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纯rou无剧情,未成年退散莫来_剧情 11【家国天下,将军剑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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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 11【家国天下,将军剑客】 (第2/3页)

地转了个向:“姚公子。”两名亲兵杵在一旁,闻言都转眸来看。

    姚涵自然而然转去他正面:“将军,正好方才话未说完。”

    何素吭地咳嗽一声。姚涵顿住脚步,左右看了看,以为何素是不想提这个话题,便犹豫间把话收住。

    却听何素道:“你能留下,对军中是好事。我没理由不允。”

    姚涵拱手道:“多谢将军。”继而又想往何素面前绕。何素看他一眼,只好又转了个向,药童终于出声:“将军,莫动。”何素尴尬坐住,不好再动。

    这时尹军医向姚涵招招手:“你也过来换药。”何素只觉压力一减。

    姚涵轻快应声去了,何素不觉便转回头,视线跟着他过去。只见此人像一头蹦跳的狐狸,无形间仿若能见一条毛茸茸尾巴扫过。似乎永无忧心事一般,时刻都是灿烂的。

    “那日……”何素忽然不禁问道,“你本是去做什么的?”

    “那日?”姚涵正脱上衣,解了腰带,闻言望来。

    “东京街头,你我相见那日。”

    姚涵手上动作稍缓,想了想:“本也无事。游手好闲见识一下国都盛景而已。”

    何素无言,忖度一会儿,又问:“若无我这事情,去过东京之后,你会去何处?”

    “应当也是沿途北上的。”

    北上……

    何素琢磨了一下这个用词:“莫非你是江南人?”

    姚涵失笑:“将军怎地今日才问?我确是长于江南……却不是生于江南。倒应正是此地河北人士。兵祸殃及,父亲早亡,娘才带我去江南寻亲。只可惜,正逢荒年……未寻着亲,我娘便没了。”

    他絮絮说着说着便又笑:“我运气好,被师父捡了去,苟活到今日。”

    何素一时没了话。

    却原来是这样。

    他平白想起今日那一对哭到军门的老人,想起姚涵温软念来的书信,只觉肩头又沉重几分。

    民总是最无还手之力,最为时代浪潮所驱驰。有时并非他们想如何,只是当这个世界推着他们去做浪潮上的那个锋,推着他们向岩石撞去时,他们明知粉身碎骨,也只有眼睁睁撞上去而已。

    正要陷入沉思,却听姚涵一副方才说的并非他的往事一般的活泼语气,兴致盎然问道:“将军那日不肯收我的点心,如今可肯收了?”

    这却是与方才话题毫不相干了,大约是想到哪里说哪里。

    何素一怔,先觉几分哀怜,转回头不再看他,随即又不免被他感染,也是带了些微笑意:“哪里是不肯收……你却待如何?”

    姚涵在他背后摩拳擦掌:“我许了大宝请他吃一回,这两日得空便做一次。你若肯吃,我便多做一份。”此言一出何素那面却是忽然有些安静。

    姚涵待要探头去看,腰间蓦地一凉,尹军医将他绷带解开,只看了一眼,便觉太阳xue突突一跳。向来不敢在将军面前逾矩的老头此时都有些恨不得去扯姚涵耳朵:“怎么又绽线了?你这两日又干什么了?!”

    姚涵立时乖觉地一缩头,老实坐好:“活动幅度大些而已……”

    尹军医哀叹一声,又叹一声。姚涵不知他哪里来这么多气可叹,只听得有些内疚。然而若问他有没有下次,那必然是下次还敢,实是顽皮小子常有的心态了。

    而尹军医抻着他肚皮仔细看了又看,只觉一口气险些闭过去:“小姚……姚公子……第四回给你缝线了,你……你就不疼吗?”

    这真非虚言。寻常人都有自我保护的本能,既知道自己受了伤,行事便会收敛些。而姚涵却仿佛没有自我保护的概念,每回肚皮上的线都撕扯得血rou淋漓,实是叫人来气之余亦是万分错愕。

    姚涵缩着头道:“尚可,尚可……”尹军医听得,恨不能一针把此人肚皮扎透得了。

    ——却到底是只有想想而已。

    姚涵还待再贫,眼前蓦地落下一道阴影,他倏尔住口。抬眼望去,面前站定那人正是何素。

    何素已换好了药,披衣而起,听得尹军医训斥姚涵,不禁便想来看,看看他究竟是伤成了什么样,看看他怎地还没养好。

    可当真见着时,却又是无话了。

    脑中盘旋的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尹军医说得对,你不知道疼吗?

    姚涵三处要害负着伤,左肋,右肋,腹部,俱是血rou模糊,旁观者看一眼便会觉得自己都疼,他却似乎浑然不觉,成日笑意盈盈,好像那rou不是他的。相较之下,胸口两道伤还看得出点愈合迹象,或许是因为伤口位于骨骼之间,不易因活动而撕裂的缘故,腹部这道却是皮rou翻卷,与纱布粘连,动作之间便隐隐又有液体渗出。

    两人目光一对,姚涵自觉让了个位置。尹军医“嘶”的一声,气急道:“你莫动!”

    姚涵立刻定住。

    “……将军?”他探询问道。

    何素不假思索地摇头,却不知是在否定些什么,良久,终道:“……须得早日把伤养好。天气再热些,伤便容易反复。”

    姚涵驯顺点头。

    不知为何,何素莫名觉得此人定然又没把这话当一回事,一时无奈,踟蹰片刻,心念几转后,忽而半跪下来,本就蹙着的眉头蹙得更紧,一双眼直直望定了姚涵,恳切道:“你须得早些好起来,莫让我觉得亏欠。”

    姚涵措手不及,意外道:“将军你……”

    孰知何素已然起身,不给他半点机会分辩,扭头便走。帘幕掀起,风鸟相和。两名亲兵也跟着出帐,转眼间走得干干净净。

    姚涵不由愣在当场。

    入夜,中军大帐一灯如豆。

    亲兵整理了何素看完的卷宗,搬到一边,接着又搬来一叠崭新卷宗,小心看了看何素脸色,将之撂在案头。“哱”一声闷响。

    何素一怔,照例是一副眉头紧锁的不悦面色,且因在伤中,比平时脸色更难看些,却还是没说什么,揭起最上一封便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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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看之下,面色却奇异地缓和了一些。亲兵好奇瞄了一眼,只见卷宗署名是卢敏,一时心道,不知卢统制写了什么,竟然能叫永远高兴不起来的将军高兴?

    下一刻,何素抬眸,恰与这亲兵视线交汇。亲兵吓得一个机灵,立即站正挺直,转头望向别处。

    何素:“……”

    “莫怕。”他无奈道。

    那亲兵昂首挺胸,以cao练应答的音量道:“是!”

    何素只得绝了温言安抚的心思。

    卢敏这封文书其实是封不怎么正式的随笔,提了个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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