象B的jingye。]

    果然,比前一日的要求更过分。

    “这次的任务我来做咧。”深津移开视线,拿起托盘上的美工刀。将刀片上推,好在刀片并没有生锈,大概是新拆封的。

    即便完成了今日的任务,那明天又要怎么办呢?谁能确保明日的任务不会危及生命。或许下一次任务里就会让他们互相残杀,以此满足窥视者的恶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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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北咬住嘴唇。深津虽然总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但却意外得固执,他没把握能说服深津,脑袋里也想不出更好的选择。

    深津握住拳头,分辨肌肤下血管经络遍布的位置,拿刀的右手将刀片推出半英寸。冰凉的金属贴在手臂上,只需要微微用力,刀片便陷进皮rou之中。

    深津不了解料理,也嫌少有要用刀的时候。划开皮rou的感觉,只能让他想起以往过生日时切开蛋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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