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哲:脱轨_强制规则下(T批/c吹/后入/对镜/玩N)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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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制规则下(T批/c吹/后入/对镜/玩N) (第3/3页)

什么。”

    张哲瀚被逼得咬牙切齿,一句话愣是被说得颠来倒去。

    “我,我是说,不是任务要求的嘛,你都要……就是cao……cao逼。可,可能还需要你……哎呀,反正你快点射就是了。”

    龚俊依旧不急不慢地啄吻他的鬓发,对着镜子欣赏了好一阵对方此刻吞吞吐吐的情态,心满意足了才拍拍他的脸颊:“丑话说在前头,我不会心软。”

    “腿打开。”

    “干嘛……唔!”

    这不是43岁的龚俊第一次在镜前,但这是43岁的龚俊第一次在镜前cao只有23岁的张哲瀚。

    他只凭自己的喜欢和习惯行事。

    粗厚的guitou在翕张的水红roudong上磨了几下,又重又深地顶进还湿润着的花xue里,张哲瀚的身子也被带着向前一移,喘息被撞得破碎。他心里计算着倒计时,毫不怜惜地握着张哲瀚的肩膀往胯下摁,泄欲一般大力抽送着,丝毫不顾及那人还青涩着,就提前上了一节催熟课程。

    “别,别,太深……”

    “不喜欢?不深点能行吗?”他低头瞧了眼两人满是白沫的交合处,但还有一小截没进去,语调轻快,“配合点,不是你要我早点结束的吗?有求于人,就要拿出点求人的态度。”

    “又不是没做过,逼都cao熟了,咬这么紧做什么。瀚瀚,你最好听话。”手掌把通红的臀rou扇起波澜,狰狞的yinjing捣得极重,张哲瀚的呻吟没忍住,泄出一声模糊不清的泣音,龚俊轻飘飘丢下一句话,“你现在还不知道后果,我可清楚着。”

    “你28岁生日前一天在酒吧聚会,玩国王游戏被那个男的偷亲,还被拍了照。我忘了你后来怎么解释的,我只记得那年的生日你应该很难忘。”

    张哲瀚抠着台面的指尖用力到发白,他垂着脑袋,尽力平衡身形,但还是在剧烈的cao弄中不断前移,肩膀一耸一耸的。阴阜被撞得发麻,腿心的肌肤成片泛红,浑浊的水液沿着腿根一直淌到脚边,射空了的性器流着水乱晃,蚀骨的酥麻和刺痛一同降临,他曾经跑两千米都轻轻松松的双腿,此时颤动得如筛糠,胡乱蹬着地面,仍然支撑不住向下滑。

    “那一晚大概持续了五个小时,整张床垫都湿透了,最后只能丢掉。好可怜,你最喜欢的那件破洞T恤碎得不能穿了,前后两个洞也肿得掰也掰不开,涂了半个月的药。你是怎么哭着求我来着?”龚俊捏着他的下巴,牙齿磕在唇上,吻得凶狠,“……你说,真的错了,以后不敢了,再做下去会死的,让我cao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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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哲瀚咬着下唇打了个冷战。

    虽然头发不是熟悉的长度,但龚俊还是粗暴地扯着他的头发。张哲瀚被强行抬起脑袋看向镜中满脸潮红、被cao得止不住流涎水的自己,逃避似地躲开了视线,又猝不及防与镜中的龚俊对视。那人作乱的手指探进他张开的唇里搅弄,牵出几缕津液,又顺着脖颈往下,揪着翘起的乳尖向外扯,玩了好一阵红肿不堪的乳晕,把胸膛当成指印打卡留念的画布。

    “腿打开,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他明知故问,“是爽得忍不住夹腿吗?那没办法了,我好心帮帮你。”

    后入本就把张哲瀚cao得失神,更别说龚俊“好心”地抬起他的一条腿搭在洗手台上,泥泞的雌xue被分得更开,让怒涨的yinjing进得更深,咕啾咕啾的水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无限放大。被顶到底的那一瞬,他竟然觉得胃也无端地生出些饱胀感。

    “唔,不……我要……”

    龚俊总算舍得分出一些怜悯之心,放缓了动作,帮着taonong他绵软的性器,指腹掐着充血的阴蒂搓捻两下,张哲瀚就剧烈痉挛着腰腹,哭喘般哆嗦着吹了半分多钟的水液,整个人羞得像一只煮熟的大虾。

    见龚俊耐心等他结束,还有心继续的念头时,他打着哭嗝推拒:“……不来了,真的不来了,我错了,求你……”

    “很快就好了,马上。”

    似乎是觉得不够尽兴,又或者是当前不好发力,限制了发挥,龚俊索性用双臂勾起他的膝窝,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将重心变换到两人紧紧相接的交合处,上下颠弄不过二十下,被一波接一波的高潮折磨到近乎崩溃的张哲瀚猛然绞紧xuerou,死死咬住了射在深处的白浊。

    “老婆,你看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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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cao熟了,真漂亮。”

    气还没喘匀的张哲瀚疲惫地抬眼看去。

    他看见自己被抱着双膝,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门户大开对着镜子。眼睛是哭红的,汗湿的额发乱糟糟地支棱着,胸膛层叠的指印中单边不对称的乳晕又鼓又凸,但更显眼的是他yin靡烂熟的花xue——石榴籽似的阴蒂收不回去,赭红的花唇大咧咧地敞开,雌xue肿得厉害,周围明显嘟起一圈艳色的软rou,还裹着yinjing一嘬一嘬。

    他自己都忍不住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感叹:“我靠,怎,怎么……”

    明明是藏得那么好的一条细缝,怎么硬生生被cao成这副合不拢的模样,不敢想象将来……张哲瀚在心里给十年后的自己默默上了柱香。

    “射的有点多,可能会流。”

    “……什么?”

    随着yinjing缓缓退出无力翕合的xue口,果真带出几滴黏稠的精。他上半身都靠在洗手台上,即使触到地面也腿软得站不住,仍能感到酸胀的腿心有微凉的液体接二连三地滴在地面上,龚俊还用手指帮他导了一下,让jingye流得更快,可他连拒绝的力气都没了,这辈子就没这么狼狈过。

    “倒计时应该停了。”龚俊上下打量一眼精疲力尽的他,“需要我扶你出去吗?”

    “不需要!”张哲瀚嘴硬道,“我自己可以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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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龚俊点点头:“挪半个小时到床边,也算自己走出去是吗?”

    “你!”

    龚俊向他伸出一只手臂:“别说那么多了,乖乖抱着吧。”

    两人磨蹭了三分钟才走完平时只需十五秒的路程,抵达沙发。

    电视屏幕上的倒计时永远地停留在了5分11秒。

    张哲瀚松了一口气,差一点两人就真的要留在这个变态房间里了。他现在只觉得自己腰酸背痛腿抽筋,比连打一天篮球赛还累,更别提凉飕飕透风的腿心,还有气无力地吐着精,赶忙双手合十朝龚俊拜了拜:“哥,大哥,你快走吧,门就在那儿,小庙还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啧。”龚俊拾掇好自己,瞥了一眼他努力并拢却仍摊开的腿心,“肿了?真不耐cao。”

    “……没事没事,您忙吧,不用管我……”张哲瀚现在只想找个本子记下,28岁生日千万别去酒吧的信息。

    他正在手机备忘录上奋笔疾书,没想到龚俊捏了捏他脸颊的婴儿肥,临走前轻飘飘丢下一句话:“急什么,不是来日方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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